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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的五马坡。
宇文昊身上的伤口已经凝固,成了三道黑色的疤,要不了多久,疤痕就可以完全脱落。
所以现在也不会对宇文昊造成任何影响。
彼时已经三月天,春暖花开。
宇文志与宇文昊各带五千精兵,对阵与五马坡。
两方精兵相距三里。
而两方总军,相距五里,不远,也不近,但却能看清楚战况,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宇文昊看着宇文志,目光平静,而宇文志却有些紧张。
他与宇文昊交过手,上一次,是在年时迁与扈清羽的婚礼上,在后院,他曾想过偷袭宇文昊,可是没想到宇文昊明明可以躲过,他却偏偏接下了。
现在想来,宇文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看着宇文昊,“当年,你是故意的……”
宇文昊垂眸,没有否认。
“今天,我不会再手下留情!”宇文志拔剑,朝着宇文昊冲了过去。
身后的五千精兵也紧接着与对方厮杀成一片。
刀剑相抵,宇文志与宇文昊都用了实力。
哗啦一声。
宇文志的剑,割破了宇文昊的手臂,见了血,士兵更是勇猛。
宇文昊却趁宇文志松懈之时反手一剑,斩在了马脖子上。
瞬时,宇文志从马上栽了下来,受到不少的冲击。
而宇文昊已经调转马头,若是他此时一脚踏过宇文志的胸口,宇文志不死也得重伤。
宇文昊却勒马跳下,剑指宇文志,“起来,继续。”
宇文志嗤笑出声,“你是在可怜我吗?”
宇文昊挑了挑眉,“你的腿有疾,马上操作不便,不公平。”
宇文志的目光微变。
之前他的腿断过,纵使好了,可是还是有些跛,是以在鞋垫里加了垫子,所以现在平日里看不出来,可是在马上的时候,却是有些不便,踩的不踏实。
宇文志抽剑起身,与宇文昊几番相拼,身上伤口也越来越多,看起来胆战心惊。
蓦然,二人同时抽身,反手一剑。
剑身与宇文志擦颈而过,突然的,宇文昊就见宇文志,向前一倾。
颈脖间,霎时血涌如注。
宇文志蹒跚倒地,以剑支撑,朝着宇文昊咧嘴一笑。
带着笑,缓缓倒地。
阖眼的一瞬,宇文志只觉得,整个身体都松了下来。
很多话他都没有说。
比如他没有杀死她最爱的人,这样她能不能再喜欢他一次。
比如告诉父亲,他拼过了,只是他的心,从一开始就败了。
随着宇文志倒下,双方人马短暂一僵。
很快,铺天盖地的震动声响,千军万马飞奔而来,尘土喧嚣,淹没了宇文昊的身影。
年韵在营帐等着结果,却不想突然听到了战号声。
心头一紧,要冲出去,却见南若牵着欺雪跑了过来,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南若道,“娘娘,快走,皇上一切已经准备妥当,马车就在营帐后方。”
年韵心头一沉,“什么意思,皇上呢?他……输了?”
“不,皇上赢了,宇文志已经伏诛。可是宇文志死后,叛军大乱,如今已经暴动,将士已经带兵前往镇压,此地危险,还请娘娘尽快离开。”南若滚了滚喉,眼底一闪而过的沉痛。
“宇文昊呢!他在哪里!我要看他!”年韵心头生出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推开南若要冲出去,突的颈脖一疼。
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年时迁抱住了年韵,将她交给南若,“南侍卫拜托了,务必将她平安送回益郡。”
“是。”
南若红着眼,带着欺雪和年韵离开。
年时迁转过身,看着烽烟四起的战场,拔剑而出。
齐廉帝登基的第二年,汾阳王带兵谋反,五马坡上,齐廉帝身陨,皇后殉葬。
南阳王世子带领西南子军杀出血路。
三十八位郡王拥戴仓郡王,曾经的二皇子宇文旭登基,号为仁。
齐廉帝乃是齐国在位时间最短的帝王,以至于后世的国人都不怎么记得还有过这位帝王。
齐仁帝登基后,率领的将士镇压叛军。
叛军以火药猛攻。
一时之间齐仁帝无法应对,只能率领将士撤退。
火药威力巨大无比,叛军无意中伤害了许多百姓,导致民不聊生,原本叛军拥有极高的威望与民心,都在战乱中,一点一点的被消磨殆尽。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隐雾山谷传出巨大的爆炸声。
一名年轻男子拖着残破的手臂,脸上带着狂喜之色,从试验棚出来,“我成功了!我成功!”
新任珺玑研究出了更为精密的火药比例,更便于携带。
有了相互制衡的武器,新任南阳王年时迁带着将士反击。
原本叛军就精疲力竭,眼下更没了继续征战的勇气,加上安逸傅游说其中,叛军终于降了。
吐谷浑和魏国原本等着齐国内乱残喘之时剥夺渔翁之利,不想新任珺玑利用火药所研制出来的新武器杀伤力极强,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远攻他们。
那武器被称为,炮。
暂时无法攻克的新武器奠定了如今各国局势,以齐国为首,盟友互利,齐国助柔然收服敕勒乃是后话。
这一场战乱用了近一年,才彻底平息。
齐国加强边防巡逻,一边恢复国态,齐仁帝回宫后第一条令就是废黜嫡长制,帝王者选贤举能,能者胜任,百官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