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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延誉和萧钦煜皆一惊,何人能悄无声息的绕达他们身后,不出一丝声响。二人皆做警戒之姿,沙沙声响,来人越来越靠近,景延誉抽出腰间匕首,缓缓靠近来人,猛力一刺,来人竟然犹如鬼魅一般,忽然不见了。
“景公子,别来无恙。”
景延誉听到声音猛地回头,发现人已经达到萧钦煜身边,定睛一看,竟然是卫兮梓。
上次许府一闹,景延誉和萧钦煜就已经心生怀疑,当日夜探许府,在卫兮梓身上看到了上次清风寨时所看到的亮光。而且许闲内一丝红绸缎的影子都没有看见,根本就不像要成亲的模样,许亦穆也不知去了何地,徒留卫兮梓一人在房间。
“许夫人,你这举动又是为何?”
卫兮梓将匕首驾于萧钦煜脖颈上,冷笑一声:“若如不这样,恐怕你们早就上前来抓我,哪会听我说话。”
萧钦煜在卫兮梓手里,不能轻举妄动,景延誉暗自打量卫兮梓一番,发现人和当初在成亲时的气质大不一样,而且这种诡异的身法……
“许夫人,找我们是有何事?”萧钦煜视若脖间的匕首如无物,神态一如既往的从容优雅。
“你们不要再继续探查清风寨,速速离开太阴镇,想必此时叶知秋和傅引已经整理好衣物了。”
“你去找过知秋?”景延誉眉头紧皱,明明今日叶知秋相邀的是卫梓溪为何是她?
卫兮梓放下手中匕首,退后一步,心有所感,语气不复之前的从容,有些急促:“时间要来不及了,你们快走……他要来了。”
“是谁?为何许夫人你如此害怕?”萧钦煜询问道。
“休要多问,快走……”
“晚了,他来了……”卫兮梓整个神经绷起,挡于景延誉、萧钦煜身前。
“夫人,你这般护着他们,至为夫于何地?”
一带有银质面具的男子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凭话听去像是为妻子吃醋的平常语,可男子语调平缓却语气冰冷且充满嗤笑之意。
“许亦穆,你何必惺惺作态,我已回想起所有,不会再受你蒙骗。”卫兮梓有些愤恨的看着许亦穆。
“蒙骗?哼……,真是可笑,我是否说过我不愿娶你?我是否说过我此生绝不会爱你?是你自己硬要如此。”
卫兮梓拳头紧握,每听许亦穆说上一字,脸色就苍白一分,眼中的恨意就增上一分,“是,是我自作自受,才会沦落至此,可你呢?你不愿又如何,你还不是负了他,说什么情深如许……,你还不是要娶我。”
许亦穆收敛起嘴角的冷笑,戴着面具也可以感觉出他的怒意,只见他伸手过来掐住卫兮梓的脖子,将人举起,说道:“卫兮梓,你不要逼我,不要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办!我为什么要娶你,你自己心知肚明。”
“你掐死我啊,我死了,他也活不成,我倒也想一死百了,我受够了人的生活。”卫兮梓毫不挣扎,任由许亦穆掐紧自己。
景延誉和萧钦煜看着卫兮梓和许亦穆之间的行为,心中疑惑丛生,见许亦穆对卫兮梓心生杀意,先救下卫兮梓才是正事。
可还未等景延誉出手,许亦穆就将人甩了出去,景延誉赶紧将人接住,退离许亦穆几尺之距。
卫兮梓扶着景延誉站起来,小声说道:“景公子你和萧公子速速下山,我拦着许亦穆,你们赶紧出城。”随后冷脸以对许亦穆,说道:“许亦穆,你干嘛要松手,杀了我岂不更好。”
“我现在不杀人,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把乾坤石交出来。”
景延誉和萧钦煜趁机使用轻功朝山下奔去,许亦穆见二人要逃,上前捉人,却被卫兮梓拦住脚步,缠斗其中。
噗——,卫兮梓被许亦穆一掌所伤,口吐鲜血,趴伏在地。
许亦穆见已无景延誉和萧钦煜的身影,抓起卫兮梓朝脖颈处摸去,并无摸到乾坤石,冷声问道:“乾坤石去哪里了?”
卫兮梓吐口血水,并未回答许亦穆的话,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许亦穆,愤恨、哀伤、爱意纠缠其中。
许亦穆看着这张脸,到底是狠不下心,撇过头不去看她,将人丢给后来的手下,吩咐道:“将人带回房,关着,不容有失。”
叶知秋和傅引来回在房间踱步,已经近黄昏时刻,景延誉和萧钦煜还未归来,这可如何是好。
碰——
窗户被强硬撞开,叶知秋拉着傅引向后退上几步,才敢查看究竟是何人。
抬眼望去,竟然是景延誉和萧钦煜,叶知秋想说什么,便被景延誉拉着朝外走去,“拿上东西,我们赶快离开太阴镇。”
傅引看到萧钦煜脖间有一丝血痕,问道:“臭流氓,你怎么受伤了?”
萧钦煜一抹脖间,却有血迹,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朝傅引安抚一笑,说道:“晚点,车上说,先走。”
一行人急冲冲的驾马车,朝城门奔去。
过城门时,却被城门兵拦了下来,城门兵绕一圈围住马车,城门尉说道:“赶快从马车上下来,例行检查。”
没有办法,四人只能下车,城门尉摊开手中画像,来回在画像和四人的脸部看上好几遍,脸色下沉,吩咐城门兵将其拿下。“他们是在逃的重犯,速速将其拿下。”
景延誉和萧钦煜相视一对,将其佩剑拨出,严阵以待。
那城门尉见二人还敢兵刃相挡,怒斥道:“尔等还不放弃兵器,束手就擒,想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