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般很难穿的住一身白,因为对气质的要求太高了。眼前的这一位穿着一身白,给丁学锋的感觉不但没有增添骏逸儒雅,反倒有一种沐猴而冠杀猪的穿上儒衫的味道。偏偏这一位感觉良好,站在那里顾盼生姿,一副我最风骚的样子。
丁学锋记得张敬寒说过,品行正直者看人的时候大都是正眼看,像前面的这一位目光总是躲躲闪闪的,往往心术不正。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还有,大家同事关系,请称呼我的名字或者职务。”曲霏雨走过去,没好气的就是这么一说,背后的潜台词就是“你派人打探我?我们的关系不足以让你这么亲热的叫我。”
“曲总你误会了,昨天正好京城方面送来这个月的销售计划,我想起你在京城公干,随口问了一句,她们说给你订了这个航班,反正我今天也要回去,正好来接你一道,路上也好有个伴。”这个解释明显是事先想好的,大体上能解释的通,不过曲霏雨脸上的表情明显是不相信,只是懒得较真罢了。
一个男人穿一身白穿成杀猪的样子还感觉良好,肯定是有底气的,所以丁学锋在曲霏雨回头朝自己笑了笑打算介绍自己的时候,担心被当成挡箭牌,抢先上前朝那位伸手道:“你好,我叫丁学锋,曲姐姐的干弟弟。”
曲霏雨没想到丁学锋会来这手,先前的打算只好作罢,心里同时有点失望,不过也生出了一点咱们慢慢玩的心思。
丁学锋笑的诚恳,当面这位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也满脸堆笑的握着丁学锋的手道:“你好,我叫骆至诚,曲总的同事。”
所谓宁得罪君子,莫招惹人,丁学锋不怕事,但是怕麻烦。骆至诚怎么看都像是当地的地头蛇一类的人物,丁学锋抱着没必要绝不得罪的心态交往。
“多谢你来接我,不过我机场停了车子的,和我弟弟一道回去,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曲霏雨言语间多少带着一点怨气,丁学锋估计是把自己当枪使的计划受挫的缘故,朝骆至诚抱歉的笑了笑,没在说啥。
骆至诚也是个有眼色的,自觉相貌上输了丁学锋一筹,引以为豪的身高,比丁学锋高的也是寥寥。气度上更是不凡的样子,搞不好是省里某个权贵的子弟。再看丁学锋似乎在努力的把自身摘出来的意思,关于丁学锋和曲霏雨是否有私情的心思也就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