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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姑娘,阿……阿文哥你这是做什么!”张巧儿刚好过来唤他们吃饭,却看见这一幕,立时冲了出来,将小鱼和阿文分开。
这个动作看起来像是,阿文正欲强行对子鱼行不轨之事。
但是张巧儿的眼眶红的吓人,阿文哥是真的喜欢上子鱼姑娘了吗,阿文哥不是说不会娶她吗?
子鱼也十分心虚,轻声道,“巧儿,我们去吃饭吧。”扯了扯巧儿的袖子,也不敢看阿文。
张巧儿心里十分复杂。
吃饭的时候子鱼一直闷声不吭,张巧儿也不说话,阿文一向沉默。
安静的只有筷子撞击在碗上的清脆声响。
子鱼闷头吃用馒头夹着咸鱼咸菜,努力的咽。
因为被张巧儿看了个正着,连汤都不敢盛,艰难的咽着。
她这心虚个什么劲儿,还不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他失去了记忆,她至于这么名不正言不顺吗?
“阿文哥,我有事想跟你谈……”好一会儿,张巧儿鼓足了勇气。
“说。”阿文轻声开口。
张巧儿看了子鱼一眼,子鱼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做聋状。
张巧儿想了一想,开门见山道,“阿文哥,你答应过村长,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不会娶任何人的!”
沉眸扫了子鱼一眼,“我不会娶她。”
子鱼虽然捂住了耳朵,可是这手确实没什么卵用,该听的都听到了,还得装作听不到。
“可是方才你对小鱼姑娘……”张巧儿蹙眉。
“怎么?”阿文抬眸。
“小鱼姑娘到底是个女子,你不能那样对小鱼姑娘,否则被人看见,会坏了小鱼姑娘的名声……”张巧儿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阿文搁下筷子,食指敲在桌上良久,缓缓吐出四个字,“玩玩而已。”
话一出,两名女子具是睁大了眸子,子鱼立时忍不住了,一掌拍在桌子上,“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胸口气的剧烈起伏,想杀人。
阿文沉眸,“字面上的意思。”
“我也没想着让你娶我!我是有相公的!就算我变成了寡妇,想娶我的人也能从这里排到临淄!我犯不着跟你这一穷二白的白丁有纠葛,吃不好穿不好睡不好,白日里看大蜘蛛,晚上看大蟑螂,我长这么大,没吃过这样的苦!你以为我愿意!”子鱼委屈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早知道,还不如当他死了呢!
说的话这么气人!
“子鱼姑娘,你别哭……”张巧儿一看这局势不对,连忙到子鱼身边,护着她,“阿文哥,你怎么能这样说,子鱼姑娘不管怎么样也是……”
“她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一个寡妇罢了……”阿文轻佻道。
子鱼只感觉脑子里轰隆爆炸了一片,怒视阿文,“我要回家!送我回宁兴郡!”
张巧儿皱眉,宁兴郡,离这里好似有些远。
“没盘缠,不去……”
子鱼一把扯下头上的两根簪子,头发如墨散下,冷声道,“这两根簪子少说也值百两银子……”
阿文眸光顿沉,扫过那两根簪子,沉声道,“太远,不去……”
张巧儿一听,整颗心都沉了下去,“阿文哥,你不能这样欺负一个姑娘……”
“为何不能?”阿文抬手一扯链子,直接就将子鱼扯进了自己怀里,冷声道,“是她先招惹我的,昨夜她与我单独共处一室,早没了名声……”
不等儿女反应过来,阿文就直接将子鱼扛了起来。
一瞬间,张巧儿难以置信,阿文哥,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不行,阿文哥!”张巧儿连忙追上去。
肩上的子鱼也是全力挣扎,“你快放我下来!我不要跟你一起!”
啪的一声。
大掌重重拍在子鱼的臀上,让她安静。
可就是让子鱼觉得委屈,张口就咬在阿文的肩膀上,咬得十分狠厉。
张巧儿何曾见过阿文哥如此,追上去想救下子鱼,奈何阿文进了门就碰的一声将门都关上,想去窗户外看看,却不想阿文直接也将窗户关了起来。眼见屋内都关好了,子鱼如临大敌,连忙松口大喊,“巧儿!救我!巧儿……啊……”
被阿文直接摔在了床上,身后传来吱裂声,子鱼整个人心肝儿都颤了起来。
坏蛋!失忆了就这么欺负她!她要休夫!
还想再喊两声,双颊就被双大掌用力的捏了起来。
“她走了,别喊了……”阿文蹙眉。
走?走哪儿去了?子鱼慌张的扒拉着阿文的手臂。
阿文见她当真吃疼了,这才松开。
子鱼怒视阿文,“早知道你说话这么气人!我就当你死了也不会来找你!”
“你承认了。”阿文垂眸轻声道。
子鱼僵住。
?她承认了?
好一会儿反应过来,整个人都不好了,美眸瞪的十分不甘,“你阴我!”
阿文站在床边,理了理袖口,眉眼稍抬,“是你隐瞒我在先。”抬手,扬了扬腕边的铁锁。
子鱼惊住。
“人贩子是假的,拐卖是假的,摔倒也是假的,不肯说家在何方的是你,你自己送上门来,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客气。”说罢欺身而上。
子鱼没想到,这个人失了记忆,可以理直气壮的那么无赖!
一把抵住阿文,滚了滚喉,紧张道,“从前你不是这样的!”
“从前我是哪样?”阿文低头。
说来说去,还不是想知道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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