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绍胜退到一边,程达挺真仁剑上前:“贼道,来我梁安县行邪法?”一剑劈来。
林晓东使手中剑赴面相迎,同程达杀作一处,双剑并举,来往交锋,未等五合,抽身就走。
程达手一甩,将清净镯往林晓东后心打来。
林晓东背对程达,洞虚刺飞来,将清净镯打落在地。
程达都未看清:“你使的什么东西?”
林晓东转回身来:“你没看清?要不要我再给你看看?”
程达切齿,倒退回去。
周千跃身上来,抡剑便砍:“难怪陆浑县门派凋零,原来是滋生了邪道!”
林晓东挺慈深剑,将周千慎生剑架住:“别急,很快就轮到你梁安县。”
两人杀至一处,双剑相交,步战冲突,杀有五合,林晓东败走。
周千手一甩,祭紫木鞭打来。
林晓东回身,伸手一指,紫木鞭宝光暗淡,落在地上。
周千瞪目:“这是什么邪术?”
林晓东狞笑:“性命拿来,我便告诉你。”
周千切齿瞪目,退到一边。
吕问行承剑出鞘,纵身杀来。
林晓东挺剑迎战,同吕问双剑相交,周旋往来,有十余合。
林晓东一跃而起,撤出圈子去。
吕问黑玉扇一展,喷来黑烟。
林晓东嘲弄道:“你行这样邪法,也有脸说我是邪道?”一拂袖,黑烟消散不见。
吕问脸色铁青:“我梁安县门派绝不会放过你!”
林晓东冷哼,不当回事,道:“妖王的东西是我的了。”一伸手,将空冥琉璃轮、青玉印、碧竹梭、洞真玉针、乌玉葫芦收来,一个响指,焚为灰烬。
吕问师徒皆上前一步,怒不可遏。
周千喝道:“你混账!”
林晓东摊手歪头:“东西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我早有言在先,便是一把火烧了,也落不到你们手里!”
吕问点头:“有种,让陆浑县门派等着给你收尸吧,我们走!”带着徒弟走了。
林晓东进到洞中,循着哭声找到婴儿,送回家去,父母毫无察觉。
数日后,半夜,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现出五位道人,乃是涿阳县清泽山容通派余振、乔业、谭英、汪留逾、许进保。
乔业喝道:“林晓东,出来受死!”
林晓东徐徐现出:“什么人,要来杀我?”
余振切齿:“你灭我师弟满门,我把你碎尸万段!”
林晓东冷哼:“灭门在林某之手的门派数不胜数,你师弟是哪一门哪一派?”
余振怒喝:“文坞山源理派夏清松!”林晓东听闻更为不屑:“夏清松养阴鬼施法害人,行凶作恶二十余年,死在林某之手,算是他三生有幸,死后还能有个正果,若是灭门在旁人之手,怕是要被打入
地狱,求出无期。”
余振拂袖跺脚瞪目:“动手!”
许进保灵觉剑出鞘,杀上前来:“容通派小徒许进保,来给我师叔报仇!”
林晓东举慈深剑招架:“你师叔满门上下皆丧命我手,你一个门中小徒,也敢来见我?”
许进保闻言大怒,使开灵觉剑,同林晓东杀了十合,双剑相交,周旋辗转。
许进保哪是对手,招架不住,往后撤去。
林晓东挺胸仰面,眯眼望向余振:“你非我敌手,换你老师来。”
许进保道:“给你展露我容通派秘法!”摘下腰间灵悟葫芦,揭开盖子,放出一丈高红光,光中有一物,一乍长,手指粗细,形似枣核,放着黑气。
林晓东仰面看了一眼,面现怒色:“夏清松养阴鬼,师兄养小鬼,真是师出一门。”
许进保切齿道:“今日你在劫难逃!”那黑梭直往林晓东面门打来。
林晓东看出,那黑梭上分明附着一个未满月孩子的阴魂,便没有动手,直接收到了袖里去。
许进保一愣,旋即怒道:“你还我宝物!”
林晓东侧目,动了杀念:“把一个未满月的孩子炼成这般模样,可有半点恻隐之心?”
许进保道:“它懂什么?”
林晓东眼色一冷,洞虚刺飞去,许进保话音未落,便被贯穿胸膛,死了。
乔业惊道:“师弟!”
余振瞪目怒喝:“你杀我弟子?”
林晓东扫一眼余下四人:“养了小鬼的都得死!”
汪留逾暴喝:“我杀了你!”抽出修本剑,杀上前来。
林晓东慈深剑一抡,同汪留逾杀至一处,双剑来往,周旋腾挪,有十余合。
汪留逾非是对手,一拂袖,袖底发来凌空剪,放着猩红色光芒,欲将林晓东人头剪下。
林晓东两手一摊,洞虚刺飞去,将凌空剪打落。
林晓东定睛一看,凌空剪上也有一个婴孩,不禁暴怒:“死!”洞虚刺飞去,正中汪留逾前心,命丧当场。
乔业铮然一声,抽出净志剑,飞身来取:“狗贼,又害我汪师弟性命!”
林晓东举慈深剑,将净志剑架住,再战乔业,双剑相交,来往冲突,有二十合。
林晓东收身撤去。
乔业大步追来,举剑便砍。
林晓东一拂袖,开天印飞去,一声响,将净志剑挡下。
乔业切齿:“我今日必杀了你这恶道,制成法器!”腰间取来乘风鞭,当空一甩,往林晓东顶上打去。
林晓东仰面一看,那乘风鞭上分明也寄附着一个婴灵,便一抬手,给收了去。
乔业没了法宝,见势不好,化虹就走。
林晓东瞪目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