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子许,不能知道的这么准确。

在空怀正喝下遗忘之酒的时候,我用双手狠狠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因为我好想跟他说:“您放心吧,虽然你错了,空子许还是会原谅您的,因为我没见过比他还孝顺的孩子。”

我收起空怀正的眼泪,妄想着有一天可以把它交给空子许。

“真的吗?这么巧?他父亲被你接待了,缘分啊!”秦舒很兴奋的在我旁边说着。

我约她一起到安婉的酒馆里喝上一杯来释放我听了空怀正的事后的抑郁。

一路上秦舒就问东问西的,没办法,我就告诉了她,我今天聆听的人是我生前一个认识的男生的父亲。

“算是吧,我也以为在两个不同的时空就不会再有任何牵扯了。”在离开人间以后就很少想人间的事了,连空子许这个名字都久到让我以为已经忘记了。

“按理说是这样,但只要你们之间的缘分够深,就还一定有交叉点的。”秦舒一把拉过我的手说:“说,是不是活着的时候的男朋友?”

她眼睛贼兮兮的,嘴角挂着笑意。

要是平常我一定会开玩笑说:“对,因为太帅了,所以一直忘不掉呢。”

而今天没有了玩笑的心情,我对她说:“不是,我认识他时,我已经死了。”

“啊?不是吧?人鬼情未了啊!”秦舒夸张的叫出声。

我对她翻了个白眼。

秦舒乖巧的噤声了。

走进追以后,我在用心的品尝着安婉的艺术品。

安婉:“诶,秦舒,这次我调的的酒好像很成功的样子,你看尹诺这都默默的喝了五六杯了呢。”

秦舒无语的说:“你想多了,她这是抽刀断水水还流,借酒浇愁愁更愁。”

安婉:“哈哈,抽刀断水的那个傻叉是谁啊?”

秦舒:“......”

安婉:“喂,尹诺,你这么喝下去,我明天要推出的新品就被你喝完了。”安婉说着就夺了我手中的酒杯,我有点醉了,不然天地怎么再晃啊。

秦舒一把夺回安婉手中的酒杯,塞到我的手里,说:“尹诺,乖,你喝你的哦,姐姐帮你治这个臭婆娘啊!”

我笑嘻嘻的点头,双手紧握着酒杯,不撒手。

秦舒揽过要跳脚的安婉,靠在她的耳边大声说:“尹诺啊,今天见到老情人的爸爸了,死的很惨,让她想起自己的老情人了,现在正悼念自己的青春呢。”

安婉一脸心痛的安慰我:“没事啊,我们中转站很多帅哥的,明我给你介绍一个啊。”接着从吧台底下又拿出一瓶酒“可着劲喝啊,这还有呢。”

现实生活中,抽刀断水的傻叉很少,但是借酒浇愁的笨蛋到是很多。

因为每次都浅尝辄止,所以我的酒量就是深不可测,就是多深没测过的意思。今天算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喝醉。

本来只是对于空怀正的吃惊,不可置信,接着是对于空子许的担忧,接着就是对空子许的想念,对我父亲的想念,对于人间的想念,接着就是再来一杯。

总之,喝酒永远不是一个人的事。

那天晚上,安婉一直叫着阿树,秦舒一直叫着离开,我一直叫着空子许。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已经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了。脑袋有点晕乎乎的感觉,衣服上依然有很浓的酒味,后来喝醉了就断片了,现在想不起来,不过不难推测出来,也许喝完酒可以清楚的回家,是我没被挖掘的天赋。

天哪,我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了,该怎么办?鉴定中心统一上班时间早上9点,现在已经是12点了,是他们午休的时间了,刘老头不得生吞活剥了我,不能让悲剧发生,我从床上跳下来,往希尔的书房走狂奔。

我站在猓大口的喘着气,妄图调整我因奔跑而急促的呼吸,扯了扯一夜没换的衣服,妄图让它看起来没那么多褶皱。

我敲了敲门,没人应,估计希尔在睡觉,他睡觉时不想理我,要是平常我就会识相的离开,可是今天事关生死。

我轻轻的推开门。

诺大的房间空无一人,只有四壁的绸缎在微微飘动着。

“死定了,这下死定了。”我无力的靠在门上。

“你堵在这里干嘛?当门神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差点没哭出来。

“你去哪里了啊?才回来。”我闪身恭恭敬敬的请希尔进去。

“我去给刘留安装新款的游戏了。”希尔回答。

“刘留真厉害,昨天我还陪他通关呢,今天就结束了。”希尔看了我一眼点了下头就坐在桌子前开始翻看文件了。

我拉了把椅子坐到他对面,说:“那个,你觉得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有”

“什么?”

“挡着我光了。”

我默默的把凳子移开了一段距离。

“还有吗?”

“没刷牙,没洗脸,没洗澡,没换衣服”希尔坐起身双手交叉在胸前,打量着我。

“对,对,继续说。”我开心的说。

“没穿鞋子。”

“不可能啊?”我赶忙低头看了看自己赤着的双脚。

“好啦,我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想跟你请假。”我知道其实一开始就应该直截了当的跟他说,不然在希尔这我永远都请不成这个假。

“为什么不舒服?”

“就是有点胃胀,肚子痛。”

“真的?”

“嗯嗯,真的”

“我怎么看你像一副宿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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