从项目部出来,秦放正准备去售楼处,忽看见前面一个熟悉的背影,秦放的嘴边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笑意,然后便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向那边走去。在前面的工地上,吴至洁正一边走一面不住地四望。

秦放走近,然后说:“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瞧瞧了?”

吴至洁回头,见是秦放,开心地道:“你这是微服私访吗?”

秦放笑:“你是不是太抬举我了?到工地上走走不是我份内的事吗?”

见秦放说得冠冕堂皇,吴至洁忍不住打趣道:“看不出来你还这么兢兢业业!过去还真看走眼了。”

秦放当即收住笑,假装不高兴地说:“哎哎,不带这么绕人的。”然后就坏坏地看着吴至洁:“刚才见你东张西望探头探脑的,你这是在找我吗?”

吴至洁顿时笑得前仰后合:“过去虽觉得你自我感觉挺好,却没想到你会这么好!是不是每个到你这边的女孩都对你暗中有意,都是过来找你的?”

秦放洒脱地摇头:“那当然不是。”然后看着吴至洁认真地问:“你既不是来找我的,那你是因什么事过来的?”

吴至洁诧意地看着秦放:“你忘了?我是新城设计的。”

秦放恍然,然后问:“这么说,是你公司让你来的,有事吗?”

吴至洁说:“那倒不是,是因手头上的工作终告一段落了,有点时间。虽说在电脑上已打过无数次的效果图,但那只是模似。既然这边已初具规模,便相看看实际效果。”

秦放这才知道吴至洁过来的原因,当即说:“那我陪你走走。”

吴至洁连忙推辞:“这倒不用,你忙你的。”

秦放当即好笑地看着吴至洁:“没事呀。”

然后两人边走边谈。秦放问:“同男朋友和解了吗?”

吴至洁白了秦放一眼,没好气地说:“这好象不是你该问的。”

秦放笑笑:“我没那么八卦,我只是想看看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仅此而已”

一想起陈涛对自己的误解,吴至洁的心头便掠过一丝不快,而陈涛之所以会误会自己,全因眼前这个秦放!现见秦放明是玩笑,实质试探,并那样希望地望着自己,便好没来由地一阵心烦,然后说:“应该没这机会了,一段感情既然已维持了五年,不应该说分就分吧。”

这话既象是说给秦放听的,更象是说给自己听的!见秦放诧意地盯着自己,吴至洁接着道:“但我没想到他还是那么爱冲动,为那天的事我替他向你道歉。”

秦放再次惊讶地看着吴至洁:“虽说那天我醉了,但我清楚地记得,他并没有对我什么不好,相反我还要感谢他,毕竟是他和你一起送进酒店的。”

骤闻此语,吴至洁不禁震惊地瞪着秦放:“你清楚地记得,这么说那天你都是装的?”

秦放顿感头大如牛,慌忙道:“我没那么无聊!再说我凭什么装?我真是欠揍的?让人家打我一顿是不是特舒服?但说实话,后来被你们折腾来折腾去,我也确实清醒了一些,所以才会记起之后的事。”

吴至洁当下放下心来,也有些不好意思:“你说的也是,不过至今我都有些不解那日你怎会吃那么多酒?是遇着烦心事了?但也不应该呀?象你这样身处高位,应该早练成不形于色了,怎还会为欲事所累。”

秦放不觉汗颜,听吴至洁的口气就好似在责自己还不够成熟似的,连忙掩饰地道:“也不是真遇着什么烦心事了,就是偶尔放纵一下,不知不觉间喝高了。”

吴至洁当然明白秦放没有说真话,也就笑笑的没有点破。

眼盯着前面两个人的背影,亦玲几要目眦欲裂。虽说早有预感,将来取代自己在秦放心中位置的,或许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但亦玲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俩怎么会这么快地又走到了一起!可自己那晚明明见到这个吴至洁和她男友和好的,怎么可能又出现这个状况?难道这个吴至洁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脚踩两只船?整个的一颗心仍在秦放身上?并想取而代之?真是这样的吗?须放着亦玲不死!看着两个远去的背影,亦玲早气得咬牙切齿。

亦玲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当然是因新到了一批建筑材料,她来负责验收的,当她锁起仓库的门,在回项目部的路上,她便见到了那两道背影,当即便怔在了那里,她怎么也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虽说秦放是明确向她提出了分手,但亦玲总觉得那是秦放的一时气话,是自己将秦放逼得太紧了,事后必不会当真的。那怕秦放曾那么疾言厉色地对自己,而自己也因一时想不开并为此轻生。但当那晚当她亲眼目睹了吴至洁和她男友有说有笑,那么恩爱的嘻闹,亦玲这才明白这所有的一切原来都是自己捕风捉影,疑神疑鬼,这才明白自己和秦放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完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是自己将秦放推到那遥不可及的地方。

但是如若秦放没有移情别恋,那自己至少还是有机会的,亦玲甚至一厢情愿地认为秦放身边目前并没出现其他女人,或许仍对自己旧情未忘。秦放一向重情重义,有关这点亦玲是知道的,虽然亦玲很想重回到秦放身边,并能和秦放冰释前嫌。但亦玲知道自己的处境,因自己的无理取闹,早让秦放厌烦了自己,这才强忍着不甘强忍着不舍,同秦放刻意地保持着距离。因为常宁警告过她,让她离秦放远点,不要再激怒秦放了,再惹恼秦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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