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用神奇的猎魔刀救了我,并且没有要求我做任何事,只是让我保护好我该保护的人,可是这个神秘的女孩却一直戴着面具,我真的很想看看面具后面的面孔,
“你能摘下面具吗?”
“现在还不能,下次见面我会用真面目的。你该走了,再见。”
她把我圆晕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芝加哥城外的公路旁边了。我回到了我的小公寓,我发现门把手上多了一层银,这应该是盖伊做的,这样有一个好处,就是许多隐藏的很好的怪物碰到门把手后就会暴露身份。
“哥,我出来了。”
盖伊正拿着一瓶绿色缪斯,看到我回来后停了一下,然后继续喝。
“你要喝点酒吗?苦艾酒,绿色缪斯,艺术的饮料。”盖伊从又拿出一瓶苦艾酒问我。
“我不喝酒。”
“那你喝点水吧。”
“圣水吗?我知道自己现在确实不对。”
盖伊听到我这句话,认真的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然后倒了一杯圣水,我把圣水喝了下去。
“哥哥,你有必要喝一些圣水来证明你还正常,我没有你那种观察力,但现在我还是能发现你你散发着痛苦的磁场……你怎么了?就好像……”
“被恶魔附身?”
“受到了难以想象的折磨。我有这样一种感觉:就算是我死了,你都不会像这样痛苦。”
“不许提死……好吗?”
盖伊把瓶子里的就喝光,然后盯着瓶子看着。
“我的哥哥叫卡斯,我见到这个哥哥没多久,但给我的印象是冷静、沉稳,似乎能碾碎一切困难,不管受多重的伤都不会粉碎,即使我实力,你还有《口琴和泪水》。”
“别说那样的话了,《口琴和泪水》的真正的意思是痛苦,我不愿意再失去了。”
“别满脸蓝调了,好了,现在化身巴顿将军。”
“我们来杀巴顿将军了。”门口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
两个人站在了公寓的门口,我大概知道了他们是谁,但我最好还是先问一下。
“你们是什么人?”
“猜得?维克托。”
“马库斯?克林伯格。”
猜得?维克托和马库斯?克林伯格是冷战期间的两个特工,分别为两个不同阵营服务,一个是苏联特工,另一个是美国特工。可能是他们两个觉得这样很酷,却没有足够的知识,不知道这两个特工是敌对的。
“真名是不会告诉你的,你们就先这么称呼吧。”
“你们两个不知道我是谁吗?不来一些精英,就派了你们两个,你们有把握完成任务吗?”
“不是领袖派我们来的,是我们自己来的,如果是的话,那来的就是一个中队了。”
“你这是在给我施加心理压力吗?这没有用。”
心理的压力已经没用了,失去安娜我都能挺过来,杀死的几句话不能影响到我了。
“这个是没用,但这件事呢?你的魔法不见了。”
杀手已经知道我没有魔法了,这很正常,但是我不能承认,我总得尝试一下呀。
“真的吗?你能确定?”
“当然,因为这个。”
马库斯手里拿着一个透明试管,里面有一团白蓝色的能量,这是我的魔法,夜妖说过我看可以在一英里距离内感受到,但前提是我体内还有残存的魔法,之前防恶魔的时候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