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劲琛是被人压醒的。
好不容易撑开沉重的眼皮却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个人,毫无疑问,那人是他的妻子薄悠羽。
瞅见他醒了,薄悠羽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劲琛你醒啦。”
雷劲琛皱着眉将人推了下去,“下去。”
薄悠羽身材并不娇小,但是身体消瘦,所以雷劲琛并没用什么劲就将人推了下去,薄悠羽被他推的身子一歪,倒在了他身旁。
霎时一股子委屈将她彻底笼罩。
跟雷劲琛结婚五年,两人最亲密的动作就是紧密相贴,她没有被彻底的疼爱过,没有从头到尾的属于他,从始至终,她都像是在唱独角戏。
两人像极了古代那种盲婚哑嫁的夫妇,彼此之间没有多少感情,只是相敬如宾罢了,虽然雷劲琛对她跟别人不一样,他将自己为数不多的温柔尽数给了她,可在没有真正成为夫妻之前,她都是不安的。
尤其是近段日子发生的事情,让她迫切的想要成为属于雷劲琛的女人,想要成为独属于他的女人。
她忍不住了,哪怕是强上也想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雷劲琛的痕迹。
所以趁着雷劲琛休息的时候偷偷跑了进来,将自己剥的光溜溜的趴在他的身上。
为什么他对我没感觉?为什么她对我硬不起来?为什么我们不能成为真正的夫妻,薄悠羽不停的问自己,难道就是因为凌昊煜那个贱男人在最关键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吗?
如果真是那样,那有没有可能再次通过催眠将不良的影响消除?
不过在这之前,她突然想起来在自己30岁生日的时候发生的事情,那天如果不是乔安那个女人的突然出现,他们一定会成为真正的夫妻。
薄悠羽眼睛一亮,那是不是说明,雷劲琛对她是硬的起来的?可能她以前的方法不对,一想到有这个可能,薄悠羽浑身燥热。
她是正常女人,都说女人三十猛如虎,尤其是身边躺着自己爱的男人,她迫切的想要成为他的女人。
聪明的女人都知道,诱惑一个男人,tuō_guāng并不是最高明的手段。
但是她等不及了,连去穿件情丨趣内丨衣的耐心都没有了,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成光溜溜的鸡蛋,猛地压在雷劲琛的身上。
她爱极了这个男人,英俊成熟、稳重、冷酷,只有在面对他爱的人时才会露出溺毙人的温柔。
她爱他的脸、爱他的眉毛、爱他的眼睛、爱他斜着眼睨人的冷傲、爱他闭着眼沉睡的恬静,她爱他的一切。
她想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将身与灵魂都奉献给他。
“劲琛,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都对我不感兴趣?为什么我tuō_guāng了躺在你身旁你连呼吸都不变?”薄悠羽忍不住控诉,她是正常的女人,有正常的性需求,也渴望被爱人拥抱,可是为什么,雷劲琛、这个她爱的男人却只给她冷漠的后背。
女人如泣如诉的声音幽怨哀婉,却听的雷劲琛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冷漠的扫了眼泫然欲泣的薄悠羽,对上她含泪的双眸不自觉软了心肠。
说起来,他对这个女人的愧疚远远多于对她的爱。
就像她说的一样,他对她没兴趣,哪怕她穿着最能挑逗人的情丨趣内丨衣,脸上挂着最妩媚的表情,甚至将自己最神秘的地带露给他看他也没有丝毫性趣。
曾经他一直以为自己这种没有性趣是种病,因为不止对她,对别的女人也一样,再妩媚妖娆的女人站在他面前都跟红粉骷髅没啥区别,他从来不曾心动、也不曾冲动。
所以他愧疚、所以他加倍的对她好,一个年华正好的姑娘不在乎他生理上的疾病坚定的跟他在一起,他能不感动吗?
雷劲琛曾以为他一辈子都要这样,明明身为男性却不能给自己妻子性福,明明有男人该有的一切却没有维持他男人尊严的能力。
可这种自卑在遇到一个女人时彻底被击溃了。
只要看到那个女人,他的心脏就像犯了羊癫疯似得狂跳,只要看到那个女人,他的脑袋不自主的释放黄肥料。
那个女人是特别的,但凡她露出定点动作他的男性象征就会雄赳赳气昂昂地竖起来,甚至不止一次的他控住不住自己的**差点将她当场办了。
那个女人是特别的,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跟薄悠羽结婚五年,两人日常生活就是**、**、**,然而结果往往都是失败。
两人兴致勃勃地研究各种花样,结果都是失败,从一开始的满怀希望到最后的渐渐失望,他彻底对床上活动失去了兴趣。
他们几乎没什么约会,最多就是一起参加宴会。
在公司的事情他从来不会跟薄悠羽说,就跟薄悠羽从来不会向他透露自己的生活一样,两个人明明是夫妻,本该是最亲密的人,不知为何他却时常觉得别扭。
而且薄悠羽跟雷家的几个人都有分歧,明里暗里说雷夫人不喜欢她,想要搬出去,可是雷家的人结婚以后都是住在一起的,从来没有小辈搬出去住的说法,况且他对自己的母亲再清楚不过了,那样一个温婉的女人,爱他如命,即便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他也绝对不会跟薄悠羽弄的太僵。
如果单单是跟他二婶二叔无法共同生活,他也没什么话好说,毕竟他也不怎么喜欢那两口,但对雷夫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是他的母亲,比他更重要的存在,因为了解自己母亲的为人,而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