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忧心

果然,不久便传出亦玲和秦放的恋情,这曾让常宁很是伤心一阵子,而亦玲却活得越发滋润,同秦放双宿双飞,俨然已成了一对恩恩爱爱的小夫妻,这才让常宁对亦玲彻底死心。

当叶小红告诉常宁说亦玲和秦放最近关系交恶,很有可能亦玲因此而要失去秦放,常宁还不信,还以为那是叶小红见不得亦玲的好夸大了事实。然而刚才见秦放那样忿然地指着亦玲,而亦玲又失去理智地要寻短见,他二人之间哪还有昔日的情意,只怕早已水火不容。而现在见亦玲只顾麻木自己,以图忘却过去的一切,常宁见了又何尝不心痛如斯。

将亦玲送回住处,见亦母有点困惑地看着自己,常宁连忙解释:“伯母,亦玲醉了。”想想便又加了一句:“亦玲和秦放可能有点误会,亦玲因此有点情绪,有关秦放的事请伯母暂时就不要问亦玲了。”

亦母立即紧张地问:“他俩吵架了吗?是因何事?”

常宁说:“具体是因何事,我也不清楚,但请伯母务必照顾好您女儿的情绪,我先走了,等亦玲醒来后,请伯母转告亦玲,让她等我,我会过来接她。”

然后常宁就从亦家告辞出来,来到下面,看着依然亮着灯光的亦家,不禁在心中深深地叹息:“亦玲呀请不要固执了好不好?我虽给不了你想要的上流社会的生活,但其余的爱我一样也不会少,我请求你不要再做傻事了。”尔后,擦去眼角的泪水,坐进标致二○○在深夜的街头狂奔。

室内的亦母回想起常宁刚才说话时的情形,神色忽然凝重起来,然后在女儿床前慢慢地坐下,看着昏睡中的女儿依然痛苦地拧紧了双眉,并在睡梦中不断恐怖地惊呼,亦母也是同样的黯然神伤。她终于明白了,常宁那个从没谋面的小伙子临走前为何要那样的吩咐自己了。

第二天早上,常宁早早地来到亦玲的住处,并坐在车中等她。虽然明知道以亦玲现在的情形已并不适合再去丽都了,但若就这样让亦玲放弃秦放,只怕连常宁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因此昨晚常宁才会那样地吩咐亦母,今早才会早早过来。

见亦玲起来神色依然恍惚,亦母也是神色黯然,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亦母说:“亦玲呀,夜里你一直在咳,你让妈担心了一夜,今天你能不能不去上班了?”

见母忧心,亦玲当即故作轻忪地说:“妈,公司又不是咱们自家开的,哪能说不去就不去呢?昨天也只是着了凉了,不过,现在已好得差不多了。”

亦母不瞒地看着女儿:“妈是担心你身体!既然生病了,请假也不是不可以的,何必硬撑着。”

见母动怒,亦玲不禁有点心虚,可就这样让她留在家中等着秦放来宣判自己的死刑,不,已然宣判了!这叫她如何甘心!便连忙强颜欢笑:“妈没事的,我又不是大富人家的女儿,没那么金贵。”

亦母不瞒地瞪着女儿:“那怕你是根草,在妈眼里也是最金贵的!困此,无论发生什么事,妈求你,也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妈现在只有你了,若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妈怎么活?”与其劝说,还不如让女儿明白肩上的责任,亦母的苦心,亦玲是否明白?

知道再怎么伪装仍旧逃不了母亲的双眼,亦玲索兴不再隐瞒,然后歉意地望着母亲:“妈,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虽然常宁都那样吩咐自己了,但亦母知道女儿的脾气,也知道有些话也只有她这个母亲能劝了,当即试探着问:“亦玲,是不是和秦放吵架了?”

一提起秦放,一想起昨晚他那样对自己,一想起自己差点还香消玉损,亦玲的眼里便不由自主地抹上了一丝恨意:“他想甩我没那么容易!”

亦母立即神色有些紧张地盯着女儿:“亦玲呀,我知道你和秦放在一起都那么长时间了,让你放手你会舍不得,但若秦放真的不肯回头了,妈,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虽说没了秦放,也就没了大富大贵,但既然强求不来,那就不要太执着了,妈只希望见到你开心的样子。这世上比秦放好的男人有的是,昨晚送你回来的那个小伙子就挺不错的,对你也很体贴细心,所以没必要非抓着秦放不放。”

虽说昨晚是和常宁在一起,可之后自己几乎是烂醉如泥,就连是谁将自己送回都已记不清了。现在听母亲这么说,亦玲便有些困惑地望着母亲:“妈,您是说常宁吗?”

亦母摇头:“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妈看得出来,小伙子对你挺上心的,对了,他说早上会过来接你。”

亦玲吃惊地看着母亲:“他说早上会过来?”然后也不等母亲回答,就那么快地扑向窗前,一见到下面那熟悉的标致,亦玲眼中的泪水早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

曾经有份深情将她深深包围,而她却不知珍惜,奋力地杀出重围,曾经有份幸福常常萦绕在她的身旁,本可唾手可得,可她为了追逐那炫目的光环,却弃若敝履,而今此身早已伤痕累累,那份曾经的深情犹在,可自己是否还有勇气重拾旧爱?亦玲不禁满心羞愧。

一路无语,令亦玲惊讶的是,标致二○○竟然在离公司很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亦玲诧意地看着身旁的男人,见常宁无语,亦玲不禁一阵失望。心想纵深情大度勇毅如他,对秦放对他的这位顶头上司也是深深地忌惮吧,那怕自己已被秦放所抛弃,他也不敢在公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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