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峰、陈刚、警察们听了,都摇摇头,情感纠葛,很难说谁对谁错,只是动手甚至用刀伤人,肯定是不对的。
警察问了问张玉萍与陈一柏,对林木光有什么赔偿要求、对他的处理有什么要求。
张玉萍看了看陈一柏,欲言又止。
陈一柏就轻轻地回答:“警察同志,我的伤,医生说没有什么,过几天就会好。我们不要林木光的赔偿。也希望你们对他能进行从轻处理。真是麻烦你们了。”
张玉萍听了,有些感激地看了看陈一柏,对警察点了点头。又加上一句话:“希望他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们。”
负责问讯的二个警察互相轻声地交流了一会儿,其中一个说道:“既然张玉萍与陈一柏不提出赔偿要求,又请求从轻处理。”
“林木光动刀伤人,事出有因,后果不严重,我们决定拘留五天。另外还要警告林木光,以后不可以再去纠缠张玉萍,也不能再去打扰他们的生活。”
“林木光,如果再犯,肯定要从重处理。”
林木光一直看着张玉萍与陈一柏恩爱的样子,又听到陈一柏的求情,以及张玉萍最后提出的要求,开始完全对张玉萍死心,也就不再激动,任凭警察处置。
周峰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警察办案,也由不得他插话。
从派出所出来,张玉萍需要陪着陈一柏回出租房休养。
周峰看到陈刚的车空着,就招呼二人一起上车。
这是江成区的城中村,是一幢普通的农民自建房,三层楼高,房东一家住在一楼,其他分租出去,每层4个房间。
等到周峰与陈刚开车到达时,房东已经买菜回来,正在家门口的水槽里料理一条晚上要下锅的鱼。
房东50岁出头的样子,说话很大声、很有气势。见他们回来了,就上前说道:
“没有今天这个事情,我都不知道张玉萍还让这个伙子跟她合住。”
“她是去年5月份搬来的,平时租客都走后门上下楼,她的事情我都不晓得!现在事情变成这样了,后面怎么弄弄,我也还没想好……”
“差不多中午1点吧,救护车跟警车同时赶到。在这之前,楼上一点动静都没有,有几个房客还与我在门口聊天,大家开始都呆住了。”
“当时医生跟民警都冲上楼去,我与几个胆大的房客也一起上去,我看了看门锁,没有破坏过。”
“姑娘跟受伤的伙子两个人都坐在床上,伙子伤在脖子右边,姑娘一直用手帮他捂牢伤口,床角上一把菜刀,我估计就是作案工具,不过伙子血流得不多,身上、刀上都没血迹。”
“这个伙子我没见过,瘦瘦,但人很结实,医生帮他进行简单处理后,套一个脖套,看不出有什么伤口,也没血迹。受伤伙在医护人员的搀扶下,自己上了救护车。”
“接着几个民警又带下来另一个伙子。这个伙看起来要比女孩子和受伤的伙子大几岁,一米八左右的个子,身形健壮。”
“说他是伤人的,我都有点不信,他虽然人高马大,但面相很白净很斯文。被民警带下的伙从头到尾一言不发,默默扫了一眼救护车离去的背影,被押进了警车。”
房东从周峰、陈刚、张玉萍、陈一柏从下车走到三楼的房间,一直跟着讲。
大概是出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急于要找人说说,也可能是暗示张玉萍与陈一柏不要再租住在这边。
周峰粗粗扫一眼张玉萍的房间,15平方米左右,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就是简单的厨房用具,是用电磁炉烧菜的。
房间里有股油烟的味道,住宿条件也真是简陋。
房东见这些人都不太理睬他,多说也无趣,摇摇头,叹口气,悄悄地走掉了。
周峰看见房东离开,才开口说话:“陈一柏,这几天你好好休养,把身体恢复好。张玉萍也陪着照顾一下。给你们十天的假期。”
“我会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在这一个星期,也会按技师平均的工资结算给你们。你们也不要与其它的技师多说。”
“另外,这里的住宿条件也实在是差了一些,你们二人现在加起来的工资应该还是可以的,这几天就去找找好一点的房子。顺便离开这个不祥地方。”
张玉萍与陈一柏本来就打算这边房子的租期到了后,再换一个条件好一点的房子。没有想到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二人对周峰的安排与建议,非常感谢,一直说着谢谢老板。
周峰与陈刚看着二人受了惊吓,折腾了半天,确实需要休息,也就告辞出来。
杨秋雨看到周峰,连忙问起具体的事情。
周峰坐下来,向她详细地叙说了一遍。
杨秋雨连连拍着胸口,觉得有惊无险,还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虽说事情没有发生在休闲会所里面,但员工发生重大伤害,总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现在陈一柏最终只受一点皮肉之苦,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周峰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从目前休闲会所的运营情况来看,顾客倒不会再惹什么事情。现在保安人员和陪侍姐多了,难免素质良莠不齐。”
“有些人还没有结婚、有些人结婚不久,经常会遇到婚恋上的问题、情感上的纠葛,而且这是服务性的工作,有些人难免会有心理上的自卑感,或者会有心理上的失衡,需要对她们进行适当的心理疏导。”
林燕以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