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吃惊地瞪着吴至洁,然后更是怒火中烧:“你还知道生气呀?可你做这些义举的时候,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是不是每天都得为你提心吊胆,以后的日子也该这样过了?”
吴至洁忍无可忍,终忍不住地爆发出来:“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才知道呀?若实在忍受不了,那就不在一起处了!你停车。让我下去!”
陈涛不禁脸色铁青,心如刀割,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这些担心有错吗?可吴至洁竟然为此向自己提出发分手,陈涛的心里不禁很是受伤。只是心里虽气,可要陈涛停车那当然是不可能的,那不是自寻烦恼吗?而他又怎会舍得让吴至洁一人留在深夜的街头?只是之后一路无话,车至吴至洁住处,吴至洁看也不看陈涛一眼,便迅速地拉开车门,然后又迅速地向楼洞里走去。
眼盯着吴至洁离开的背影,陈涛不禁满心抓狂,悔恨交加。他不住地自问,我这是怎么了,至洁不是我至爱的女人吗,为什么还要发这么大的火?至洁说的没错,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人,自己不就因为这才爱上她的吗?难道就因为秦放,就因为这个富二代,才让自己如临大敌,顿失理智?
夜里秦放忽感到口渴难忍,然后便醒了,当他睁开惺忪的眼睛,忽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不由一惊,这才记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这才感到脸上有一种火辣辣地疼。慌忙来到卫生间,对着镜子,这才发现眼角和额头早鼓起两个好大的泡。秦放不禁拧紧了双眉,心想这是什么事呀?作为秦家的孩子,从小到大哪曾受过这等待遇?
之后再无睡意,重回床边,想起昨晚的事,轻抚额头,秦放的脸上便又显苦相。尔后那脸上的神情渐渐忪驰下来,这时一个女人的面影便在他的眼前不断地浮现,而口角也渐渐的泛出笑意。真没看出来吴至洁那么知性的一个女子,还有这么罗莉的一面,真的拚起命来,和弄堂里的小太妹应该不相上下吧,然后便又想起在医院的那次对话,吴至洁说如若生在古代她可能会去做女侠,自己当时差点哑然失笑,可现在看来吴至洁说的没错,她的身上还真有侠女的品性。
一想到吴至洁手拿酒瓶挡在自己的面前,怒对三个彪形大汉,秦放就自嘲地想笑,想想从糟懂少年起,或因打抱不平,或因争风吃醋,即便品格优良如己,也没少跟人打架斗殴。但每当在这个时候,从来都是他秦放在保护着女人!没曾想有朝一日他秦放还得接受一个女人的保护,真是弥足珍贵呀,而自己之所以会睡在这里,只怕也是那个吴至洁帮的忙。便很想给吴至洁去个电话,可见天色尚早,暗想吴至洁应是还在酣睡,便又忍住了,这时终感口渴难忍,便将自己简单地梳洗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来到外边,先打车去了先前的酒店,随后驾车回家,到家时天色才逐渐明朗起来。
见秦放从外面进来,几要将已起来做早点的杨妈吓了一跳,本来既从秦放和亦玲有了那一层关系,夜不归宿本是常事,但象这样一大早就从外面赶回却是少见,又何况秦放又是那般狼狈相,早将杨妈惊得合不拢嘴。
秦放也很尴尬,同杨妈打下招呼,倒了一杯水便急勿勿地去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便一边喝水,一边就拔通了吴至洁的手机:“侠女,醒来没?”
吴至洁抢过手机,见是秦放,忙问:“好些了吗?”
秦放说:“现已安全抵家,昨晚的事谢了。”
吴至洁说:“谢什么呀?往后记住少喝点就行了。那挂了。”关掉手机,秦放便去卫生间洗脸涮牙,可没曾想竟迎头撞见此刻秦放最不愿见到的人,本以为全家人此刻应在熟睡,那曾想父亲竟然起得这么早!秦天抬头打量了一眼秦放,脸上顿显怒意,然后便拂袖而去。
早饭时,秦放磨蹭着不肯下楼,没曾想杨妈竟然已奉命站在房门外:“二少爷,董事长让你去餐厅呢。”秦放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丑媳妇难见公婆的俗语,到餐厅时家人早已全部就坐,但碍于秦天那一脸严肃的表情,大家心里不禁都有点忐忑,不知家里的“皇阿玛”又因何动怒,现见秦放过来,大家齐望去,这才知晓“皇阿玛”动怒的原因。
待秦放坐下,秦天生气地看向他,一脸的严肃:“说!脸上是怎么一回事?”
见父亲是从没有的震怒,秦放只得实话实说,将昨晚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秦天虽然半信半疑,却余怒未消:“好好的,一个人跑出去吃什么酒?家里没你吃的?还同人打成这样!你说你这个样子还象个副总的样子吗?让人见了,你让人家怎么评价你,这几日你就给我待在家里吧,公司那边也不要去,省得出去给我丢人现眼!”然后便生气地离开。
饭后,秦放刚神情有点沮丧地回到房里,小妹秦燕就一脸笑意地跟了进来,然后随手带上房门,悄声道:“快老实交待,昨晚究竟怎么回事?是英雄救美,还是同人争风吃醋了?”
秦放不禁被气得牙痒,回头不悦地看着小妹:“是真的。”
秦燕就诧意地盯着秦放:“是真的?你跟他们有过节吗?”
秦放懊恼地:“谁知道呀,再说当时我真醉了。”
秦燕禁不住乐了:“是真的?二哥,你这个样子不要怪小妹说句不恭的话,以后真让我没法再崇拜你了。”
同样的场景此时也正在秦钱的房里上演,王月也正一脸疑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