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那么优秀的人,竟然不像当今社会的花花男子一般滥情,而几十年单身未娶。
她不由神往地问赵侠“舅舅,那外婆一定是个很迷人的女子吧,不然外公怎么会对她念念不忘?”
“呵呵,你这臭丫头,问的问题倒是让我很为难。我要怎么说呢?”赵侠不好评价长辈,只好摸着下巴道,“其实说起来你不像你的母亲,反而更像你外婆,只不过你比外婆更加精致,你外婆长得更加大气,但是眉眼五官是十分相似的,你回去照照你的镜子,想象一下更加英气,更加大气的你是什么样,基本上就是你外婆的样子了。”
母亲失踪的时候,赵侠已经10来岁了,因此完全记得母亲的样子。
“是吗?原来是隔代遗传呀,怪不得我觉得自己既不像母亲,也不像俞勤寿,原来我长得像外婆啊。”
俞微恬找到了答案,甚至有些开心起来。
她就一直奇怪自己这张脸怎么和父母两个都不像。
“嗯,你母亲长得其实更像外祖父一些,但是是柔化版的他,我呢,长得像外祖父和外婆的综合体,只有你反而隔代亲,长得最像你外婆了。”
赵侠深深地看着俞微恬。
天意啊,这也是他在找到俞微恬之后对她关怀备至的原因之一吧,毕竟俞微恬长得太像他的母亲了,有时候他甚至有一种呵护小时候母亲成长的错觉。
“那外婆是个怎么样的人呢?你能和我说说吗?”
俞微恬见赵侠似乎打开了话匣子,变乘胜追问,要不然等这个劲过去了,可能赵侠又不爱提这些事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长得那么像外婆,却从来不知道她的生平事迹,俞微恬心里就痒痒的,像有小兽的爪子在心里挠。
“你外婆我之前说了,是个很大气的人,生意上也是一把好手,被人称为外公的贤内助,尤其是她打得一手好算盘,做账的时候左手划拉着算盘珠子,右手记着数字,那速度打的比几十年的账房先生还快,让人叹服!”
“还有吗?”俞微恬听了大感兴趣。
“你外婆是个比较霸道的女人。”赵侠又摸了摸下巴,苦笑道,“她十分威严,在孩子们面前她不怒自威,我和姐姐小时候看到母亲板下脸,立马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母亲对此也颇有怨言,总是抱怨他们不像她生的孩子,怎么那么胆小呢?”
但肖铃兰也不想想,自己性格如此强势,在孩子还未懂事的时候,那些气势没有收敛起来,自然会养出懦弱的孩子。这些赵侠就不提了,反正死者为大,留在心里的都是最好的。
俞微恬听了悠然神往,莫名地隔着时空,对自己的外婆充满了好感。
她觉得如果外婆还活着,没准会成为自己的至交好友,很多事情她甚至都可以和外婆商量,因为她是那么睿智大气,对好些事情她应该有自己的主意和决断。
俞微恬惋惜地叹道“外婆难道真的死了吗?”
“嗯,成是不在了,毕竟你外婆长得那么漂亮,俄罗斯又那么乱,她一个人失踪了那么多年,外公费尽了心思去找也没有找到下落,如果活着,以她的能力,早就摸回来了。”赵侠叹了口气。
“外婆失踪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场景呢?”
俞微恬这时忽然想起了格列佐夫,不知道以格列佐夫在俄罗斯的势力,让他去打听一下外婆的下落有没有希望,不论如何,知道是死是活也好呀!
舅舅直到今年才把外婆的灵牌立起来,说明舅舅过去也不相信外婆死了。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对于在世的亲属来说是最痛苦的一件事。
“具体的我也很不清楚,当年你外公回来,失魂落魄。对我们这些孩子,他自然也不会多说,只是在后来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我才勾勒出了一个印象。
因为是带你外婆出去,所以外公也挑了一个价格昂贵,治安环境好的格列姆酒店,那里住的都是俄罗斯上流社会的人士。
然后他们在那里住了半个月,你外婆真的很聪明,半个月里很快学会了一些简单的俄罗斯应酬的语言,还能和当地人交流。
后来你外公出去办事,耽搁了一晚上,第二天他回来的时候,就见酒店里没有了你外婆的踪迹。衣服,鞋袜,首饰什么的都好好的,还在就是人没了。房间里也很整齐,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不像被人绑架了。
你外公急疯了,然后发动了当时所有认识的一切俄罗斯的势力,还许下了100万的重金悬赏,说只要能够找到外婆,这100万就归谁了。可是依然没有结果。”
突然神秘的失踪!
俞微恬听了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这事透露着诡异的不寻常,一个好好的大活人怎么可能就突然失踪了呢?
俞微恬瞬间推断了很多想法,但有的想法她也不便透露给舅舅,心里却不由暗暗打起了主意,要向格列佐夫打听一下。
虽然格列佐夫回国之后就没有和他们联系了,但是俞微恬要主动联系他并不难,因为格列佐夫曾经留下他家里的电话。
俞微恬过目不忘,格列佐夫家的电话号码她还记着呢。
格列佐夫因为参与了南京的那件事儿,俞微恬知道格列佐夫过后不找她联系,也是为了免得让她沾上麻烦。
但现在时日已久,随着俄罗斯自己国内自顾不暇,再加上司马家族已经伏法,局面和当年完全不同了,所以俞微恬再和格列佐夫联系,也不会牵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