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衣,以及她的剩余的使节团的人全都消失了,任凭后来粟末人如何的搜索城市,也没有查找到她们的踪迹,就仿佛她们从来都没有出现过龙泉一般,然而那驿站门前的血迹,以及那一把名动天下的名弓的出世却都告诉世人这绝不是错觉,想到那张宝弓威震漠北的传说,以及此次大唐使节团的突然消失,在加上不久前唐朝公主的莫名死亡,龙泉的上空,不知不觉间便笼罩了一层阴霾。
小芳姑娘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但是在她八岁的那年,她的外公因为阴谋夺取父亲的权势败露,结果连累的她的母亲为此丧命,外公后来因为失败而受伤逃跑,父亲虽然是胜利者,但是也因为母亲的过世,精神一蹶不振,整日的用酒精和游戏麻痹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原本爱护小芳姑娘的父亲自然的疏远了这个孩子,从此,原本受到所有人的宠爱的公主般的小芳姑娘,一下子变得再也没有人过问。直到一段时间之后,一位母亲生前的朋友带走了她。
从此,小芳姑娘便过上了不停旅行的日子,从洛阳,到长安,再到西蜀、江南……在旅途中,可以遇到许多不同的人,以及许多不同的事,不同的风土、人情,但却同样善良的人们。随着时光的流逝,小芳姑娘也渐渐的喜欢上了这样的日子。渐渐的,她也成长成了一个美丽的女子,眉目之间也依稀能够看到昔日她的母亲的几分样子。
一曲歌舞罢了,小芳姑娘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还没有从台上走下,就见一位身材魁梧,器宇轩昂的青年快步走了过来。殷切的说道:“秀芳大家辛苦了,大家的歌舞,真是美妙精彩,每一次的看到,都会让人难以自拔!”
小芳姑娘——尚秀芳的美目微微垂下:“将军的赞扬实在太过,秀芳不过是一个爱好音乐的痴人。全赖将军及众多的好心人的帮助,才能得以完成自己的梦想,秀芳无以为报,唯有以歌舞回报给大家罢了。”
这个年轻的将军就是可达志,其身为突厥人,早年为求武道的极致而不惜身陷险境,深入不毛之地的沙漠深处进行生死历练,因此虽然年纪虽不到三十,武功的修为却已是极高。是在塞外漠北与跋锋寒齐名的青年高手,武功直追一代宗师武尊毕玄。因为武功高强,因此得到了突厥颉利可汗的重用,是颉利的心腹爱将,此次龙王拜紫亭想要建国,恰逢歌舞大家尚秀芳正在草原,颉利于是邀请尚秀芳来到龙泉上京,在拜紫亭建国之时登台献艺。而负责护送的将领,便是可达志。
此时的他听了尚秀芳的话之后。眼中瞬间的闪过无奈:每一次,尚秀芳都会这样谦虚的说,但是在可达志的心中,尚秀芳一代大家,她的歌舞事实上早已无懈可击,仿佛不是人间应当出现的一般。心中微微的感到有些失落。可达志于是说道:“时候不早了,在下便不再打扰大家休息,还请大家也要好好的保重身体,以应对数日后渤海国的建国大典。”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可达志毫不掩饰自己对尚秀芳的爱慕之情,然而,这位歌舞大家却表示过自己要将自己的一声奉献给歌舞,早已立誓终身不嫁,这种情怀,让可达志这位年轻的高手在失望怅然的同时,对于尚秀芳的爱慕之情也更加的为之热烈。
怀着一颗怅然的心,可达志正要离开,目光却与舞台上面一位头戴面纱,手持长箫,做妇人打扮的女子的目光对上,立刻,可达志的眼神变了,原本慵懒的狮子狗,立刻变成了百兽之王,凌厉的气场,顿时激的周围几名舞女全身起了寒噤。
然而没等到可达志发难,尚秀芳轻柔的身影已经挡在了他的身前:“将军,可是对我的团中成员有所不满么?”
&然不是!”与尚秀芳的脸庞对视,可达志的气势便不知不觉的衰退了许多:“只是身为秀芳大家的护卫将军,我当然要守护的大家万全才是!只是团中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位我却从未知道的人,这却让我不得不防备才行!”
&位夫人,是我在中原所结识的一位故人,”尚秀芳闻言,向可达志深施一礼,说道:“他乡遇故人,秀芳的心情自然可想而知,而在与她交谈之后,秀芳才知,这位夫人的丈夫不久之前在龙泉经商,赔了一大笔钱,此时正生活危难而不知以后的情景,秀芳因此才聘请这位夫人来此,希望以此帮助他们夫妇渡过难关。”尚秀芳解释道:“却没有想到引起了将军的猜忌,这是秀芳的疏忽,还希望将军能够谅解!”尚秀芳款款说着,可达志急忙说道:“秀芳姑娘的心地商量,可达志又怎么会怪罪!反倒是可达志的冒昧莽撞,应该是可达志向大家道歉才是!只是不知道这位夫人在歌舞团之中,究竟担任何职!”
&位夫人此时在歌舞团之中,负责的是吹奏长箫”尚秀芳依言答道:“这位夫人的箫色空灵,世上极少有人能及,即便是秀芳本人,对此也是极为佩服的,将军既然在此,不如便听这位夫人演奏一番,之后再离去怎样?”尚秀芳索性向可达志推荐起了这位夫人,然而,可达志却终究没有接受尚秀芳的邀请,在拘谨的向尚秀芳再次告辞之后,这位突厥的将军立刻告辞而去。
当可达志离开之后,整个歌舞团也仿佛失去了监工一般立刻活泼了许多,可达志虽然对整个歌舞团的保护不遗余力,但是有他的地方,空气都是拘谨的,让人难以快活,而只有当他识趣的离开的时候,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