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诗曼,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得要我把证人带到你面前,你才肯承认错了,是吗?好吧。你们两个出来,跟桑勤务员好好说说,都看见她做了什么。”女指导员一声令下。
只见从门外又走进来两个跟桑诗曼一样都是隶属于部队,做勤务工作的女兵。
桑诗曼一见这两名女勤务兵,当时脸色就变了,且是变得很难看。
“报告指导员,我们看见桑诗曼她偷偷溜进水房关闭了女兵洗澡堂的热水阀门。”两名女勤务兵异口同声指认桑诗曼道。
“没有。指导员。她们两个冤枉我。我没有做过,真的没有做过。”
“桑诗曼,做没做过,你心里有数。今天魏军长已经发话了,把你桑诗曼从咱们部队里彻底除名了。摘下你的肩章,你这就可以收拾行李,退伍回家了。”
魏翊连给桑诗曼为自己辩驳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将桑诗曼从部队除名,并远远地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