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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金国皇帝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中心内部禁军调度还是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况且他对千序言的信任也不过是建立在制衡千禾离的基础上。
可所谓防不胜防,金国皇帝如今宠爱的妃嫔是千禾离的人,而且金国皇帝似乎对这个宠妃颇具情意,正是利用这一点,千禾离在某日夜晚发动政变。
以雷霆之姿强制镇压皇宫院内所有人,金国皇帝被宠妃迷得神魂颠倒,竟也不知天已大变,仍然沉沦于醉生梦死。
直到千禾离大摇大摆的进来,冷眼盯着他时,金国皇帝才升起丝丝恐慌,但更多的愤怒,“你这个孽子,竟敢擅闯后宫,来人。”
可注定要让金国皇帝失望的是,他的呼喊竟然没有引来任何一个人,这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皇宫已经落入千禾离手中。
“父皇还是剩下些力气吧,来人,把陛下移驾太和宫。”
三日后,千禾离拿到诏书,不日继位,千序言和许亦穆见事已尘埃落定,也纷纷离开左塞,千禾离也依照约定,派使臣前往大萧议和,北疆战事消弥。
景延誉,叶知秋,白清泉和墨寒也悄悄赶回邺城,邺城此时被刘颖管理的很好,刘颖见景延誉他们回来,很是激动。
“刘将领,金国已经派出使臣议和,可以把邺城重新通城。”
刘颖的得到这个消息很是激动,一连问上几遍,让叶知秋在一旁倒是笑出声,刘颖也自知自己闹个笑话,不一会儿便告辞。
景延誉吩咐其他人都退下,自个跟着叶知秋说话道:“知秋,这几个月刘颖把邺城治理得不错,百姓又重新燃起生机,如今也还算热闹,要不要出去逛逛?”
“也好。”
邺城内虽还带着萧条感,但集市也开始复苏,听着街道上的吆喝声,叶知秋感到很是满足,这是景延誉挽救下的城市,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在邺城的日子并没有待上多久,就被萧钦煜的一纸诏书召回长咸,人还是刚迈入长咸,宫里传见的旨意便到达。
叶知秋本来心里一直惦念着许久不见的尘儿,哪知传旨的太监又说上道:“景夫人,凤君说景尘小姐就在宫中,正等着您呢。”
叶知秋楞下声,笑着暗道傅引还真是把自己性子给摸得一清二楚。
傅引带着景尘在御花园玩耍,领事的公公便带着叶知秋去了御花园,到时瞧见景尘正在玩耍,整个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心下一激动,话脱口而出,“尘儿。”
景尘听到声音,转过身见到是叶知秋,飞一样的朝叶知秋怀里扑来,整个人兴奋极了,“阿爹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尘儿就要将阿爹忘通通。”
叶知秋亲昵的吻了吻景尘的鼻尖,声音满是温柔,“阿爹也想尘儿,要是尘儿把阿爹忘记,阿爹会很难过的。”
景尘搂住叶知秋的脖子,将脸颊贴在叶知秋的脸颊上,声音软软糯糯的,“那尘儿不忘记阿爹,尘儿舍不得阿爹难过。”
这时傅引已经走过来,故作生气的捏捏景尘的脸颊道:“你啊你,见到你阿爹就把干爹忘光光了,干爹也是会生气的哦。”
景尘飞溜的在傅引脸颊上印上一吻,道:“尘儿也很喜欢干爹,干爹不要生气好不好。”
看见景尘故作可怜的双瞳,傅引扑哧笑出声来,将景尘从叶知秋怀中抱下,轻声说道:“尘儿,干爹有事要和你阿爹说,自己一个人先去玩一下好不好?”
景尘是个早熟的孩子,很是懂事,听到傅引的话,就一个人跑开玩耍去了。
“还好你没事,听说你和景延誉还跑去金国,你这胆子怎么这么大,也不知道顾着点自己。”傅引念叨着,叶知秋含笑看着傅引很是温馨。
这些年下来,在叶知秋心中,傅引就是亲人一般,傅引亦是,自从傅清熠走后,傅引放上心上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当时情况很急,再说有延誉在,不会有什么事的。”
“你啊,满心满眼都是景延誉,对了,知秋,长咸最近发生一件大事。”
“什么事?”叶知秋有些好奇。
傅引故作神秘的朝着叶知秋笑,好一会才说道:“秦太尉一门不是被贬为庶民嘛,顾姑娘也和秦坚已经和离,按道理说,秦坚对顾姑娘没什么感情,分了也好,可也不知怎么个回事,这和离以后,脑子想明白了,竟然重新追求顾姑娘,这事可是传遍整个长咸。”
“秦公子对顾姑娘会心生悔意,也在常理之中,顾姑娘对他一直很好,而且顾姑娘本身就很优秀,怎么这事难道是大事?”
“那倒不是,重头戏在后面,如今长咸最有名的商人时寸君,那个男人很是有眼光,顾姑娘和秦坚分开之后,一直守着自个开得琴馆,也不知怎么的和时寸君认识了,时寸君现在也正在追求顾姑娘,秦坚气不过便和时寸君定下三方赌约,你猜赌什么?”
“不管赌什么,想必顾姑娘是不乐意的,依她的性子,最是厌恶这种事情,只怕会适得其反,那个时寸君听你说得样子,应当是个聪明人,为何?”
“顾姑娘对秦坚应当是还有情分的,时寸君应当是想要彻底断去顾姑娘对秦坚最后一丝情意吧,不过别人的心意也不清楚大概,还是不和你说这事了,说说你这一路的经历吧。”
叶知秋对于探讨别人的私事不是很感兴趣,见话题转回来,便细细跟着傅引说这一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