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繁华的街道不再繁华,夜幕降临的城市不再喧闹。街道上飞行驶过一辆汽车,一个妈妈抱着一个孩子,孩子着高烧,依偎在妈妈怀里,妈妈着急的看着孩子。车行驶到市医院门口停了下来。开车的爸爸说:“到了到了!你们先进去,我去找车位。”车上的妈妈赶忙抱着孩子下了车,往医院走去。挂完号,进了儿科急诊室,大夫正在给孩子检查。完毕,正了正眼镜对孩子的父母说:“情况不好呀,得打针,具体病因可能是肺部感染。等明天白天拍一个片子吧,今天先打个退烧针吧。”孩子妈妈着急的说:“我们前几天才出院,不能这么快有感染吧。”大夫说:“还是有这个可能的。”孩子妈妈无助的看了看孩子爸爸。
这个孩子姓安,叫安天华,是个小学生,母亲叫秦微,父亲叫安正,都在政府机关上班。
两个大人拉着退烧后的孩子,愁眉不展的走出了医院。安天华说:“妈妈我没事了。”秦微看了看孩子,微笑着:“嗯没事了。”他们上了车,秦微和安正说:“这是怎么搞的,才出院几天,怎么就又烧了,一到晚上这个点就烧。”安正直接说:“咱们看看中医吧,家那边有一家,听说挺好使的。总打针对身体不好。”母亲看了看孩子,“也是没招了,那就去看看吧。”孩子有点怕吃药,拉着妈妈的衣服说:“我不想吃药。”秦微看着孩子,“不吃不吃,就看看,开药就算了。”他们开这车来到了家附近,兴隆街的中医诊所。这里的大夫姓程,在这一片也挺有名的。一进门,秦微就对大夫说:“程大夫你看看我家孩子,每天晚上8点就烧,前几天才出院,这又开始了。”程大夫拉起孩子的手,开始给孩子把脉。两只手都号完脉,又翻了一下孩子眼皮,用两只手指轻轻掐着孩子的中指。摸了一会,看了看两个大人。起身和爸爸说,你和我进来一下。进了身后的配药室。程大夫说,你家孩子这个病有点蹊跷,不知道你们信不信,我就是一说,信不信随便。安正有点莫名其妙了,想,什么是信不信呀?不信我来干什么呀?程大夫说:”你家孩子这是惊吓或是招了什么东西了。“安正后背一紧,按理说年轻人对这些是应该不相信的,但是自从有了这孩子后,就不得不信了。这孩子从小就体弱多病,上了小学开始好转了点。之前也有过几回惊吓,说是奇怪,打针吃药不好使,烧个邮票,点支香什么的,第二天就好了。现在有孩子的家长基本都信点。安正说:“程大夫我信你看这病应该怎么治呀。”程大夫说:“我这治不了这病,我给你推荐个人。你上前面那条街,前锋街,往南走,走2公里左右,有个赵氏中医按摩院,找一个赵大夫,他那能治。”
安正领着秦微和孩子出了中医诊所,直奔前锋街赵氏中医按摩院。车上安正和秦微学了刚才程大夫说的话。女人嘛,对这些事都是比男的接受的快。秦微说自家老家也有能看这些病的,回去联系一下。道上车少,很快来到赵氏中医按摩院,但也已经是半夜了。这按摩院不像诊所,有人打针,关门晚,按摩院晚上5-6点钟就关门了。2米多高的卷闸门紧闭。安正也顾不上太多了,上去就敲门。哐!哐!哐!敲了一会,里面传出个声音。一听是个外地口音,“别敲了别敲了!关门了!”安正一听着急了,“赵大夫,我孩子有病了,你就给看看呗,我们实在是着急呀,要不也不麻烦您了。”等了一会卷闸门嘎吱嘎吱的开了。一个老头带着个黑边眼镜,穿着一件老头衫,一条黑色的大裤头,拖鞋,和公园里遛鸟的老头没啥分别。赵大夫看着他们。说:“怎么了?来吧进屋说。”秦微抱着孩子,这时孩子已经睡着了。秦微说:“赵大夫我们是兴隆街中医程大夫介绍来的,你给看看吧。我家孩子到了半夜就烧,前几天才出的院,这又开始烧了。”赵大夫让他俩坐下,也拉过孩子手,轻轻捏了几下孩子的手指头,像是号脉,但不是手腕,是手指。嗯,嗯,这孩子好像被密的时间不短了。正了正眼镜说:“你们回去吧,这个病晚上是看不了的。”又从怀里拿了个黄纸折叠的小三角,说:“这个拿回去,放在枕头下边,今晚就没事了。”明天上午1o点,带着孩子来这里找我。
两个人带着孩子就回到了家中,把孩子放到了床上。按大夫说的把三角黄纸放到了枕头下。说是奇怪,这孩子好多天没睡这么安稳了。秦微着急的心也算放下了,对安正说:“明天先上赵大夫那看看,如果下午没事就先看看再说,中午上医院检查,看看医院的检查结果。”说完两个大人也睡下了,好几天没睡安稳觉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赵氏中医按摩。赵大夫看见了昨晚的两口子和孩子,让他们坐下,又询问了一下昨晚的情况。和安正说:“你们等一下。”然后独自上了二楼,二楼是他住的地方,陈设也很凌乱,摆着一堆平时用的东西。里屋角落有一个佛堂,赵大夫来到了佛堂前,拿出了三根香点燃了,往香炉上一插。低声念着:“有请黄仙太爷,黄仙太爷落座。”眼看着香烟垂直向上飘散,忽然就像来了一阵风一样,香烟一散。然后赵大夫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搞不清说的什么。
安正和秦微等了一会,看赵大夫从楼上下来,忙起身。赵大夫笑着说:“没事,没事。”拉着安天华到了自己身边,面带微笑的问孩子叫什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