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华夏人，依旧崇拜法国货，依旧会疯狂购买我们欧莱雅集团的化妆品，图多尔先生，情况应该是这样的吧？”
董事们接连发出质疑，在他们看来，本月财报巨亏，这么多钱砸下去了，怎么都要见点儿效果不是，防御住东方黑手的狂攻，又或者把他们赶了回去？
到此时，总经理图多尔再也绷不住了，他汗如雨下，手腕接连抽搐，右眼皮狂跳。
作为一名职业经理人，他很清楚，西方躺着赚钱的好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看看欧莱雅集团的员工们吧，这些法国人能够拿到几十倍于华夏人的薪水，享受惊人的福利和假期，是因为他们比华夏人更聪明，是因为法兰西文明比华夏文明更优越吗？
恐怕并不是吧。
只不过他们在新世纪工业革命的过程中，幸运的占据了先手而已。
“图多尔先生，你倒是说话啊！？”
“现在究竟什么情况？”
面对沉默的图多尔，董事们咄咄逼人。
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图多尔无力叹息，声音低沉道：“三年前，当星辰科技启动工业软件项目的时候，达索集团旗下的软件部，也曾向我们一样认为，用不了多久，那些妄图自立的华夏人，又会跪着求他们提供软件，因为以华夏人的实力，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追平几十年的差距。”
董事们沉默，这件事他们似乎有所耳闻，当时使用达索计算流体力学软件的应该是商飞集团，华夏大飞机项目的独苗。
“那么现在呢？达索的软件部门有没有挽回生意？”董事罗兰德沉声问道。
“现在？”图多尔耸了耸肩膀，“达索集团已经没有软件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