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的话说完,男人探进的指头一沉,打断了她的话。
“闭嘴!”
“哈……”
下一秒,男人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再发出声音来。
唇角徐徐拉开,占色笑了。
很显然,他不想听她说这样的话。
可……只要他是个男人,他就会在意。
这样的心理,很诡异,就像饮鸩止渴,又毒又让她觉得快意。
男人霸道的圈住她,炽烈的吻,越发地强势与凌厉,一个接一个席卷而来,如同突然间落下的雷阵雨,势不可挡地将她香滑的舌儿裹在了嘴里,狠狠的,近乎残暴地啃噬着她,鼻翼里却发出一种类似野兽地浓重呜鸣声儿。
他的情绪,很不好。
火辣辣的吻,像是要把她卷入腹中……
占色喘不上气儿来了,也说不出话,只能瞪着一双眼睛看他。
他生气了,被激怒了。她想。
可她偏偏又想,这样儿也好,免得为难。
一阵晕眩的胡思乱想间,就在她以为自个儿被亲死在这里时,男人疯狂的吻慢慢地又温柔了起来,放轻了动作,他掌心徐徐地抚着她的后脑袋,缠蜷的吻没有停下来,却变得如同沙滩上温和的风,轻柔而嘲湿,软软地怜爱着她,却也密密麻麻地缠着她不放。
吃软不吃硬,是女人的天性。
占色的后背很快贴在了褥子上,慢慢思想就走了神儿。
闭上眼睛,她无意识地轻喃了一声。
“四哥……”
“乖儿,我在……”
有些意外于她的突然臣服和主动地依偎,虽然明知道这仅仅只是身体上的,权少皇也顾时激动难捺,掌着她的后脑勺往上一抬,直接将它的头摁在了自个儿结实的胸口。刚毅的下巴温柔地磨蹭着她的头顶,他低声儿呢喃。
“宝贝儿,不要怕,我会好好侍你……我不会伤到咱闺女,可以吗?”暖暖的气流掠过耳际,占色的脑子里晕了一片,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可却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然而,就在这天雷碰地火的下一秒——
男人的裤兜儿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震动了一下。
紧跟着,他身体僵持了一下,屏气凝神地盯着她,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诡异地沉默了下来。
约摸十来秒后,她的头顶上,才响起他低哑的声音。
“占小幺,我……明天再来负荆请罪……现在,我要先走了……”
微昂着头,占色在朦胧的光线里,看见了他侧脸上镌刻上的一抹阴霾。
很显然,他的时间到了。
“去吧!”
她的声音,褪去了刚才的激色,没有了一丝的情绪。
低下头,权少皇抿紧了唇角,注视着她清淡的脸,一双幽暗的深眸,有着静好岁月里的一脉情怀。
“等着我,老婆。”
说罢,他收紧了一双铁臂,狠狠地抱了抱她,抬手又仔细将她垂下的发顺到耳后,直起身来,将她放回被窝儿里躺好,才顺着刚才进来的窗户走了过去。
他高大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窗口,融入了淡淡的月华清晖之中。
剩下占色一个人,嗅着空气里他残留下来的清冽气息,静默得如同一座雕塑,一动不动。
权少皇在这事儿上很急切,以前如何她不知道,可是自从跟她在一起后,他在这个方面的要求总是强烈得往往让她无从招架。所以,如果不是有必不可走的原因,他不会在这个时候丢下已经这个样子的她,撑着尴尬的身子离去。
那么说来……
黑暗里,占色的双眸深沉一眯。
他的计划,开始了?
*
夜色,浓如深墨。
唐瑜是在一阵火炉样的炙烤中清醒过来的。
微微地睁了一下眼睛,她有些看不清。眼前的灯光迷离闪烁,窗帘似乎在无风而动,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香味儿,散发着一种暧昧的气息。
她睡在床上。
可她在哪里?
不对……出什么事儿了,她的身上为什么那么的烫?
她最后的记忆,停在权世衡这里喝完了酒回房间。好像不到五分钟,她就醉得倒下去了,什么事儿都不再知道。
权世衡的酒,看来果然有问题。
可是,权少皇那么精明,为什么要喝?
他的人,又去了哪儿?
“里昂!”这时,一个声音从外间传了进来,让唐瑜的脑子激灵了一下,猛地打了一个冷战,指甲紧紧掐住掌心,迫使自己热得像火的思绪,暂时镇定下来。
果然是权世衡的声音。
“在。”里昂的声音有些沉,不过十分的冷。
权世衡问:“晚上的事儿,都安排好了吧?”
里昂不带情绪的回应,“是的,权董。”
“好,辛苦你了。下去吧。”
对于里昂,这个参加过数次战争和爱尔兰国际特种兵大赛的军王,权世衡是非常客气的。当然,只有傻子才会对日夜贴身保护自己的人不客气。权世衡拎得清,伪善的面具,更是戴得妥妥的。
很快,外面传来‘吱’的一声儿轻响。
唐瑜的心揪到了一处,她知道,房门被里昂关上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权少皇在哪里?她有些不敢去想了。
权世衡推开门进来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