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燕的母亲司琴听说儿子醉了,昏睡在车里,心里着急,到了裕华酒店的停车场,处找儿子。
她认得家里的车牌,看到家里那辆黑色的福特停在停车场上,便带着司机赶紧过去。
没想到,才到车前,就看到车子剧烈晃动,透过车窗,看到车后座上,有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司琴脑子里“轰”一下就空白了,也不知道怎么打开车门的,然后慕容燕抬起头,眼睛通红,但是看到母亲,理智犹存,吃惊地叫了一声:“妈!”
“儿子,你,你这是怎么了?”
司琴看到儿子和一个女子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心里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一时间无法接受。
“我,我……”慕容燕这才有点清醒,再看看怀里搂的女子,吓得一把将她推开。
“慕容哥哥!抱我,快抱我,我难受,热……”
没想到,女子伸出手,犹自索抱。
司琴看清女子的脸,吓了一跳道:
“沈清池,怎么是你?”
沈清池似乎比慕容燕“醉”得厉害,小脸酌红,面若桃花。
大白天的,两个人就在停车场里行这苟且之事,闻到车里传出来的酒味,司琴第一反应就是这两个孩子酒后失德了。
“司伯母……我渴。”沈清池也模糊中认出了司琴,但她似乎并无害羞之意,还一直往慕容燕怀里拱。
“你们,你们成何体统!”司琴也很尴尬了。
“司伯母,找到慕容燕了吗?”
就在这时,司琴听到身后有人唤她。
这种尴尬时刻,还遇上外人,司琴往后一看,却是儿子的同学,去过几次家里,所以她认识,叫俞恩典的。
司琴想要遮掩是不可能的,因为俞恩典身边还跟着一男一女,三个人很快就跑到了福特轿车跟前。
“慕容燕,你怎么能这样?她是我妹妹,你不能非礼她!”
俞恩典才到车前,看到背对他的女子,还有一脸失措的慕容燕,便大声喝骂起来。
司琴闻言,眸子一闪,还没说什么,就听俞恩典边上的女子也惊呼:
“俞微恬,你要不要脸,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停车场里就勾引慕容少爷!”
这一男一女,异口同声都在骂着司琴没听过的一个名字,就在司琴莫名其妙的时候,一个微哑却又带着独特勾人韵味的嗓音响起:
“恩典哥哥,恩惠姐姐,你们这是干嘛?为什么要骂我?”
俞恩典和俞恩惠一回头,不由傻了眼,因为他们看到,俞微恬正从酒店后门出来,朝着他们走过来,或许是因为听到他们的骂声,一脸惊异地看着他们。
“俞微恬,你怎么不在车里?”俞恩惠失惊大叫。
俞微恬不是应该和慕容燕在车里滚成一堆,被他们抓奸在车,身败名裂吗?
俞微恬不在车里,那车里的女人是谁?
“你怎么知道车里是谁?”
司琴眼神一闪,怒喝道。因为车里沈清池是背对着大家的,如果站在车外,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女人是谁。
恰在这时,沈清池因为难受,又哼哼起来,意乱情迷地道:
“慕容哥哥,我热,快,抱紧我,我难受得很!”
俞恩典和俞恩惠两个人脸色发白,怎么回事,车里和慕容燕抱在一起的女人是沈清池?
“微恬姐姐,你刚才跑哪去了?我们找不到你,还以为车里的女人是你呢!”
俞恩礼年纪小,没有参与到这起事件的策划中来,所以看到俞微恬便发问道。
“我去了洗手间,刚出来,就听到你们在这骂我,怎么了?”俞微恬故作不解。
司琴虽然斯文谦和,但她是大宅门里的少奶奶,什么猫腻阴私没有见过?她赶紧让随身的下人把慕容燕和沈清池分开,披上衣物。
此时她纵观前后,再看俞家兄妹俩的表现,不由怒了,指着俞恩典和俞恩惠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们想陷害她,才对我儿子动了手脚?”
“没有,没有这回事,我们怎么敢?”俞恩惠脸色苍白,吓得连连摆手。
按他们的计划,应该是逮到慕容燕和俞微恬在车里纠缠的情形,然后让俞微恬身败名裂,谁想到车里的女人会换成沈清池?
明明那杯下了饮料的药是俞微恬喝下去的呀?
俞恩惠百思不得其解,俞恩典却打了个冷战,发现这个便宜妹妹没有他们想象中弱智。
她似乎早就看破了他们的计划,而且集体把他们耍了?
“哼,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还有,刚才给我电话,说我儿子喝多的,是不是你打的?”
司夫人越听俞恩典的声音越耳熟,分明就是刚才打电话给她的那个人,虽然没有报名字就放下电话,但是现在一听,她就想起来了。
“司伯母,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确实是慕容燕喝多了,然后我也不知道沈清池怎么和他就在一起了。”
俞恩典赶紧推托责任。
“哼,阿七,你去酒店里,让服务生把他们吃过的餐具和饮料、酒都保留下来,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司琴不再理会俞恩典的苦苦哀求,让佣人去办事。
“慕容夫人,你说饮料吗?刚才沈清池是把我的饮料喝了,难道是饮料有问题?”俞微恬故意道。
“俞恩典,你还是燕儿的同学,我真是小看你了。”
司琴气坏了。她听俞微恬这么说,就知道是因为俞家内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