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我的客户,一个姑娘,20出头,长得挺清秀的是吧?”
郑向前和她描述对方的形象,雁南立马就相信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郑向前有合理的解释,她就愿意相信他。
看来真的是她多疑了,她不怪康思馨,康思馨也是为了她好。
“嗯,别人和我说的大抵是这副样子。”雁南点点头。
郑向前松了口气:“那没错吧,就是她,你不要误会,你要是不信,明天我和她还有业务要办,你可以和我一起去。
之前因为刚刚接触,了解也不是很多,所以我没有说她的事情,而且其间大抵都涉及到商业机密,不能和外人说,所以我就没提起她。”郑向前解释道。
“以后遇到这种事,你就告诉我大体是谁,什么事,不用说具体的内容。”雁南提了个条件。
郑向前点点头,承诺道:“我肯定百分百地告诉你,但涉及到机密的事情,我就不能告诉你。”
以后郑向前会接触到越来越多组织上机密的事情,他会越来越多地隐瞒着雁南,但是这些都是组织上的纪律,他不能违背。所以他也要给雁南立个规矩。
“好,我答应你。”雁南知道郑向前不是拈花惹草,心情一下子就大好了。
雁南这时候倒是想俞微恬了,俞微恬不在湖州,不然俞微恬是不是可以帮她出出主意呢?
在爱情面前,雁南虽然外表冷静理智,但是却很容易失去自己。而郑向前和她不同,他似乎总是冷静理智。雁南为此也有一些遗憾,总觉得郑向前没有全情投入。
孟子里接到线报,称刘美慧已经生了孩子,性别不知,但是生完孩子后,她和孩子就被转移了。
孟子里内心更加恨欧柏霖和周永强,他曾经向周永强提出带刘美慧一起离开,周永强虽然没有明确拒绝他,却也没有答应帮他的忙。
他最卑微的要求就是这个,而欧柏霖竟然痛下狠手,对付他的女人和孩子。
孟子里心里万分的愤怒,只有找一个人才能够倾泄他的怒火。
暗室床上,两个人身体纠缠在一起,战况无比激烈,一番激烈的交缠后,那个女人用优雅的语调问道:
“是什么让你如此愤怒?今天真是不惜力气啊!”
孟子里道:“我不是一向如此吗?”
“没有,我能感觉到你的心里却藏着一股杀气,刚才你只是在发泄吧,并不是用感情在做。”
女人用优雅得体的语气对孟子里道。
“是时候拿出你的杀手锏了。”孟子里恨恨地道。
女人笑着说:“我还想享受这个过程,你一下子就叫我完结了,有什么意思?”
“你这么说是对他动了真情?不会是完不成任务故意拖着吧?”孟子里猜疑道。
“怎么可能?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父亲的事你们办得如何了?”女人用娴雅的语气却又带着威胁道。
“我听和田先生说已经办好了,在过半个月他就会被转移回国内,你放心吧,你一家人都好好的呢。帝国和德意志帝国之间的关系那么好,由他们出面,你一点都不用担心。”
女人顿了顿,道:“好,我会抓紧完结这个任务。”
孟子里迅速的起身,穿上衣服,离开了这里,就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躺在床上的女人,身体被掐的青一块红一块的,但是她并不在乎这些身体上的疼痛,而是从床前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支女士烟,用打火机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在她呼出气后,烟雾在她眼前散开,遮住了她精致的脸庞。
俞微恬在南京过得逍遥自在,闲时和姜燕西吃个下午茶,和宋夫人一起插花骑马,日子过得悠闲自在,不过这只是记者们捕捉到的表象。
宋夫人告诉俞微恬,如今局势外松内紧,现在国家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不过越是这样,他们越不能够紧张失措,不然会严重的打击国民的信心。
看来政府已经有了对抗战争的办法。俞微恬正想着这件事儿,宋夫人却告诉她,总统有将南京政府迁到湖州的预备方案。
俞微恬大吃一惊,政府要迁都,这可是重大的事件,宋夫人告诉她是基于对她的信任,见她如此吃惊也不意外。
这件事如今还是绝密,只有少数人知道,但是局势势不可挡宋夫人道:“这是作为备用的方案,也不一定实现就是了。我有件事交代你们去做,这也是总统的意思。”
宋夫人的话让俞微恬打起了精神,全神贯注地听了起来。
待宋夫人都说完,俞微恬才郑重地点点头道:“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尽力去做的。”
宋夫人拿出一块墨绿色的玉坠给她,说:“这是信物,你只要把玉坠给对方看他就知道你是我的人了,会一切听从你的差遣。”
俞微恬点点头,将那玉坠挂在脖子上,珍重地藏在衣内。俞微恬没想到宋夫人会把这么重要的事交代给她。
但是再一想,宋夫人能交待她做这件事,一是信任她,二是在湖州,欧柏霖才是最重要的军方力量。
宴会厅里,俞微恬看着高贵端庄的宋夫人,神情自若地和各国嘉宾使节举杯同欢,心里有百种滋味,果然成大事者要有宋夫人这样淡定的气质啊,明明事情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她却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
俞微恬在南京的行踪都在报纸上有所展露,尤其是她经常和宋夫人出席各国使节宴会的新闻,因此她的行动频频见于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