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眼角满是泪痕道。
李纯阳劝了几次后,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小蝶都是会拜的,否则真会如他所说的那样,长跪不起。
“噗通”。
就在这时。
天伯也陡然跪倒。
“天伯,你这是干什么?”
这当时让李纯阳有些懵逼了起来。
“纯阳,你受我葛昊天三拜”。
天伯神情激动地道。
“天伯万万不可,你是我的长辈,哪有长辈给我下跪的道礼,你这是要折我的寿啊”。
李纯阳慌忙地道。
“不,纯阳,你听我说,今天你不受我三拜,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难道你愿意看我每天晚上不安心地睡不着觉?受折磨么?”
天伯眼神郑重地说道。
李纯阳心头不由地有一丝无奈的感觉,他治病救人,只是医者父母心,从没有想过,让别人行此大礼,可是此时天伯的坚持,让李纯阳看到,这事他想得太简单了,农村人讲究知恩图报,如果你今天不按受他的大礼,只怕真会害得他一辈子不心安。
当下李纯阳没有再迂腐,按受了天伯三拜。
每一拜,天伯就说一句。
“第一拜,谢纯阳救我一命”。
“第二拜,是向纯阳致歉,我不该不相信纯阳的医术”。
“第三拜,谢纯阳救了我的女儿,因为如果我死了,我女儿小蝶也会活不了”。
“总之,纯阳你是我的大恩人”。
……
“砰砰砰”。
每一拜,天伯都是将头碰得地作响。
看着朝着自己磕头的天伯与小蝶,李纯阳只感觉心头没甸甸的,一种责任感涌上心头,要知道整个华夏国民众千千万万,如天伯一家一样遇到困境的家庭,肯定会不少,他们都对生活充满了绝望,所以李纯阳暗暗地决定,要以自己的能力好好为这些穷困的家庭谋些福祉,救死扶伤。
随后李纯阳离开了天伯家。
天伯坚持要留李纯阳下来吃饭。
可李纯阳知道天伯家暂时还很穷,而且招待他,誓必晚宴不会很差,对天伯来说会是一个负担,所以李纯阳坚决地拒绝了,而且说葛峰在村头摆下酒晏,如果天伯要感谢他的,不如前去葛峰家一起喝几杯。
天伯答应了,说稍稍地将家里收拾一下,就跟小蝶过去。
葛峰家。
还是很热闹。
碰杯,猜酒令之声不绝于耳。
最中央的酒桌处。
一个中年人走到葛峰身边,对葛峰说道:“村长,你说纯阳去给昊天治病了,这都过去多久了,会不会治不好?”
“唉,这难说,昊天这毒伤太厉害了,就算是到市里大医院也是没有用的,纯阳毕竟过于年轻了,而且器材简单,希望不会很大,而且就算能够治好,也是要费很长周期的,不可能这么快”。
葛峰说道。
“唉!”
那中年人不由地叹息一声道。
“纯阳哥,纯阳哥”。
就在这时,一阵叫喊声响起。
竟然刚才与小蝶呆在一起的那帮青年,一直担心着小蝶家的事,所以一直注意着院子的入口,这时看到李纯阳自远处走来,一个个惊喜地跑向李纯阳,并且很是恭敬地叫了起来,将李纯阳围在中央。
“走,纯阳来了,我们过去”。
葛峰也对身边的中年人道。
“嗯,村长,你说纯阳有没有治好昊天的伤?”
中年人眼中泛起担忧之色。
“不可能治好的,你想,以昊天伤势之重,纯阳再怎样救治?也不可能这么快好,不过等下不能当着纯阳的面说什么?毕竟纯阳为我们葛坝村做了不少善事了,而且不可能什么病都治得好”。
葛峰正色道。
“知道了,村长”。
中年人点了点头,不过他脸上有了些伤感,他与葛昊天的关系非常的好,年轻时,两人走南闯北,堪称生死兄弟,本来他对李纯阳给葛昊天治病,存着不小希望的,可现在他知道,自己有些事情想得太当然了,李纯阳毕竟也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神。
“纯阳哥,小蝶他爹的伤怎么样了?”
葛峰与中年人刚刚走到李纯阳身边,一名青年便问道,这不由地让葛峰心中暗叫糟糕,因为这叫李纯阳怎么回答?说不定李纯阳会因为没有治好葛昊天的伤势而就此离开葛坝村。
想到这里。
葛峰不由地紧张看着李纯阳。
心中担忧的很。
但好在李纯阳的面色很平常。
这不由地让葛峰心头稍安。
“你们放心,天伯的伤已经治好了”。
李纯阳笑道。
“哦耶,哦耶”。
“我们就知道纯阳哥是最棒的,是最棒的”。
几名青年立时欢呼起来。
“什么纯阳你将昊天的伤治好了?”
葛峰立时大吃一惊地看着李纯阳道。
“是啊,村长”。
李纯阳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怎么可能?昊天的伤我很清楚,两只腿已经腐烂了,连筋骨都伤到了,想治好太难了,就是市里专家齐出,以最先进的设备来治疗,只怕都没有可能,更别说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治好了”。
由于太过于惊骇。
葛峰竟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说过了。
“纯阳哥,葛伯伯”。
“纯阳,今天我要好好地敬你几杯”。
就在这时,两道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小蝶”。
“天伯”。
几名青年反应很快,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