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4点30分,费逸寒准备驱车前往维尔新。
费氏的私家停车场只允许部门主管以上的公司领导才能停车,而费逸寒在这儿也有一个属于他的停车位。停车场规划整齐值班的工作人员也是十分认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这是费氏一贯的行事作风严谨,专注。
凭借着较快的步速,费逸寒很快就登上了他的那辆白色的兰博基尼,他用右手开器发动机一声明特有的发动声响之后车次的驶出了停车场。
街道,仍是那样的繁华,即便是,下午快要结束时,人群依然没有减少。
顺着道路的两旁满满的种着行道树,他们是这个城市,唯一的那一抹绿色,在这个车水马龙的城市默默地的为其进化空气洗去那污浊。
…………………………………………………
维尔新餐厅位于市中心,基里街区的最大的餐厅,里面汇聚了世界顶级大厨,不论是西式餐点还是中式餐点,样样都是整个城市顶尖的,他们都是大师中的大师,精英中的精英,甚至,他们随便的一道菜,都可以卖到几千美元,许多人都慕名而来以至于维尔新餐厅,每天的顾客,都络绎不绝,即使他们的菜很贵。
在交通不拥挤的情况下,费逸寒,只用了二十分钟,就从停车场来到了维尔新。
映入眼帘的是门前开的正盛的白玫瑰,少了红玫瑰的热辣奔放多了一丝冷艳淡雅,与维尔新的整体风格,相得益彰。
门口的长相清秀服务生看到费逸寒,面带微笑的走近。
“先生您好,请问您是有预定的吗?”他很有礼貌。
“恩,在古雅舍。”
“好的,您稍等片刻。”
很快另一位服务生来了,一如的面带微笑,似更较稳重一些那身上的气质自然是瞒不了费逸寒的。
“先生,您的包间就在楼上,我们走吧!”
费逸寒没有回答,跟着那服务生进了里面。
维尔新的整体风格偏欧化,即使里面有中式不少的分量。棕色的暗纹壁纸分了两层一深一浅,偏上的一部分挂着几幅名画甚至有着与大英博物馆中藏品风格很为相似油画,布局别致借着天花板暗金色边框中的灯光映着,也是别有一番格调。桌椅的风格也适合整体一样的暗色调,显得高贵大气。
踏着丹麦木色的地板,费逸寒来到了古雅舍的门口,一股古朴的中国风迎面而来。那个服务生也悄悄地退下了,只留下了一个负责接餐的服务员。
“来了么?那就赶快过来坐下吧。”一个低沉的男中音。
“真是抱歉,让您久等了”费逸寒边说着一边走到那个男人的旁边坐下。
那男人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抹微笑。
虽是已有近五十的年纪头发依然乌黑,有神的鹰眸,剑眉微弯,除了眼角有着一丝细纹之外,其他几乎看不到什么岁月的痕迹,双眼深凹,鼻骨挺直,五官很立体,与顾辰轩有着五分相似,似乎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
“要吃点什么么?”那男人询问。
“如果顾董饿了的话,可以先吃东西的,我不介意等这一会儿。”
顾政并没有为费逸寒故意呛人的话生气,他还是笑着。
“费总说的没错啊,我的确是有点饿了。”
他接过服务员递给他的菜单,细细地查起了上面的菜项,看起来十分认真。
“一份羊肉库司,意式蔬菜汤。”
“先生,要再来一份餐后甜点吗?”那个服务员询问。
“等会儿吧,现在就这么多。”
“嗯,好的,请您稍等,你要的东西马上就到。”
那个服务生倒着退出了古雅舍,没等多久,顾政要的餐点就全部齐了。
顾政慢慢地吃着那份羊肉库司,不时地小口喝着那份意式蔬菜汤,很优雅,颇有一股成功人士的风范。费逸寒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顾政才停下了手中的刀叉,用餐巾擦拭嘴巴。
“难道费总就打算这样一直等下去,一句话都不说了吗?”
“顾董这不是开口了吗!再等下去,或许我也会没耐心的呢。”费逸寒淡淡的回答。
“噢,费总还真是会开玩笑呢!”没有等费逸寒开口说话他又接着道“:不知道费总那份合约看的怎么样呢?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为什么来维尔新吃饭呢?”费逸寒直接忽视掉了顾政刚才的话。
顾政喝了一口蔬菜汤,不急不缓地开口。
“明明知道费沈集团闹得不可开交,还要请你来沈家的餐厅吃饭对吗?”他接着说:“沈家的实力可是并不弱于费氏,如果我和你们签约了,那是不是也就表示着,我放弃了和沈家合作的机会呢?”
“所以就要提出那么苛刻的条件,要我们割下那块最繁华的地区?”
“市中心那么大一块地方,再怎么样也要分给我们一杯羹吧!如果是沈凯森,我相信他会毫不犹豫地提供给我这样的条件。”
“现在的沈家,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沈家了,他很多的地产,已经转让了,你觉得这样的沈凯森,能够打败费氏吗?”
“噢,是吗?如果帮他们一把,那情况会不会有所变化。”
“如果你执意要这样做的话,那我也不介意开始封锁你们海外的客源。”
“费总的打算这样对待你们的合作伙伴吗?”
费逸寒自然是注意到了顾政口中,变化笑了笑,开口。
“当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