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着帕子退回老太君身后。

“孽子,你才闭嘴,好儿媳,你快说说,有何好主意?”

杨言抬眼瞥一眼宇文成都,见他面色不渝,越发不敢多说,气得宇文化及狠狠锤了儿子后背几下。

迫于父亲压力宇文成都只得妥协道:“还不快说!”

“是,夫君”杨言这才诺诺站了出来,说道:“我们可以把得的诊金分三份,一份奉给国库,一份拨作善款,一份自是充进相府公中。”

听了首尾却一直默不作声的老太君此时终于开口了:“这主意妙极,即不会触犯龙颜,也不会过于惹人眼红,还能全了名声,只是阿言会不会太过辛苦?”

“无碍,媳妇本就喜爱行医,如今嫁入相国府,吃穿不愁,可惜太过清闲,夫君又诸事缠身,正愁没事打发时间呢。”

宇文化及起先听她说要分成三份,心里有些不乐意,后听了老太君的话,觉得这样方能更长久,想想索性大方说道:“那就分为四份,一份给你,就当给你们小两口日常花销罢!”这意思是说往后宇文成都这一房的花费不走公账了。

杨言心下不削,嘴上称赞道:“还是公爹想的周全,儿媳谨遵教诲!”

众人在荣安堂用的晚膳,老太君当即宣布了这个号消息,最开心的莫过于二房了,宇文惠及混了大半生,没想到临老,却得了这样称心如意的事可做,欣喜若狂,倒是冲淡了些不能人道的忧愁。

由此,杨言一跃成为相国府最得宠的儿媳,自然,她得宠了,宇文成都就悲催了,走在府中,不时会有人上来劝说他,说他这个夫人娶得好,要他好好珍惜云云,最要命的是,如今连他父亲都可劲把他往家赶。

没几日,宇文化及就选好了门市,其实就在相国府隔壁,原是越王府的别院,一处三进的院子,不知杨素如何得的消息,当即派了杨台拿了房契送到相府,传达道:“这本就是为我儿备着的,即是要开医馆,还是选自家屋子的好!”

宇文化及一看,一是挨着相国府安全,二来又是入宫必经之路,也很满意,也就应允拍板了。

挂牌当日的晌午,杨言给相国府诸位夫人娘子检查完身体,便从后院角门出去了,只带了晗雁及一直被安置在前院的梁鸿铭。

待宇文成都出宫门时已是申时,其余大臣早走了,只他父亲还在宫里,这几日,不知父亲用了什么法子又哄回了隋炀帝的宠信,似乎两人都忘了之前那次不愉快的背叛。

出了宫门,正欲上马,动作一停,目光落在了两丈外的那抹人影上。

她立在宫墙下,一手拎着食盒,微仰着头静静出神。朱墙青衣,娇艳的桃花越出几枝,在她的头顶飒飒,落了一地粉红。

这人好似个矛盾体,孑然而立便自成一派,那静默中隐约透着些旁若无人的气势,只等待着,等待着……他!

宇文成都低叹了口气,将马缰递给宫人,慢慢负着手走过去,站在她身侧。

“怎么来了这儿?”

杨言余光一动,转头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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