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此刻,嘴里被塞着一块粗糙的破布,手脚皆被反绑在身后的程惠,正目露凶光的恶狠狠地瞪着正在开车的,且是不知道要将她,还有被打晕的厉思梦带到哪去的脸戴蛤蟆镜,头戴滑雪帽的男人。
程惠的嘴虽是被堵着,可却是一个劲地冲着男人使劲地呜呜叫着,想来定是在骂男人。
而男人呢,像是早已聪颖地猜出了程惠定是在骂他般,只听男人开导程惠道:“程惠妹妹你看你,你这样可就太没意思了。咱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我救你一命,你帮我个忙。”
“呜呜,呜。”听到男人说到帮忙二字,只见程惠的脸都气绿了,又气得又呜呜大叫起来。
程惠想说,她是答应会报答男人的救命之恩,可却并没有答应男人,会帮男人一起绑架思梦妹妹。
程惠此刻心里真是怄到了极点。如果可以,她宁愿当时没有被男人救,还不如干脆死在丧尸的尖牙利爪下一了百了。
毕竟如果她当时要是真的死了,就不会连累现在正在自己身旁躺着的,一直处于被打晕状态中的思梦妹妹了,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哈哈,对了,程惠妹妹,我想你还不知道天哥我的全名吧?其实我叫石破天,你可要记住喽。毕竟我弟弟的死可是和你也脱不了干系的,全是拜了你们那位姓方的好邻居家的臭小子所赐,我弟弟才会惨死。现在我找你们几家报复也不算过分了。更何况还有人指名点姓的要我必须要弄死你们。”一说起自己弟弟的死,石破天的脸不由满是戾气。
“呜呜呜。”一听石破天的名字,程惠更加激动了,她可真是瞎了眼了,怎么竟会把在基地恶名昭彰的人当成了好人。
“你放心,别激动,毕竟程惠妹妹你长得这么漂亮,又这么的体贴。我是绝对不会像咱们基地的特战部的那些个畜生似的,也把你跟你边上的小妹妹也丢去喂丧尸的,我会找个地方先好好的疼你们,再让你们死个痛快!”
“呜呜——”
“特么的,别叫了,再叫,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停车弄死你!”
“呜——”
“还叫,特么的臭表字!”石破天知道程惠叫个不听,是在骂他,而他也着实是被程惠的做法给惹火了。气恼之余,只见石破天快速将手臂伸向车厢后方,揪住程惠的脖子,就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拖着程惠就往车窗的防弹玻璃上撞。
砰砰——
石破天边撞,边骂道:“特么的,臭表字,叫你骂老子!老子特么的弄死你,弄死你!”
就在石破天正在气头上,恨不得直接就这样掐着程惠的脖子,狠狠地撞死程惠,竟见竟然有人这么的不识趣,赶在这个时候赶来,寻他的晦气。
这人的车似乎是不幸坏在半路上了。
这人竟胆大妄为的,敢站在马路正中间向石破天招手拦车。这石破天哪肯停啊,别的不说,就说现在他的车上还装着程惠跟厉思梦两个不幸被他绑架的女人,他就不敢停车,再拉其他人。
只见石破天快速丢下已然被撞得头破血流的程惠,一咬牙,脚下狠一踩油门,没停车,只管朝着企图拦车的男人就狠狠地撞了过去。
拦车的男人似乎是意识到了石破天非但没有停车的意思,且还想开车撞死他。男人在石破天开车撞来的瞬间,立即果决地朝旁错身,一下就避开了石破天的车子。
“md!不是不要命了吗?现在怎么特娘的没种了,真不是个男人,是男人就特么别躲啊,照着老子的车上撞啊!”
“呜呜呜——”
石破天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程惠的命竟然这么硬,他掐着程惠的脖子,拖着程惠那么使劲地往车窗上的防弹玻璃上撞,竟都没有把程惠撞死,更没有把程惠撞晕过去。
就在石破天开着车与那个勇敢地拦车男擦肩而过时,程惠竟咬牙扑倒在玻璃上,将血流如注的头跟脸全部贴在玻璃上,并使出吃奶地力气向着车窗外拦车的男人大声呼救。
“md,你个臭表字,真特么是活腻了,竟敢向人求救!”这下石破天是真气急了,又去掐程惠的脖子,拖着程惠又往车窗上撞。这次石破天可是下了狠手的,打算一下就把程惠给撞死,免得再给他惹事、
结果,就在石破天拖着程惠往车窗上撞市就听见轰隆隆——
车外竟响起好大的雷声,且电闪交加,好生的吓人。只是石破天朝车外看,还当是自己看错了,车外明明是天气大好,艳阳高照,怎么竟会晴空打雷还打闪,难不成是?
轰——石破天刚才反应过来情况不对,拦车男想必是名异能高强的雷系异能者,就见他正开着的车子的正前方,突然划过一道电闪,再是喀拉一个惊雷就狠狠地劈在了他将要经过的路面上。
仅一击就把柏油路面都给狠狠劈开了一道长十几米,宽几米的豁口,更是瞬间劈得柏油马路变成了黄土便道。
石破天吓坏了,几乎是下意识的一脚急刹车,将车停在了路上,石破天知道如果他再开车,想逃跑的话,很有可能他敢逃,拦车男的下一击就不是批在马路上,而是直接劈在他和车上了。
“跑啊?!怎么不跑了!非得让我使异能是吧?”来人乓乓两下,就敲开了石破天车门道。
“没啊,大哥,我不敢!”
“谁是你大哥,我看上去有你老吗?”
“是是,兄弟……”石破天边跟拦车男周旋,眼睛边四下乱瞟。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