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和田兄妹俩都睡着了,他把这二位都抱到客厅的地上,然后从和田新一边上的书桌,拿了支毛笔,蘸了满满的浓墨,在和田兄妹俩的眼睛上画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看到被画了黑眼圈的和田兄妹,和田大单不由乐得嘿嘿一笑,有点遗憾俞微恬没能在现场看到这一幕。
他抱拳思忖了会,还是不觉得有报复的快乐,于是又拿起毛笔重新“加工。”
他在和田新一的脸上除了黑眼圈,还给他画了两道八字须,而和田新桂两腮也各写了一个字,连起来就是“丑鬼”。
此外,他还在和田兄妹的脖子上,用毛笔画了一道黑线,做完这件事,和田大单就背着手悠然离开了,还腹诽了一句和田新一家的护卫真是废物。
和田兄妹俩一直在mí_yào的作用下,悠悠地睡到了第2天早上才醒转过来。
兄妹俩惊醒的同时,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客厅地板上睡了一晚,再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啊啊”地惊叫起来。
“哥哥,你的眼睛怎么变成这样了?”和田新一看到哥哥两个大黑眼圈,还有黑色的八字须,不由一阵惊悚。
“你的脸上是怎么回事?”和田新一看到妹妹脸上被写了两个字“丑鬼”,也不由大吃一惊,互相看着对方发楞,然后都象醒悟过来似的,各自找了块镜子……
照着镜子一看,两个人不由地脸色变得煞白“太可恶了,这是谁干的?”和田新桂气呼呼地道,“要是让我找到是谁做的恶作剧,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和田新一却让她噤声,道“别说大话。”
和田新桂不明白哥哥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还指出道“新一哥,你脖子上还有一道黑线。”
和田新一道“咱们最近也没有得罪人了,若是说有得罪的,无非就是大单吧?”
“嗯,确实只有他。”和田新桂大怒道,“也只有他有本事偷偷潜进咱们家,他这是来报复的?不行,新一哥,咱们得找他算账。”
和田新桂感觉自己受了奇耻大辱。
“你,你还不明白吗?大单神出鬼没,这是个警告,警告咱们,如果再继续得罪他,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取咱们颈上的人头。”
事实上和田大单的确也能够做到取他们颈上人头如探囊取物,昨天晚上他和妹妹不知不觉就着了道,被大单在脸上肆意的涂抹侮辱,所以那时候大单如果犹如杀鸡一般把他们脑袋切下来,他们都不知道。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再想到和田大单那疯狂的手段,和田新一脸色就变得煞白,然后对妹妹道“以后离大单远点,咱们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
“为什么哥哥要怕他?昨天他的下人不是被咱们赶出去了吗?而且就算他潜入我们家,也没啥了不起的,他不就是个忍者吗?咱们多请几个护卫,让他们时刻盯着,干嘛要对大单低头?”
和田新桂不明白,在她眼里英明神武的哥哥,为什么要怕和田大单。
叫哥哥不说话,和田新桂又撅着嘴,撒娇道“大单有什么好威风的,他身上的钱也是哥哥赚来给他花的,想想家族在他身上投入了多少钱啊?那还不都是哥哥辛辛苦苦赚来的,他这种人真是忘恩负义,不行,我要去找家主告他的状。”
和田新桂还真地要往外走,打算找家主告状,她也不打算洗脸了,就顶着这样的脸让家主看看,看看大单有多可恶。
和田新一一把拉住她,道“你找家主也白搭,大单那小子阴着呢,你看他在咱们脖子上画了一条圈,就是警告我们的意思,如果我们再把事情闹大,颈上的人头还真不一定能保住。”
见哥哥说得这么严重,和田新桂摸了摸脖子,也吓坏了,脸色煞白地道“真是个疯子!”
“知道他是疯子就好,他要不是疯子,能娶一个外族血统的女人吗?以后少惹他就是。”
和田新一忍气吞声地道。
他只是个商人,手里有大把的金钱,人间的荣华富贵还没享受够呢,怎么舍得去死?他才不和和田大单这个疯子分高下呢。
就算请再多的护卫,以大单的忍术,也是能轻而易举突破进来,防贼还能防千日啊?
和田新一是商人,最懂得以和为贵了。
和田新一和妹妹分头把脸上的墨汁给洗了,洗完了墨汁,和田新桂余怒未消,却听哥哥道“我备一份礼品,亲自上门拜访大单,解开这个结为好。”
和田新桂不服气地道“不找他麻烦就是退让了,为什么还要这么低声下气?”
“你不知道大单最近多得天皇的宠爱,他说的那个疯狂的计划,天皇已经批准了。”和田新一解释道。
“什么计划?”和田新桂一时还不明白。
“这个计划的核心就是找一个有华夏族血统的女子,和他生一个两族血脉融合的孩子,然后把这个孩子推选为华夏的藩王。”
“哟,这不是他在爷爷生日宴会上说的计划吗?原来天皇同意了,难怪会有宫中的嬷嬷在教她学习礼仪。”
“嗯,不管怎么样,咱们还是去拜访他一下吧。按我们生意场上的话来说,冤家宜解不宜结。”
几句话说下来,和田新桂也没了脾气了,只好跟着哥哥前往和田大单家拜访。
和田新一准备了半车的礼物,到了和田大单,和田新一恭敬地递上名帖,说要拜访和田大单,和他恭贺新婚之喜。
和田大单接到帖子才出门迎接他,笑道“新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