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民族不同,信仰不同,而且这个女人没有高贵的贵族血统,那他说不定还会放了她一命,把她带回去做自己的女人。
但是和田家族这样有皇室血统的高贵家族是不可能娶一个普通女人的,哪怕这个女人再妖娆妩媚,美若天仙。高贵的血统不容玷污,他们家族都是内部通婚,要嘛就是和同样的贵族之家联姻。
和田大单第一次仔细想了下自己对死亡的感觉,他道“对死亡我没有恐惧,活着就活着,死了就死了,想什么有什么用呢。不明白你们这些人为什么想这么多,该死的时候就平静受死嘛。象我们的武士,都能平静地切腹自杀。”
俞微恬动了动手指,发觉自己的胳膊也能动了,只不过还稍显沉重和麻木,要有准头就必须等身体全部都恢复了。
俞微恬按着刚才从僵硬到现在恢复的时间来计算,觉得再拖个5分钟应该就差不多了。
此时她已经多少琢磨出和田大单的性格,这个人刚愎自用,自认为武功极高,完全不把像他们这样弱小的受害者放在眼里,显示了他极端大男子主义和冷血无情的一面。
俞微恬知道,只要在他面前继续装成弱者,装出恐惧之心,和田大单就舍不得直接杀了她,这是与虎谋皮,在悬崖上走钢丝,可是却是当下唯一能保命的办法。
于是俞微恬道“其实我是很害怕的,我的父亲过世时很痛苦,你说要切下头颅的那些手法我觉得很恐怖,说实在的,我觉得自己还算挺大胆的,要不然我已经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崩溃了。”
俞微恬的话,暗示她还没有崩溃,还能撑得住,如此势必得让和田大单继续再敲打她,击打她的内心防线。
“哈哈,不用怕,真的,我会对你很温柔的,我的刀很锋利,虽然比你们历史上的鱼肠、比干这样的名器差一些,但是挑入你的颈骨缝间,一用力就能全部切掉,放心吧,不会很疼的。”
和田大单见俞微恬还能冷静说话,便带着玩味的心理,继续恐吓道。
“你,你杀人怎么和杀鸡一样?你把我的副官怎么了?”俞微恬转移话题。
“我哪知道他怎么了?我给他下了点麻药,对了,和你一样的麻药,他失去了知觉,我把他藏在后车厢里了,如果运气好,他还活着。如果运气不好,等完事之后我会把这辆车连着你的副官一起沉到河底。
你说过段时间,几年几十年之后,他们把你们捞起来的时候会作何想法啊?
会不会觉得你们是情侣失足了呢?会不会觉得你们是一对殉情的情侣呢?”
和田大单笑嘻嘻地看着俞微恬,嘴里说着他疯狂的计划。
俞微恬看了看汽车仪表盘上的时间,时间又过了三分钟,她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轻松了许多,只是如果还能多两分钟,让她稍微运动一下,效果自然更好。
后面的护卫车一直维持着20米左右的距离跟着俞微恬的车,一路上他们没有发觉任何的异常,因为俞微恬乘坐的那辆车一直都在不疾不徐的前行,和平时司机开车的风格一样。
然而,就在车子开到梧桐路的时候,后面的护卫车看到,前面那辆俞小姐的座驾忽然在马路中间左冲右突,蛇行起来。
“情况不对,赶紧保护俞小姐!”
护卫队的副官一踩油门,急速冲上前去,就在将要靠近俞微恬座驾的时候,他们透过后车窗看到疯狂的一幕
俞小姐正从后排欠起身子,抢着方向盘,而吉普车驾驶员好像晕了过去,没有办法控制车辆了。
当下之际,只有想办法让俞小姐的座驾停车。
副官们眼见着那车子的速度不曾停下来便明白过来,俞微恬在后座上无论如何是够不到刹车的,而驾驶员在晕倒前估计脚正踩着油门,直到晕过去脚也没有放开,导致车辆这时候还拼命往前开。
就在他们着急的时候,那辆车子突然间“叽叽”叫着在马路上转了一个大圈,车子的轮胎在地上划出了深重的胎印,然后才缓缓地停了下来。
护卫们明白,少奶奶一定是拉起了手刹,全力让车停了下来。
护卫车也紧跟着停下来,冲上去围着车辆,试图打开车门,却发现车门紧闭着,便透过车窗,对俞微恬大喊道
“少奶奶,赶紧把车门打开!”
按道理,哪怕是防弹车,但是此时靠得这么近,声音依然能穿透玻璃,俞微恬却一屁股坐在后座上,没有动静。
这时候他们才发现俞微恬极为不对劲。
就在他们想要设法撬开车玻璃的时候,这辆车前座驾驶室开了,接着开车的副官从驾驶座滚了出来,外面的护卫扶起他,问“柳副官,怎么了?车子怎么回事?你又怎么回事?”
柳副官喃喃地道“少奶奶中毒了,你们快去救她。”
所有的副官都惊住了,他们中有人把柳副官把拉到边上让他躺好,大部份人都涌上去救俞微恬。
还好柳副官把车门反锁打开了,大家一按车门把手,车门打开,俞微恬软软地躺在后座上,只有眼皮在微微颤动,证明她还活着。
副官们见状,感觉俞微恬这样真的是中毒了,就在他们想把催吐剂拿给俞微恬喝的时候,俞微恬的嘴翕动不停,似乎要交待什么。
他们听不到俞微恬说什么,于是便有人大胆地靠近了俞微恬,就听俞微恬嘴里喃喃地道“抓他!”
“抓谁?”副官不解地问。
俞微恬却一下子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