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某人双手环胸,显然对结果很有自信。
“只是交代的人有些麻烦,可能需要动用老头子的关系。”叶知郁闻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政治上的事情太复杂,她不懂,但曲老爷子混迹政坛多年树大根深人脉网络错综复杂且有分量,这都不是年仅27岁的曲项天可以做到的。这个道理很简单。
然而正在叶知郁沉思之际,耳边却突然传来男人坚决笃定的嗓音:“给我三年时间。三年后,我一定能不借用任何人的力量就足以护你周全。”
叶知郁有些错愕地看向曲项天,却正巧撞进对方深潭般的视线,幽浓而带着某种晶亮的星芒,一瞬间竟让叶知郁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心底一暖,她仰起脸看他,粲然一笑:“好啊,三年后,你要是做不到,就由我来护你周全。”
曲项天剑眉一挑,“聪明的女人应该适时做出柔弱的姿态。”
“你喜欢那种款的?”叶知郁似笑非笑的反问。
“啧……”男人眼底浮现出思考的表情,鹰隼般的视线瞬间攫住她。
下一秒,代替回答的吻已经欺了上来。
叶知郁被对方挑逗的脑袋一阵阵晕眩,他的手缠上她的纤腰,不由分说直接将她锁进自己怀里,贯彻强悍霸道的一贯作风。
对于某**熟练一流**无双的吻技,叶姑娘表示丝毫没有抵抗能力也完全放弃了抵抗的意思。只是当已经被放开,叶姑娘晕晕乎乎间恍惚听见了这样的对话:
“既然醒了,我有事跟你说。”
“现在我要动军委高层你知道的那个人,如果你已经布置妥当就眨两下眼睛,老子这就麻利办事绝不来这里跟你磨时间。”
叶知郁只觉得头顶一个雷直接“轰隆隆”劈了下来——等等、大白鹅现在是在和谁说话?
所以说——曲家老爷子醒了——一、直、看、着?
叶姑娘下意识看向**的位置,正好撞见曲老爷子在跟曲项天眨眼睛,虽然没有别的意思,但如果是不知道因果关系的人,一定会觉得这是病**上的曲老爷子在调侃那两人。
一种被捉奸在场的感觉几乎铺天盖地袭来几乎将叶知郁淹没,叶姑娘一向脸皮薄,几乎是意识到的瞬间脸就烧红了。
相比于她的惊惶,身边的男人显得镇定多了。淡定接收完信息,稔熟地搂着怀中温香软玉就往病房外面走。却在离开时脚步一顿,兀自说了句:“老头子,我马上会举行婚礼。下次见面可不想是在殡仪馆,太晦气了。”
留下这句话,曲大爷头都没回直接就走,叶知郁愣了一下,不由望向搂着自己的男人,脸颊上还带着方才惊魂未定的红潮。
这男人也真是的,明明就是担心人家,却连一句“不要放弃活下去”这样的话都要用这么别扭的方式去表达。
叶知郁不由感慨,也对,他一直都是这样。现在想来,当初她和他在身份尚未明朗彼此猜疑却又不自主被对方吸引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粗暴的言辞下,其实隐藏着柔软的心意。
这个属性如果放在或许很萌。但现实生活中的伴侣是这种性格,就很让人头疼了。
思及此处,叶知郁不由叹了口气。
“怎么?”听见叹气声,他问她,眉拢了拢。
叶知郁对他粲然一笑:“没,就是觉得除了我恐怕没人敢要你。”
“你不觉得这台词该是我说的?”曲项天反问。
叶姑娘耸耸肩,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结果——当晚,她再次明白了,永、远不要尝试去挑衅这个记仇的男人。
第二天早餐时,叶知郁才突然想起来,昨天某只鹅好像提及了婚礼,不由浑身一惊,对哦,她和他原本还有一个婚礼!可是也就在这时,一件意料不及的事情却发生了——一直失踪的顾君莫回来了,但是他并非普通的回来,而是被当做国间谍一身是血地押了回来。前脚刚到国境内,下一秒就被提审军事法庭,军事法庭因为当事人处于重度昏迷而暂缓审理,但李沉送来消息曲项天一早就急匆匆走了。
顾君莫的事情很不乐观,多项证据,包括录像和银行卡交易信息,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而且时间设计的巧妙,很显然是一桩精心设计的陷害。
曲项天第一时间考虑的就是顾君莫获罪的第一受益人,最大的可能是有人做了两手准备,既然陷害叶知郁的手段没成功,那么拖顾君莫下水就是第二手,最终的目的都是让赤刃易主。
可是顾君莫现在重度昏迷,审问无法开始,正常的程序却依旧要进行。这让曲项天觉得很不对劲,因为凭借高层那些人的权力,君莫的昏迷对他们来说更加有利,这样对方就可以利用权力直接编一个由头跳过程序定罪。可是他今天他等了一天,都没有任何动静。曲项天敏锐地觉得这件事不同寻常,却又一时间想不明白。
曲项天回到家的时候,大厅里开着幽幽的廊灯,女人柔软的长发披散肩头,裹着白色薄毯,合眼斜靠在沙发上,房内寂静无声,空气中漂浮着好险叫做温馨的气氛。男人有一瞬间的怔忡,眉间积累了一天的戾气顿时化开,墨染的眸一片柔软。
高大的身影似乎动作格外小心翼翼地靠近说法,直到距离近到足够看见她蝶翼般浓长的睫毛。
“真是……”黑暗中似乎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很快就没了下。
曲项天动作轻柔地将她揽在怀里凌空抱起,这个女人他抱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