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瑚儿,方才东方不败言及你曾救过他一命,此事是否属实?”岳不群说着,扭头便见自家女儿仿佛咋然被惊愣了般,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一脸复杂,这让他不禁上前一步,皱眉疑问道,“瑚儿,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听到这话,珊瑚这才从愣神中回过神来,但心下却仍是不停的反问自己道:是啊,若那人之前都是在做戏,那么,之前随她跳崖……难道也是做戏吗?还是说……那人真的……?、
想到这,珊瑚心下再次纠结了起来,但面上却是不显,并在自家父亲一脸疑惑的看过来之际,抱拳正色回道:“没什么,瑚儿方才不过是同样在沉思那人来此的用意,一时间想得有些入神罢了。”
“哦?那么,听了为父方才的推测,瑚儿可有其他见解?”即便是今日这般的情景,岳不群仍是习惯性的培养自家长女对时事多思多虑,这般才能掌握更多别人没有的时机,这是他处世为人几十年的经验之谈,对于从来不会令他失望的长女,岳不群心中自是骄傲与疼爱非常,同样的,对其的期望也是最高的,而珊瑚,也从未让他失望。
果然,听到岳不群的问话,珊瑚立马接了话头,说出了自己对此事的见解,但她也只是就事论事,完全不带任何的私人感情,仿若一位旁观者般,侃侃而谈,这让岳不群面上越发满意了,一捋长须,满眼得意。
见状,珊瑚彻底放下了说起其他的心思,只在解释完与东方不败的相识的经过结果后,便随之谈论起自己此番外出之际的所有见闻,而面对父亲对自己与师弟令狐冲两人去黑木崖上之事的疑问,珊瑚选择了如实回答,她自觉没有隐瞒的必要,只是在言及她与那人的相处时,珊瑚不知为何,却是说得有些避重就轻了,对此,她只在心里暗道:之前那些其实都不过是自己的猜想罢了,若是对方真的只是做戏,那么……她若是都同父亲说了出来,难免显得有些自作多情了些。
为此,珊瑚更是坚定了不带私人感情的信念,去同父亲说起此间的事,而听着珊瑚的解释后,岳不群没有立刻说些什么,只是面色凝重的沉吟了许久,没有作声,至于心下的想法……想来只有他自己一人知晓罢了。
抬眼看了看面色凝实的父亲,珊瑚眼神一暗,嘴上却是不停。
最后,等珊瑚出了大厅,已是几个时辰后的事了,门外,太阳西斜,夜晚……即将来临。
而在之后的时间里,或许是珊瑚有意,又或许是师弟安排,总之……直到晚饭过后,她都不曾再见到那人,这让珊瑚狠松了口气之际,心下……却是愈发复杂了。
有些困惑,又有些混乱!
晚上。
珊瑚刚刚消食散步回房,一打开门,迎面……便看到了站在窗前的那人。
手上本能的一下子关上了门,珊瑚满面惊讶,不由惊疑不定的开口道:“你怎么在这里?”
窗前,东方不败斜靠在窗台上,颀长的身材,闲适的态度,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听到珊瑚的话,他那如剑锋般的长眉轻轻一扬,薄唇微微上挑,扬起了一抹慵懒的笑意:“哦~我若不在这,又该去何处?”说着,他那长而卷翘的睫毛闪扇了扇,再配上那刀刻般的精致五官,一股迷人的风情直直往珊瑚面上扑来,房子顿时升起一股诡异的气息。
令人躁动的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