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诺思冷哼一声,将手放进被子里开始扣上自己的上衣扣子。莫名的眼泪就刷刷的落下,刚才还那么厉害的她现在就像是一个受伤的小猫,蜷缩在被窝里。哭的很伤心,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算什么,为什么司徒昊要一再的来骚扰她,难道她现在的样子还不够狼狈吗?
她害怕有天自己会爱上这个男人,因为现在她的心里居然会隐隐的有些疼,看着他和那个女人那么零距离的时候她的心就抽紧了,而且在他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居然也没有想象中的厌恶,反而还有些欣喜。
预料不到的是未来,所以现在迷茫的时候才会更加的惶恐,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生活,会面对什么样的人,是否会比现在还难以忍受,又或者未来的日子没有一点让自己喘息的空间?无时无刻不在害怕,除了忙碌是否只有恐惧伴随?
“昊,我们一定不能放过那个女人,你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把你都弄伤了!”董卓然心疼的红着眼睛,“她怎么能够这样!”
“别哭了,哭了就不漂亮了!”司徒昊哄着董卓然,虽然他并不喜欢这样。
刚才从钱诺思的眼里她看到了一种复杂的情绪,那样清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感觉被揪起来,佯装淡定的样子。
该死的,我到底怎么了?被一个这样的女人折磨的快要疯了,“我一定会让律师告她的!”董卓然愤愤不平的道,她最生气并不是这个,而是司徒昊并没有责怪钱诺思的意思。司徒昊的反应越淡定就越让她感到不安,她害怕属于自己的会被人抢走,这样的结果是绝对让她接受不了的。
“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伤口太深,需要缝针!”医生看着司徒昊有些下不去手,这个男人的脾气他可是清楚的很,贸贸然下手绝对是找死的节奏!
“那赶紧处理啊,还在等什么?”董卓然瞪了医生一眼!
“司徒昊,你这头是怎么了啊!”南宫帝皇看见司徒昊的头发都剪短了,还很不应景的包扎了,“别告诉我你是出去英雄救美了!”
“废话怎么那么多!”司徒昊没好气的看着南宫帝皇,“你找我来什么事?”大步流星的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你不知道我很忙吗?”
非常不耐烦的看着南宫帝皇,司徒昊拿起桌上的拉斐往那个空着的杯子倒上,南宫帝皇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这种兴致在办公室还喝着红酒,“司徒,你这么毛躁做什么,明天可就是要订婚了,今天准备给你庆祝庆祝!”南宫帝皇自从找了季诗情以后可就完全变了个样,居然还会操心朋友的这种事情。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司徒昊呷了一口红酒,“你这酒不错,送一箱到我家去吧!”
“不用你说已经给你送去了!”南宫帝皇倒是很了解司徒昊,已经提前让人给送去了,“在伯爵都安排好了,你订了婚以后还能有什么自由!”
“订婚了我就没有自由了?”司徒昊今天的心情一看就不是太好,“我司徒昊要是想要自由难道还有人能拦得住吗?”
“说实话,你真的决定就这样把自己这后半辈子压在这个董卓然身上?”南宫帝皇挑挑眉毛,“都认识这么多年了,在我面前少装啊!”
“喂,我是不是来晚了!”莫一航推开南宫帝皇办公室的门走进来,南宫帝皇倒好酒放在一边,莫一航拿起酒杯坐在司徒昊的身边,“你这头怎么挂彩了!”
“被神经病给打了!”司徒昊轻描淡写的想要把这件事情带过,不过莫一航可不像是南宫帝皇点到为止。
“呀,是哪个神经病能把你给揍了,告诉我们让我们也好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莫一航激动的看着司徒昊,“我猜这个神经病估计是个女的!”
“诶,你行了啊!”司徒昊给了莫一航一拳,“你和大运的合作听说取消了?”
“嗯,取消了!”莫一航嘴角一扬,裂开嘴笑了。
“喂,你们这两个人最近都很不对劲,好好说说吧都受刺激了?”南宫帝皇看着他们两个,心里都发毛,认识这么多年了居然还能见到这两个男人这么一面!
“莫一航,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笑起来的样子实在是闷骚!”
“说我帅的倒是不少,闷骚还真没有,你见到你叫小诗的时候那谄媚的笑可比我这严重多了啊!”莫一航玩笑的看着南宫帝皇,“你最近不陪你们家的三个宝贝了?”
司徒昊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连着喝了好几杯的红酒,“你们到底是喝还是不喝?”莫名的就毛躁了,自从那天之后司徒昊再也没有见到钱诺思,心里居然有那么一点点的想念,司徒昊把这种想念定义为自己对她的愤恨!
“喝呀,今天我这一天都为你空出来!”莫一航大方的拍着司徒昊的肩膀,“你想怎么喝我都奉陪!”
南宫帝皇的手机在办公桌上嗡嗡的响着,“妈,怎么了?”
“我让思思去你那帮我取上次的文件,你一会记得给她!”余展丽在电话那头对着南宫帝皇道,“你给我好好和人说话!”
“知道了!”南宫帝皇不满自己的老妈对一个外人居然那么好。挂断电话南宫帝皇将手机随意扔在一边。
电话刚挂断,南宫帝皇还来不及说上一句话钱诺思就已经推开办公室的门。
两个背对着门的人都一起回头脸上的表情不尽相同,“来啦!”南宫帝皇对着钱诺道,这就算是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