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啦,谁知道他会是这样的人,隐藏得真深,我还不是被他见义勇为找回钱包的事骗了。”俞微恬轻喟一声。
“还好微恬你有主见,当场揭穿他。要不然,这种事事后再说,八成还会沾了一身腥。男人都是很会辩解的,没准他还会说是你主动勾引他的。”雁南一脸钦佩地道,“换成我,是绝不敢象微恬这么做的。你真是猛女子!以后你就是我老大了,我跟定你了。”
说完,雁南还拱手做揖地道。
“去去,别搞这些,你们是要迫我落草为寇吗?”俞微恬见大家都理解她,也相信她,不由深深感动。
这些女同学,和俞家兄弟姐妹完全不同,这些朋友,她交定了。
“那个下流坯哪去了?”康思馨恨恨地问了一句。
这个下流坯、登徒子,骗走了她第一次纯洁的感情,哪怕只是短暂的向往和爱慕,但是也让她感觉自己的精神上受到了玷污。
“他呀,哪还敢呆在这时,看到你们跑出去,他就自己离开了。”雁南道,”我估计他回去就会离开我家了,哪有面子再住下去。他要是不走,我也会赶他走的,哪敢和他住一起。”
“早离开的好,要不然说不定连你也骚扰。”康思馨一听张子豪离开了,如释重负。
现在她可不能想象还要和张子豪坐在同一辆车上,有说有笑。
发生了这样的事,几个人没有了游玩的兴致,铩羽而归。
可是站在轿车面前,康思馨陷入了沉思。
“怎么?你不是会开车吗?我们不再尖叫,大不了和微恬一样闭上眼睛睡觉就得了。”沈清池道。
“呃,那好吧。下去的山路比较陡,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啊,我会慢慢开车的。确保安全。”
康思馨上车打着火,把车费了好大的劲退出来,果然如蜗牛一样往山下开。
嘴里说着要闭上眼睛不看的沈清池和雁南,哪里闭得住眼睛,她们一直提心吊胆,紧张地看着康思馨打方向盘的手。
好几次,她们都差点叫出声来,但最后还是死死忍住了。
现在康思馨心情不好,她们再哇哇叫,康思馨别一着急把车子开到沟底去。
好不容易上了回城的大道,见康思馨把车子开平稳了,大家这才松了口气,沈清池拍拍扁平的胸道:
“我的天啊,总算把命捡回来了。”
“我呸,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康思馨恼火了,“臭丫头你不会开车,还乱嫌弃我的车技,我就不信你要是学车了,能开得比我好。”
沈清池正要回嘴,却见康思馨回过头来吡她,沈清池瞥眼看到窗外,突然大叫:“思馨快打方向盘,对面有车!”
康思馨听到沈清池的惊呼,抬眼看向车前,果然对面有一辆马车,正“得得”地驶来,可是马估计是惊到了,跑得很快,而且还是向着她车子的方向跑来。
康思馨脑子懵了,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下意识地猛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子失控,驶到了路边,往沟里掉了下去。
“救命啊!”
俞微恬只来得及听到雁南的惊呼,就被车子下坠之力撞到了额头,昏迷了过去。
等她悠悠醒来,发现自己手上挂着输液管,躺在了医院里,房间里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俞微恬摸了摸头,头上缠着白纱布,看来额头肯定撞破了,糟糕,不知道会不会留疤痕,俞微恬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
她又活动了一下四肢,发现四肢没问题,都可以动弹,这才放心了。
眼见输液瓶里的药快滴完了,俞微恬正想着怎么叫护士来换药,病房的门开来,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是他,欧柏霖。
“醒了?”欧柏霖看她眼珠子围着他转,高兴坏了,上前就摸了摸她的脸。
“她们怎么样?伤得重吗?都还好吧?”
“她们没事,早出院了,都只擦破了皮,只有你最严重了,撞晕了过去。我怕你会脑震荡,让医生多留你观察几天。”
“现在是什么时候?离我出事过了多久?”
俞微恬还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没想到欧柏霖道:“没有多久,你们中午出的车祸,人家把你们送到医院里来,我来的时候,她们都出院了。”
“哦。”俞微恬点了点头,“她们没事就好。”
俞微恬想着张子豪的事,觉得还是不要和欧柏霖说好了,免得他生气把那个男人抓到军政府的监狱里折磨一番。
“你们真是胡来,开车的技术那么烂,还敢开车去那么难走的山路。”欧柏霖生气了。
如果不是俞微恬命大,出车祸死人是很正常的事,甚至伤手断腿也只是平常。
“那是我不会开车,如果我会开车,就不会有这种事。等我好了,你教我开车吧?”
俞微恬尝到汽车出行的便利快捷,对开车这件事便跃跃欲试。
“好,你没有因噎废食,不愧是我欧柏霖的女人,你快点把伤养好,等出院了,我就教你开车。”
欧柏霖上前温柔地摸着她的脸。
“有流血吗?脸上有血渍吗?很难看吧?手拿开,血拉糊糊的,有什么好摸。”
俞微恬用那只没有静滴的手,打掉欧柏霖摸她脸的手。
“哼,越来越不听话啦?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欧柏霖看她象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虽然嚣张,却是在他庇护下的嚣张,不由笑了。
他希望她这辈子都这样,在他面前放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