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侠却没想到俞微恬和欧柏霖并没有在婚前做一些逾越之事。因为欧柏霖把结婚这事看得十分的神圣,俞微恬是要和他相伴一生的女人,他和她肯定要在新婚之夜才能够鱼水交融。
当然,这不妨碍平时他们的亲热。在他的亲吻之下,俞微恬喘息方定,眼神迷离,觉得这种情况之下,他们两个是不是该有夫妻之实?
俞微恬正在犹豫之间,欧柏霖却起身跑进了浴室,不一会儿,俞微恬就听到浴室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看来欧柏霖又用这个办法来降火了。
俞微恬不禁偷笑,把被子蒙在头上,她正要迷迷糊糊地入睡,突然想到,难道自己的魅力不够?不足以让欧柏霖意乱情迷?
不可能,不是这样……俞微恬心里这么念叨着,不知不觉沉沉入睡。
欧柏霖好一会儿才带着一身水汽从卫生间出来,两个人相拥而眠,早上幸福地一起醒来。
“以后咱们结婚了,两边都住着吧。”欧柏霖对俞微恬道。
“为什么?这样不麻烦吗?”俞微恬不解地问。
“如此一来舅舅才不会觉得寂寞无聊呀,你看他一辈子孤孤单单一个人,找到你之后,就把全部的爱都放在你身上,你要是出嫁,我觉得他肯定会若有所失,所以两边住着,让他也热闹一些。”
俞微恬领会到他的一番好意,不由问道“之前舅舅那么对你,你没有对他心生怨恨吗?”
“他再怎么对我不好,怎么为难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只要是对你好的人,对你好的事情,我都不会怀恨在心。”
欧柏霖说得很实在,一脸认真,俞微恬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情话。
两个人禁不住又是一番亲热……
慵懒过后,俞微恬生怕擦枪走火,也不能让欧柏霖老冲凉水啊?便换了个能降温的事,问道
“孟子里现在如何?”
“准备钓出大鱼,赵永强在跟着呢。孟子里最近和和田井夫频频接头,似乎有所图谋。”
“和田井夫还没走?”俞微恬笑道,“他是想留在湖州让咱们抓他吗?”
“或许吧,我估计他是贪功,想要立大功,毕竟上回才让咱们除掉一批手下,让他丢了颜面。
另外,我听说南京那边已经非常紧张了,和倭国大有一触即发之态。”欧柏霖道。
一提到国事,他不由把俞微恬紧紧地揽进怀里,心里暗想如果战争爆发了,像这样幸福的一起醒来的小日子也不多了,一定要好好珍惜现在拥有的幸福。
在乱世之中,正因为聚少离多,正因为人命如草芥,所以这样的好时光尤为珍贵,也让人愿意极力去挽留。
俞微恬很吃惊,道“有这么严重吗?”
“那是当然了,不过你放心,我们湖州兵强马壮,都做了充足的准备,一定能够把倭人抵挡给我们的城墙之外,我们欧家经营多年,不就是为了这样的时刻吗?”
俞微恬听了,觉得有一种安全感,而这种安全感只有欧柏霖才能带给她。
俞微恬放软身体,更紧地钻进他的怀里,俞微恬如此地信赖他,欧柏霖心中豪气顿生,道“我带你去看一个前两天才研发成功东西,除了我们相关的参与人员,还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是什么?”俞微恬问道。
“先不告诉你,看了你就知道了。”
欧柏霖还要保持神秘感。
起床后,俞微恬应欧柏霖的要求,穿上了短袖衬衫和长裤的简便套装,这意味着他们要去的地方肯定是跋山涉水,不方便穿裙子或者旗袍,俞微恬因此还套了一双低帮的网球鞋,这样的装扮让她显得利落精干了,别有一番风韵。
两个人出门上了车,车子驶往湖州城外,俞微恬发现欧柏霖的车子是往湖州城外的江河交流之处而去,到了城外的渡江码头,欧柏霖也不停车,继续往码头边一条人踪罕至的小路驶去。
车子大约往前行驶了大约10来公里,一路上,路边一侧都有潜江水“哗哗”响,让俞微恬知道,他们是一直沿着潜江走。
车子开了这么远,俞微恬看到这条小路两边开始出现了铁丝网架,边上还挂着警示的蓝底白字的牌子,写着军事禁区,闲人勿入。
“这里又是一个秘密基地吗?”俞微恬疑惑地问。
“没错,这是我在湖州另外创设的一个秘密兵工厂。别人都以为我只有在越州有一个兵工厂,目标和视线都集中在那里,但事实上真正的重心却是在这里。”
欧柏霖的车行驶到一个铁丝网拉起了的门禁前,数名荷枪实弹的士兵正在值守,欧柏霖摇下车窗,露出脸,士兵当然认得他,立即向他行了军礼,并把大门打开。
随着车子往军事禁区内行驶,俞微恬发现这处军事禁区依山而建,处在大山的腹地之中,规模远比越州的要大,一排排长方形的厂房,鳞次节比地建在盆地和山腰间,而厂房的顶部都用绿色的网眼布遮盖,并铺上绿色的草木掩盖起来,这样就算是敌机从头上飞过,也看不到任何踪迹。
俞微恬受到了震撼,道“原来你这里秘密基地竟然比越州那里还要大?难怪你的钱都不知道花到哪去。”
“现在这些秘密的底牌都交给你了。”欧柏霖笑道。
下了车,两个人携手到兵工厂里参观,一排排的武器生产车间,工兵们正有条不紊地操作着,到生产流水线的最后一环,一枝崭新的武器便出造好了,摆在边上,等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