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萧龙急切的想解释现状,可有太多太多事情难以启齿,每次看到仇心,心中总有些许愧疚,只至于辛苦酝酿的安慰,通通化作乌有。
女人的直觉是可怕的,仅仅看到萧龙欲言又止的神态,仇心便能猜到其中原因。除了敏感,女人必不可缺的还有感性,尤其是对这个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萧龙,再陪我半天好吗,下午我便走。”
本该理所当然的一句话,仇心竟有几分哀求,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奢求什么,这场闹剧注定只是一夜温存吗?!
“好吧。”
萧龙的回答很是利索,可身子依旧如块木头般,对于仇心的小动作即不迎合,也不拒绝,似乎真成了位坐怀不乱的君子。
柔软的大床上,两个难以解开心扉的年轻人赤裸相拥,共同度过一个不愉快,甚至可以说是很压抑的清晨。
手边的温度是那么真实,仇心却感觉不到萧龙的存在,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却如同隔着一个又一个房间,不要说触摸,连看一眼都得望眼欲穿。
直到午饭前,两人始终没找到可以交谈的话题,连眼神的接触都少的可怜,两道毫无焦点的目光相互略过,从中找不到对方的身影。
那比对待陌生人还要苛刻的目光,使得仇心心头一阵莫名的发疼。难道昨晚的选择真的错了吗,为何在有过那段经历后,两人的关系不进反退?
这份不愉快仍被带上餐桌,两人低头各自对付着面前饭菜,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面前这两个小年轻不复昨日亲密,连曾经夸下海口要替仇心解怨的萧龙都沉默不语,张庄又怎会猜不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没想到萧龙如此任性罢了。某些劝说的台词还是不说为好,两人之间的事,外人插嘴只会越解越乱,解铃终究还须系铃人。
酒饱饭足,两位道不相同的旅客终将踏上归途。仇心率先向张家外走去,萧龙却吊儿郎当的吊在最后,连一句该有的送别都没有。
来至门外,仇心止住脚步,回身,脸上带着极度勉强的微笑,依次看过张庄与萧龙“放心吧,我不会再出现,尤其是在她面前。”
仇心倔强的转身,走出几步后,萧龙仍是那副毫无反应的表情。仇心不愿再成为负担,索性美目一横,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开了口“你不用为此感到抱歉,昨晚就当做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好了,毕竟你给我的那块玉佩可比我给你的贵重多了,就当我白白捡了你的便宜。”
话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外逃去,仇心不敢留念,也不敢再看萧龙一眼,她害怕下一秒自己会没有勇气离开,她多么希望可以像只小猫一样,躲在萧龙胸前,委屈的哭上一会儿。
刺眼的阳光撒在脸上,仇心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哭又哭不出来。这是怎么了,不就是看错人了吗,又不是第一次,何必为此伤心?!
即将哭出来的声音与远去的背影环绕萧龙脑海,他知道,倘若现在还不说点什么,那某些东西,可就要永远失去了。
眉头紧皱,思索再三,即使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来挽回这即将错过的人儿,只是心中障碍难以翻越。
直到仇心泪水滑落脸颊的那一刻,萧龙所有的心结豁然开朗。自己为什么要回来,还不是因为那所谓的怀疑,否则区区一个幻境,走过了又为何要留有念想。自己竟因梦境而怀疑冰儿,真是可笑!
而现在,竟对个甘愿把身心交给自己的女人如此绝情,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可笑,而是可悲了。
嘴角笑容荡漾至整张面孔,望着那远去的背影,萧龙高声道“仇心,你给我听好了。”
“你是我的女人,不管现在还是将来都是!我知道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我不会过问,你,还是赶紧跑吧。但,若再被我抓到,我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就算是绑,也要把你带回家,那玉佩算我送你的见面礼,没什么交易,也不会有什么交易!”
身后的誓言终是阻碍了仇心的脚步,却在瞬息的恍惚之后,慌不择路的逃离了张家。她怕自己一经停下,就再也没有勇气离开。
心中,虽无比渴望的想跟萧龙走,若是如此,便会失去曾经创造的一切,安心当只花瓶,可胸前的伤痕,将这最可悲的奢望都狠狠敲碎。那块玉佩带来的力量,足够自保,仇心知道这还远远不够,也许以后的日子双手需沾满鲜血,也许会无恶不作,万劫不复。
仇心知道,这是属于自己的路,不可为之后悔。当某一天,来到巅峰时,她会亲自去寻找萧龙,而并让萧龙绑回家。
注视着那身影消失在转角,萧龙不管嘴上如何洒脱,心中难免患得患失“你说,她能翻身吗?”
“萧家玉佩在她手里,绝对可以,她的才华可不在那两个白痴之下,否则怎会被视为障碍。”见事情逐渐圆满,张庄的心情也随之通透,最少,萧龙这种人绝不会丢下张悦不管“还有,我不是告诉过你,那玉佩很重要,你怎么能随便给别人呢?”
“喂?老头,你是不是有点管的太宽了。”萧龙摆出副恶狠狠的模样,有种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冲动“她可是我的女人,给她怎么了?!”
一来一回着实仓促,萧龙还没有面对任何人的准备,却在校门外遇见个熟悉的身影。
“萧龙,怎么,现在对我也开始不告而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