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子出问题了?”
苏河听到这句话,楞了一下,紧跟着就打算站起身来,毕竟这次双方布局天下,对弈一盘,无论是对方的命子,还是自己的破局子,一点差错都不能出现,万一一个细节上的失误,被此间世界意识察觉,那就完蛋了。
“天外的家伙转生过去了,被吞噬灵魂,失去身体的控制权都是时间问题,那个灵魂还不怎么好对付,不过对计划没什么影响,似乎这道灵魂和你们那个破局的家伙,纠纷不小。”
皇后见他着急,就简洁的说了一下情况,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对于她来说,无论是布局还是下棋,都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要不是为了配合眼前的这家伙,她才懒得玩这些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
“那就好,不管怎么说,都是好事,命子之前被你藏得死死地,江湖上连点名气都没有,这次换了个家伙,自作主张打破局限,也能自己和对手对弈了,倒是省心不少,你要是又犯懒,那就在寝宫里好好歇息,算算时间我那位三哥也要过来了,羽落丫头的事情,他这个当叔叔的可不会不放在心上。”
听到自家皇后这样说,苏河安心不少,又躺回椅子上,双眼盯着天空,怔怔出神,他似乎又想起了那天,自己在府中睡的好好的,就被人抬到皇宫里,莫名其妙就继承了皇位,要知道他可是老九啊,皇子里面最末尾的一个家伙,更何况他对皇位都没兴趣,本以为混个皇子当当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结果居然给他继承了皇位,还是被逼的,这叫个什么事?
浑浑噩噩继承了皇位,皇冠戴上头之后,风一吹,脑子稍微清醒了点,赶忙仔细盘问了身旁的人,他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就当皇帝,结果被告知,自己那九个哥哥,包括大哥那个太子,都不想当皇帝,一个个趁夜都跑到不知道哪儿去了,正巧他们老子病危,事急从权,他就那么被从床上抬过去了,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啊。
后来吧,毕竟这事情关系到皇家颜面,御林军就封锁了消息,皇宫里头放了个假消息出去,就说某某大臣冒死进谏,改立太子,其他八位皇子不服,离宫出走,太子也是为了避嫌,才跑过去当兵的。
苏河上台之后,好好的把朝堂整理了一下,然后就加派人手,寻着蛛丝马迹,追查八位皇子的消息,结果发现大哥居然去当了个小兵,还一步一步,慢慢爬到了将军的位置上,都快把东夷人打成狗了,大草原那边也基本上没什么威胁,要不是大燕皇位,是皇帝和大臣商议,最终确立下来的,他早就趁着大哥进皇城听封的时候,直接禅让了。
二哥、三哥不用说,跑到距离皇城挺远的城池,到人家城主府窝着不出来,他能怎么办,直接封了这两货一人一个王侯,让他们名正言顺的去管理城池,他当时也是气疯了,不是喜欢管城池吗,那就让你们管个够,他单纯就是想发泄发泄自己内心的郁闷。
四哥、五哥两个家伙是联合出逃的,愣是跑到了西域去,做起了商人,西域那边又是戈壁又是沙漠,气候恶劣,直接就是异族天生的屏障,还有不少毒虫、毒草之类,因此西域也以毒出名,那些西域人语言不通,种族不同,又垂涎大燕幅员辽阔、资源丰富,经常有军队、马匪骚扰边境,后来大燕朝廷实在是烦不胜烦了,建了个西域都护府,直接派了二十万大军驻扎。
又是大军压境,一路平推,打到哪都横扫一大片,直接灭了两个不开眼的小国,后来西域诸国集体投诚,又被迫签下协议,大燕在每个国家,都安排五万军队驻扎,后来那些国家才安稳下来,不敢乱搞,边境的那些马匪,来一批都护府的将士就杀一批,见到了也杀,反正不讲道理。
这样搞下去,见证了大燕军队强势的一面后,那些小国家也想到联合,其实他们联合起来也干不过大燕,可毕竟能安心一些,起码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毫无还手之力,再加上,他们联合了,不说抵抗,起码也能制约一下大燕,不让他们瞎搞,比如动不动派兵过来要钱什么的,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样一来,西域国家对大燕俯首称臣,每年纳贡,西域都护府帮忙清剿盗匪,也没有国家不听话,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西域和大燕达成了一种平衡,和平了好些年,战争年代当兵赚钱,和平年代就是商人最赚钱了,特别是出境入境,两地互通有无,赚取差价,每一趟那些商队都赚的盆钵满载。
不过大燕这边也有出入境贸易的税收,按照比例交税,每次收的税也不少,这些商人倒也让大燕的府库充盈了不少,和平年代又没有朝政大员垮台,国库也不是随随便便抄一次家就能满的,要知道即便是大燕,朝堂上下一心,皇帝励精图治,百姓幸福安康,可每年各地的天灾也不少,基本上每年都有饥荒,不是这个地方就是那个地方。
水灾了要修建沟渠、堤坝,聘请大量劳工,有时候事情严重,还要花近千万两银子聘请劳工,活生生挖出一条河来引流,某地城墙坏了要修,发展好了要扩建,山崩泥石流,某个村庄没了,朝廷要拨款,帮他们修出个村子,每年少不了要大兴土木。
大燕历代明君不假,可这历代明君真的不是他们想的,是活生生被逼出来的,每年税收看起来都是一个天文数字,好像那些钱几生几世花不完,可结果真正等帐算出来,收入和支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