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作为一个堂堂的集团副总,他大可以轻而易举的让亦玲从这里消失,也可绝情地视而不见,让亦玲知难而退。可一想起亦玲那次轻生未遂,秦放仍有一种怕怕的感觉。虽说在法律上他或许不会承担任何责任,但在良心上他又如何做到心安呢,秦放不禁又是一脸的苦恼。

但就这样被一个女人缠着也不是什么事儿,自己毕竟是一个集团的副总,每天得有多少事有待自己处理?万一那一天自己正同外人进行商业谈判,亦玲这个不知轻重的女人冲进来,又成何体统?还有若自己到下面视察,在那么多的下属面前,亦玲若也不分场合地同自己哭哭闹闹,那自己又颜面何存。为着这个亦玲,秦放少有的皱起了眉头,然后在烟雾潦绕中一个男人的面影清晰地浮现出来。

常宁?对,就是这个常宁了!真没看出来,常宁这个家伙对亦玲用情还挺深的,甚至为了为亦玲打抱不平,还不惜与自己撕破脸皮,要从这边辞职呢。但在过去,他何能埋藏得那么深,对亦玲就能做到视而不见呢?自己还真真被这个常宁给蒙蔽了!若不是他的冲冠一怒,只怕自己至死都不会明白在自己身边还藏着这么一个虎视眈眈的男人。

一个奇怪的念头就在这时冒了出来,既然常宁对亦玲如此痴情,那何不?只是自己如此将亦玲一脚踢给常宁,常宁能否接受,亦玲又能否甘心,秦放心里却是没底。还有自己毕竟同亦玲有过那么一回,现在却将自己一个不要的女人如此硬塞给另外的一个男人,这做法又多少有点那个,这让秦放心里也倍感汗颜,不耻。只是被一个女人如此追着,秦放实在是没撤了,不过此事是否能成,还得看自己造化。

又见常宁过来,叶小红就仿佛又看到了昨日的情景,心里早就紧张兮兮如临大敌,便立即迎了过去,将常宁拉至避静处,然后就神情严肃地盯着常宁:“是不是又因为亦玲?”

常宁不禁困惑地看着叶小红:“怎么了?”

叶小红恨铁不成钢般地瞪了常宁一眼:“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不哓得亦玲是秦放的女人?”

常宁固执地看着叶小红:“但他们分了。”

见常宁如此执迷不悟,这让叶小红很是生气:“我知道他们分了,但这不代表秦放就不会回头去找亦玲,两个人谈个恋爱分分合合不是常有的事?这世上的女人多了,你为何非要找秦放的女人?还有昨天,你真是长本事了竟也敢和秦放当面大吵大闹了,你不知道你能进丽都能混到今天这样,你付出多少呀?昨天秦放之所以最后能原谅你,完全是看在你救了亦玲的份儿上,我劝你做事还是适可而止吧。”

常宁却不解地看着叶小红:“可是今天却是秦放让过来的。”

叶小红当即不满地看了常宁一眼:“那你为何不早说?”随后又不放心地加了一句:“难道为昨天的事秦放想起秋后算账了?”

常宁却是毫不在意:“管它呢,大不了不在这边干了。”

叶小红生气地瞪着常宁:“说得轻巧!别的公司就差你这样的法律顾问?虽说你是帮丽都打赢了几场官司,但在法律界,不是我轻视你,你仍属无名小辈,离开这里,到任何一家公司,你都得从头干起,就为了亦玲,何苦呢?更何况她的心也从没在你这边。”

常宁仍然无所畏惧:“不管是因何事,既然他让我来见他,见肯定还是要见的。”叶小红却仍不放心地叮嘱:“如若秦放向你发火,你得忍着,听着没?千万别再向昨天那样了,至于以后的事,你就交给我来办。”

目送着常宁进了秦放的办公室,叶小红的心就紧紧地揪了起来,虽说这个男人的心从没在自己身上,可每当见到他,叶小红的心速仍不由自主地加快,那怕她早已知道常宁爱的是亦玲,但是就是身不由己。

于是在大学毕业后见常宁迟迟找不到工作,叶小红便将常宁介绍进丽都,说实话若不是叶小红在秦天边上说了过多的好话,若不是秦天对叶小红的工作还算满意,常宁这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怎么可能就轻易地进入了丽都的法务团。那时想进丽都的成名律师都快挤破了头颅,哪能轮得上常宁这样的后生晚辈。虽说后来常宁之所以能留下来完全是凭自己的实力,但客观地讲,也与叶小红最初的铺垫不无关系。

叶小红对常宁可算是一见钟情的,那时叶小红和亦玲还很要好,两人整天几乎是同出同进,形影不离。有一次叶小红和亦玲去食堂吃完饭回来,叶小红忽然发现有一个男生一直远远地跟在她俩的后面,在快进楼洞的那一刻,叶小红曾有意无意地回头,不相这一回头竟将叶小红吓了一跳,那男生竟呆呆地盯着自己呢,还那般英俊挺拔!叶小红当时便有种来电的感觉。后来叶小红再去食堂时那男生便会有意无意地接近叶小红,当那男生最终鼓起勇气坐到叶小红的对面,同她谈的不是对叶小红的爱慕,而是向叶小红打听亦玲,在那一刻叶小红差点将刚刚吃到口里的米饭喷到对面男生的脸上,这才知晓自己是多么的自作多情!

于是之后叶小红便将对常宁的那份爱就深埋在心间了,虽说后来她有的是机会,困为亦玲,他们还是会常常见面的。但叶小红是蛮有自尊的女孩,也蛮讲义气。既然常宁的心不在自己身上那又何必自寻烦恼,更何况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既然她已是亦玲的菜了,那又何必与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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