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秦放有点面色难看地进来,吴至洁当即俏皮地问:“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

秦放在生气,这任谁都看得出来。也难怪秦放生气,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会这样,自己明明有一辆奥迪,大可两去自由,可现在他却要打的,这要传出去得有多丢人,一个堂堂丽都集团的副总的出行还得依靠打的!但没办法今天他还真这样做了,也因此面色不好本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一进来便让吴至洁看出,却也太失面子了。

当下秦放不禁有些尴尬,却仍然嘴硬:“哪有啊?”

吴至洁笑:“你就生气了。”

秦放叹息:“就是有,你又何必说破呢?”

吴至洁也是懊恼:“也是!只是谁又惹你生气了?”

秦放说:“没什么,也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

吴至洁摇头:“不对,你又没说实话。在工作上应该没什么人敢惹你生气。应该说是和女友吵架了吧?昨天你那个样子真的挺吓人的,只是都那么长时间过去了,你怎么还这样,你这人的气性也未免太大了。”

秦放有些冤屈地瞪着吴至洁:“谁气性大了?昨天我都跟说了,我和她不合适,可她仍不死心,仍纠缠着不放。”

吴至洁轻笑道:“这能怨她吗?谁让你这么抢手?再说你们处得好好的为何要分手?”

秦放忿忿地:“真受不了她了,整日疑神疑鬼!”

吴至洁却不以为然:“人家不是太在意你了,你又这么抢手紧俏,也难怪人家多想,你呀,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秦放不满地看着吴至洁:“如若这就是她带给我的福气,这样的福气我宁可不要。”

见秦放语气不善,吴至洁也有点不瞒:“你这人怎么这样呀?若有误会,解释一下不就得了?人家是女孩子嘛,你是男人,度量就不能大点?我就不信,你都解释了,她还不信!”

秦放却厌烦地:“但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我不敢想。”

见秦放一脸苦恼,吴至洁不禁有点好笑,却也有点不屑:“我就不信,你一个大男人,还真怕了一个女人!再说她之所以会多疑,还不是对自己信心不足,你若早将人家扶上了正位,人家还会这样疑心你?”

也不知因为什么,见吴至洁只顾一味地劝和,秦放的心里不禁有些失落,也有些失望:“本以为你这般聪慧,和别的女子不一样,怎么也说出这么没见地的话?你难道没听说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要疑心在她的心中生了根,她还会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

吴至洁不悦地:“为什么不能?若她的天性就是疑神疑鬼,你你们还会走到今天?”

秦放衰叹:“我太了解她了,短时间她或许能,时间长了又会故伎重演,她那性子以我看改不了。”

吴至洁便笑:“看来钱多了,也不全是好事。如若你生在平常人家,哪有这些烦恼?那时操心的只怕就是钱了,所以你就知足吧,再这样皱着眉就有点矫情了。”

秦放生气地瞪着吴至洁:“这跟钱多钱少没关系,还是各人的品质问题,若她不是将钱看得过重会如此多疑吗?”

吴至洁忍不住笑起来:“你这样泛损你的女友,好象也没让自己加分,就好似你除了钱以外,好象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那昨天又是因为什么误会你了,是因为我吗?如若是因为我,你让她过来,我帮你解释一下。”

秦放吃惊地瞪着吴至洁:“你帮我解释?你能解释什么?你今天澄清了若明天后天我遇着别的女子,我是不是也要拉着别的女子去向她解释?你不觉得这样的日子对我来说是不是太累了?”

吴至洁着急地看着秦放:“那总不能因为我,你俩就这样分了,那样我心里会不安的。”

秦放不禁有些好笑地看着吴至洁:“你这人是不是特喜欢没事找事?这事跟你有关系吗,真是的!”

吴至洁仍然焦急地看着秦放:“我只是不想你俩分开是因为我!”

但这时秦放却忽然有些坏坏地看着床上的女人:“但事实是现在就因为你了。”

吴至洁更是心急如火:“所以我才要更帮你澄清。”

一见吴至洁这样,秦放忽然失笑道:“真没想到你还真是个急性子,不过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刚才只是逗你玩的,你就不要往自己身上硬扯了。”

就在这时门开了,陈涛从外边走了进来。一见室中的情形,陈涛忙问:“至洁,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刚才又在争论什么?你这身子刚好点,怎么又急心上火了?”

吴至洁淡淡地道:“没什么,刚才所说,只是他和他女友之间闹起了别扭。”

陈涛的脸上便出现了很困惑的表情,他疑惑地看向秦放,脸上满是征询的神情。

见吴至洁实话实说,秦放的脸上不禁一阵尴尬,又迎着陈涛刺探的眼神,秦放更觉大失颜面,当下便对吴至洁说:“既然你男友来了,而我也还有点事,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撤了。”然后便向陈涛点下头,当即走了出去。

看着秦放离开的背影,陈涛的脸上满是不解,双眉也越拧越紧,只是在回过头来时,陈涛的脸上早恢复了平静,然后平静地望着吴至洁:“至洁,他和他女友因何争吵了。”

吴至洁不禁顿生郁闷:“谁知道呀,好象发生什么误会,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

陈涛便看着吴至洁发笑。笑得连吴至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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