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人已经撤离了,我哥告诉我,没事了。”雁南单纯地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雁南,你真够朋友。对了,微恬,你也真够朋友。你们这两个朋友,我交定了。”
沈清池虽然性子直了些,但不并代表她傻。她只是心眼没有别人的多,也不象康思馨那么腹黑,更不象俞微恬那么思虑重重。但是她一旦认定了朋友,就不会改变。
也正因为性子直,她领悟出雁南和俞微恬的善意后,立即直白地表白。
“对,你们俩够朋友,我也认定你们了。咱们感情这么好,不如义结金兰如何?”
康思馨提议道,小脸上是满满兴奋的表情。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四个人虽然性格、家世各异,但是却都能取长补短、互帮互助,也没有阴私搞怪,在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处得十分融洽,实属难得。
康思馨没有姐妹,只有几个哥哥,大家都对她十分宠爱,但她也觉得颇有遗憾,可惜母亲没有再生下女儿,她经常觉得自己要是有姐妹就好了。
而现在,四个人如果义结金兰的话,正好弥补了她心中的遗憾。
“好哇,太棒了,我其实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只是一时脑子打结,说不出这个意思,对,咱们义结金兰吧!”
沈清洁乐得拍起手来。
雁南也没有意见,她觉得四个人在一起挺开心的,不象俞恩惠和她的狐朋狗党,经常私下里做一些结党营私,欺负弱小的事情。
俞恩惠她们的这种行为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她所不屑的。
俞微恬和俞恩惠虽然是姐妹,但是并不走在一起,以至于她都经常忘了俞微恬和俞恩惠是一家人。
“好,咱们就义结金兰,以后在一起,咱们也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俞微恬没想到康思馨会有这种提议,但是正中她的下怀。
她从小就一个人在妙莲庵里长大,师傅们虽然她对极为疼爱,但是每个人需要的感情是不同的,除了长辈之爱,还要有兄弟姐妹的亲情。
俞微恬在这几个好朋友身上,感受到了在俞家感受不到的姐妹亲情,自是一口赞成。
“哎,咱们怎么说也是四姓结义,这可是大事,不能随随便便嘴上说说就当是了。
这样吧,我们在乡下有个庄子,庄子附近有个关公神庙,不如周末的时候,咱们大家到庄子里游玩一聚,然后再在公关神庙里隆重地举行结拜仪式,你们看如何?”康思馨出主意。
“好,我也觉得这是件重要的大事,不能随随便便,咱们还要交换金兰谱,喝红酒,摆三牲祭品。”雁南想得还挺多的。
“雁南,要搞这么复杂吗?”沈清池听得咋舌。
“当然要,你以为义结金兰就是说说啊?一旦如上述一般,举行了结义之礼,以后咱们四个,就等同于亲姐妹了。”
雁南郑重地道。
“放心,我交待乡下看宅子的佣人们去办,他们久居乡下,对这套礼俗很清楚。”康思馨大包大揽地道。
“那什么时候咱们去乡下啊?”沈清池迫不及待。
“就这个周末吧,选日不如撞日。再拖下去,都快期末考了,咱们要复习,也没有时间。”康思馨道。
大家都没有反对,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一时间,四个人虽然还没有举行仪式,但是却已经如亲姐妹一般相处,其乐融融。
几个人在教室外草坪上说得热闹,却未提防,这件事被俞恩蕊听了去。
俞恩蕊一听她们要结义,不由心中嫉恨俞微恬。
不管是康思馨,还是沈清池、雁南,家世都比俞家好太多,她们姐妹几个入校后,就一直想巴结这些名门贵女,谁知道她们总是带着矜持,对她们姐妹不冷不热的。
之前俞恩蕊还以为她们是带着世家子弟的傲慢、难以高攀的缘故,现在看到她们在俞微恬面前毫无脾气,俞恩蕊并不反省自己的作为招人嫌恶,而是觉得,肯定是她们知道俞微恬将与欧柏霖订婚,是未来的少帅夫人,所以巴结俞微恬。
看来,这些所谓名门贵女,也不过是趋炎附势之辈罢了。
但是一想起大姐俞恩惠曾经极有机会能嫁给欧柏霖,却因为俞微恬的出现而丧失了这个机会,俞恩蕊便一阵扼腕。
虽然她和大姐为了美食为了美裳也会相争,但是两个人怎么说也是亲姐妹,如果大姐做了少帅夫人,怎么也得吃肉分点汤给她。
俞恩蕊愤愤地这么想着,劈面就撞见了俞恩惠。
于是她把俞恩惠拉到边上,说了一通。
俞恩惠一听,也是一阵嫉恨。道:
“康思馨这个人平时挺傲的,不就是仗着父亲是财政司长吗?哼,什么破结义,咱们得把她们搅黄了。”
“姐,这可不好办,人家跑到乡下去,又是四个人的事,咱们怎么搅黄她们?”俞恩蕊有点无计可施,却又道,“如果不搅黄她们,她们结义成功,俞微恬势力就更大了。有了那几家世家在背后撑腰,她连阿爸也不会放在眼里。”
“也是。要怎么搅黄这件事,我看还是要让母亲出面想想办法。”俞恩惠也是计穷。
姐妹俩回到家,就立即和母亲报告了这件事,两个人自是一番添油加醋,把四人在学校成群结伙的嚣张劲描述了一番。
还说如果不破坏她们结义,以后俞微恬更加目中无人。
“哼,要破坏她们简单,但是光破坏她们也结义也没劲。既然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