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番碰撞思想之后,俞微恬听出了赵侠话里的余韵,舅舅的意思就是其实他也明白自己需要什么,他现在想过无拘无束的生活,所以不想找个人来约束他。等他上了年纪,到时候他就会考虑婚姻之事了。
想到舅舅也懂得为自己打算,俞微恬稍稍放了些心,道:“婚姻之事,本来也是容不得勉强。也许舅舅的缘分没到,要是缘分到了,想要嫁娶就快了。”
赵侠哈哈大笑,然后拿着杯子喝茶。
俞微恬摸了下琼鼻,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就径自回屋。
只是关于她出门时老是感觉有人窥探她这事,她倒是没有和赵侠提起,害怕和赵侠说了,他会坐立不安,甚至禁止她外出。
俞微恬紧张了几日,但是那种被窥探的感觉,似乎彻底消失了,没有再感觉到。于是俞微恬慢慢放松了心态。
大学里的课程紧张、忙碌而又有趣,俞微恬熟悉了这里的大学生活后,觉得和自己的气息格外相融。
她把两门枯燥的功课学得飞起,平时她也虚心的向教授求教,教授对她这个好学聪明的学生也很欣赏,俞微恬的内在提升很快,眼界和气质也沾染了书香气。
司马玉娇和梁少帅自从上回巧遇俞微恬之后,又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
司马玉娇就像俞微恬身边的绿头苍蝇一样,总喜欢围着她嗡嗡叫个不停,一旦把她赶走,耳边顿时清静了。
只是冤家总是路窄,俞微恬和自己的同学在学校餐厅里用餐的时候,又遇上了司马玉娇和梁少帅。
这都快两个月了,俞微恬还以为梁少帅早就回他的东北称王称霸了,没想到梁少帅还在南京和司马玉娇厮混,这份真诚追求司马玉娇的心,让俞微恬也不尽“动容”。
她真想祝福他们两个赶紧结成一对,然后结婚生孩子,早早从大学里出去,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司马玉娇带梁少帅到大学,自然是向同学们炫耀来的,反正她也不是每天来上课,想起来的时候十天半月才来上一次课。
梁少帅已经打定主意,抱紧司马明台的大腿,他的父亲给他发来指示,要他牢牢跟紧司马明台。
因为常驻东北的倭人已经和他们家商量过了,如果司马明台发动向总统的攻击,他们家若是站在司马明台这方支持的话,将会获得无尽的好处。
梁大帅此生除了痴迷女人,就是痴迷权力和财富,所以对倭人的提议便放在了心上,再加上听说儿子和司马明台的女儿正在交往,他觉得这是天赐良机,让儿子把司马玉娇早早搞定。
所以梁少帅便一直自由地浪荡在南京,当然打的是谈恋爱的旗号。
这个旗号名正言顺,不会显得突兀,梁少帅家的资源也源源不断地送到了南京,给司马明台很大的助力,这两家狼狈为奸,关系愈发密切起来。
梁少帅直到这时候,已经了解司马玉娇和他一样,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千金大小姐,很容易哄,只要让她开心就行,于是梁少帅便像只哈巴狗一样,天天的围着司马玉娇打转。
司马玉娇还以为梁少帅对她是一番痴情,而且这样的男朋友带出去也不丢份,于是走到哪都带着梁少帅。
这天中午他们突发奇想,梁少帅想要体验一下大学生食堂的感觉,司马玉娇便带他到了南大的食堂。
没想到一进食堂就看到俞微恬和几个同学在那里吃饭。
梁少,眼睛转了转,对司马玉娇道:
“那不是俞小姐吗?咱们和她真是有缘啊,走到哪都能撞上。”
“得了吧,看到她我就心情不好,不过为了我哥哥,我还是得撑起笑脸对着她。”
司马玉娇做出一副把俞微恬玩弄于掌心的自信状态,端着餐盘,走到了俞微恬身边的座位上,很热情的和俞微恬打了个招呼:
“俞小姐,真是巧,你中午也在这里吃啊?”
俞微恬一看司马玉娇这次没有冷嘲热讽,还特别热情,不知道又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事出反常必有妖啊,俞微恬心里嘀咕着,淡淡的点了点头道:
“中午在食堂吃饭很正常啊,咱们这里的食堂,伙食挺好的,价格又便宜,而且和同学们吃热闹点。”
司马玉娇跟着频频点头道:“确实如此,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发现在这里吃一顿饭,同样的餐点外面要花,两倍的价格呢,咱们大学真是慷慨大方,对学生关心体恤。”
俞微恬不懂地司马玉娇为什么突然间一副深谙民间疾苦的样子,有点茫然地点了点头。
梁少帅坐在他们对面,也热情的对俞微恬道:
“俞小姐,我听玉娇说,你的枪法不错呀,上回的野猪王,就是你打死的呢!我是个大老粗,没有别的本事,但是,我们家都是行伍出生,我的枪法还是可以的,什么时候咱们去射击场上切磋切磋!”
一个少帅要和她切磋枪法,俞微恬也不知道这对奇葩是怎么想的,她淡淡的道:“我那只是运气。”
“你就别谦虚了,怎么可能是运气呢?我哥都说了,双筒猎枪能打到移动奔跑的野猪眼里,连他都办不到,你把这事都做成了,还能说是运气吗?”
司马玉娇一通狂拍马屁。
俞微恬十分无语,只好讪讪一笑,不说什么。
“对了,俞小姐,我们司马家这个月底要举办一个夏季宴会,你来吗?”
司马玉娇竟然对俞微恬发出了这样的邀请。
上流社会的人家为了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