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兰大眼睛忽闪两下,扭着小腰,婀娜多姿地走了过来,望着左少阳娇声道:“你不是百毒不侵么?要是敢吃我们的无影毒,我们就相信你不是吹牛!”
左少阳瞪大双眼,惊道:“你……你这小丫头怎么如此歹毒,竟然对我使激将法?告诉你,我最受不了别人用激将法鄙视我了。”
嘎你娘,无影毒那玩意儿,也不知是什么鬼东西,是能随便吃的么?没病也要吃出毛病来。
李香君大叫道:“有种你就吃!”
左少阳大怒:“唉嘿,你这小丫头欺人太甚,别逼我啊!”
李香君大叫道:“你要是敢吃,我们就服你,随你怎么样都行!”
左少阳听得热血沸腾,双眼冒着绿莹莹的绿光,盯着面前的李香兰姐瞧了又瞧,又看看李香君。眼神如恶狼一般,在姐妹两人身上转来转去,“哧溜”急吞一口口水,狠狠地搓着双手。
随便怎么样都行?这怎么好意思呢?
李香兰被他看得心惊肉跳,急忙护住胸脯倒退两步,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往李香君身后躲了躲,惊慌道:“姐姐,他的眼神好恐惧,不会真想打我们主意吧?我们还小,不能随便嫁人的!”
左少阳大汗,差点晕倒。小,你们哪里小了?我就没见过你们这么大的。
他黑着脸,腾地站起来,“啪”的一拍着桌子,怒吼道:“过份,太过份了。这种无理的要求,我从未见过,怎么忍心拒绝呢?”
独孤无胜见他伸着筷子,往青菜夹去,吓了一大跳,急忙拉住他:“左兄,你千万别冲动,不要和她们一般见识。”
左少阳嘿嘿一笑,摆手悄声道:“独孤兄放心,我自有分寸。”
他说着夹起盘中一道有毒的青菜,在另外一盘白菜中搅了两下,上面的黑气尽去,就似瞬间就洗了个干净。
然后一筷子塞进嘴里,闭上眼睛,嚼得津津有味。
李家姐妹大气都不敢出,四只眼睛都瞪圆了,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有毒的青菜咽下去,目瞪口呆。
独孤无胜看得心惊胆战,也睁大双眼看着他,惊声问道:“左兄,你没事吧?”
左少阳睁开眼睛,回味无穷地咂着嘴,悠然笑道:“没事,没事,独孤兄不必担心。她们那点下毒的微末手段,根本不值一提,毒不死人的。”
李香兰不可思议地看了左少阳一眼,长长地吁了口气,急忙拉了拉李香君,惊喜道:“姐姐,你看,他吃了一点事都没有。我就说要加大药量,你偏不听。”
李香君神情甚是沮丧,垂头丧气地苦笑道:“妹妹,看来我们那无影毒并非无解。不行,我们还得重新研究,不然这回比试,肯赢不了毒王谷。”
李香兰急急点头,拉着姐姐逃也似地往外跑:“我们可以多加几种毒药,回头再让他试试。”
嘎你娘,输了要承认,挨打要立正,输了就想跑,世上哪有这等便宜事?
左少阳急忙冲过去,堵了她们去路。
我左少阳刚正公直,眼睛里容不得半点砂子。小姑娘输了,也不能撒腿就跑啊!
没错,我是喜欢赖账,可是最恨别人赖我的帐了!
左少阳望着姐妹两人,双手急搓两下,笑嘻嘻地道:“两位小姐,这个……方才你们说的话可还作数?”
姐妹两人顿时提高了警惕,双手护着胸脯,骇然倒退两步。
李香君立刻就板起了脸,瞪着他,惊道:“你想干什么?我刚才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叫人了啊!”
李香兰小脑袋点得像是小鸡啄米似的,满脸正气,义正言辞地道:“对,对,我们会誓死不从,坚决捍卫我们贞洁的。”
这是哪跟哪啊,我是那种人吗?左少阳哭笑不得,急忙正了正脸色,掏出张药单,凑过去谄笑道:“你们想多了,我只是要配制几种奇药,手里没有药材,需要你们给我每样寻两斤来。方才两位小姐输给了我,这点小忙都不帮,就太说不过去了吧?”
李香君长长松了口气,伸手一把抢过药单,哼道:“你等着,我们姐妹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上面的药材,明天让人给你送来。”
左少阳眉开眼笑:“好,好!我正愁身上没有好药防身,这下可解了我燃眉之急了。”
旁边的李香兰吃惊地瞪着眼睛,伸出柔柔嫩嫩细细白白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失所望:“你只要药材,不要我们?”
左少阳愁眉苦脸地摇了摇头,满面遗憾:“你们两位大小姐,我拿来也养不起。心有余而力不足,伺候不了啊。”
李香君白了他一眼,皱着鼻子哼了哼:“算你还识相,要是打我们主意,你就死定了!”
左少阳急忙点头:“那是,那是,两位小姐身份尊贵,英明神武,谁敢打歪主意,简直是活腻了。”
他说着,悄悄看了独孤无胜一眼,鬼头鬼脑地小声问道:“方才听你们说要和毒王谷比试,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香兰瘪瘪嘴,道:“再过半月,又是药王谷和毒王谷约定的比试日子,到时候有很多人来围观。如果再输给毒王谷,我们药王谷就没脸见人了。”
左少阳奇道:“你们药王谷和毒王谷一正一邪,水火不容,怎么会比试起来了?”
李香君苦笑道:“药王谷和毒王谷历来有约,每隔五年比试一番高低,一武一医一毒,三场两胜为赢。上回药王谷一败涂地,输了好多宝物。这回我们药王谷中,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