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静不可置信地抚着自己的脸,眼中泪光闪动,“妈妈,你居然打我。”
“我是怎么教你的?你居然把人家女佣藏起来,文静,你太不懂事了,还不快点告诉我她在哪。”
“我真的没有,要我怎么说你们才会信。”
“帝皇,你先出去,我跟她单独聊聊。”余母转身对南宫帝皇柔声说道,南宫帝皇点头,走了出去。
门关上以后,余母走过来,抱住不断哭泣的余文静,刚开口就难过得哽咽起来,“小静,疼不疼?”
“妈,你怎么忍心打我,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打过我……呜呜。”余文静趴在她的肩头哭了起来,觉得好伤心好伤心。
“小静,不是妈要打你,而是你的确做错了呀,你知道帝皇他这人一向fēng_liú,你去绑他的女人做什么呀,而且也不告诉妈妈,你要是告诉妈妈,妈妈给你出主意啊。”
“妈……我真的没有绑他的女人啊。”
“那你刚才进门那话是什么意思?我也听得清清楚楚,小静,你连妈都不告诉了吗?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要是不说出来的话,帝皇就会将在我们公司的股份撤资,到时候,你爸爸的公司会损亏多少你知道吗?或许你以后都不能再过这样的生活了。”
“你说什么?”
“早上,帝皇来找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有什么事情,他说想撤资,你知道他能力一向很强的,如果想整垮你爸爸的公司,有可能就是一夜之间的事情,所以,小静,赶紧把那个女人放出来,不要再做这种糊涂事了。妈妈知道你喜欢帝皇,妈妈也喜欢这孩子,可是现在事业成功的男人在外面会没有几个女人,如果你真的想做总裁夫人,你就要学大度,像你这样小肚鸡肠,到时候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听言,余文静愣住,要撤资,南宫帝皇是余氏最大的股东,如果他现在撤资的话,再在商业界放出一些什么话来,定会引出一股轩然大波,到时候,余氏吃不了兜着走,扬起嘴角苦笑,帝皇哥哥,她对你已经那么重要了么?居然要将两家世交这么多年的关系毁掉。
“小静,听妈的话,快点把那个女人放出来。”
余文静想了想,点了点头。
正当南宫帝皇在外面等不耐烦的时候,门打开了,余文静已经一脸平静,“我带你去。”
一行人便往南面的仓库走去。
“小苹,上去开门。”
小苹点头,刚想上前去开门,南宫帝皇已经迈开修长的腿,先她一步推门而进了,一打开门,一股呛人的气味就扑面而来,南宫帝皇没有忍住,咳了两声。
季诗晴的手和脚都被绑住了,嘴巴里还塞着布条,昨天晚上折腾了一个晚上,今天一早终于受不住睡了过去,身上还穿着单薄的睡衣,静镜慕锹淅铩
南宫帝皇看到的就是一团小小的身影窝在里面,眼睛紧紧闭着的季诗晴,心口像被什么划过一样,他大步上前,蹲下身将她的手上和脚上的绳子解了下来,再伸手把她口中的布条拿下来,这个时候,才看清她的脸已经红肿得不行。
季诗晴睡得很沉,南宫帝皇只能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伤到她,她现在脚上还有伤呢。
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南宫帝皇都有些吃惊,似乎都几天不到,她居然轻了这么多,轻盈得像一只蝴蝶般,余母在看到季诗晴的脸的时候,都有些吃惊地看向余文静,余文静低下头,不敢说自己昨天是如何生气地打她的耳光的。
南宫帝皇冷冷地看着她,冷声说:“这些我都不和你计较了,再有下次……”
“帝皇,文静还小,我以后会好好跟她说的。”
听言,南宫帝皇没有再说话,抱着季诗晴走了出去。
南宫别墅。
南宫帝皇将季诗晴放在大床上,感觉着手中传来的冰凉触感,她一身都是冰的,昨晚在仓库呆了一夜,而且脸色也很难看。
皱了皱眉头,南宫帝皇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路一,马上让钱思诺过来。”
电话挂下,南宫帝皇看着季诗晴憔悴的模样,眼睛下一圈黑黑的眼圈,头发凌乱,而且左右脸都高高地肿了起来,南宫帝皇伸出手去,轻轻地抚上她的脸,睡梦中的季诗晴嘶了一声,眉头拧了起来,可是却没有醒。
“该死的,余文静到底是下了多重的手?”南宫帝皇站起身,走到洗手间抽了一条白色的毛巾,洗了洗拧干净走回来,便帮季诗晴轻轻地擦拭着脸庞。
睡梦的季诗晴被碰一下就颤抖一下,紧皱的眉头让人看着很心疼。
南宫帝皇就算已经很小心翼翼了,可季诗晴还是痛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南宫帝皇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以及他手上的毛巾刚触上她的脸。
“哎呀……别碰我。”季诗晴想也不想地就挥开他的手,啪的一声,毛巾掉在地上。
季诗晴捂着脸脸色痛苦,手抚上之后又迅速收了回来,好痛,南宫帝皇也不生气,只是冷声说:“我只是想帮你擦擦。”
“哪有你那样的,那么用力,我都快痛死了。”季诗晴横他一眼,然后看到了周围的环境,便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带你来的。”
“余文静呢?她肯放我出来了?”季诗晴放下手,猛地坐起身,跪坐在南宫帝皇面前,紧紧抓住他的衣袖,急急地问:“我的家人怎么样了?她有没有伤害我的家人?”
听言,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