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马……”嗓子发干，总是找不到正确的音阶，有点儿a和o不分，莫黎额头开始冒汗，回头看了眼夜玄霜。
似乎是因为莫黎发出的那两个不太标准的音节，夜玄霜眼中有惊喜，唇角微弯，给了莫黎一个鼓励的微笑，主人笑起来真是太好看了。
肖莹柔柔地看着莫黎：“姓马吗？马什么？”
莫黎却没看肖莹，眼睛一直放在夜玄霜脸上，吐字基本清晰：“莫……黎……。”
看来小乞丐声带也没什么问题，只是许久不开口，说话生疏，语言有些障碍。
在听到莫黎说出自己名字的一刻，夜玄霜原本弯在唇角的一丝笑意，刹那间弥漫了整张脸，繁星似乎掉进了他的眼睛，溅起潋滟春色。简直太惊艳了，莫黎的腿有些发软。
一旁的肖莹显然也是愣住了，前台接待处有人把水杯子掉在了地上……场面顿时有些混乱。
夜玄霜轻轻咳了一声，唤回面前几个明显失神的人，肖莹这才回魂，伸手去扯莫黎的手：“那好，夜总，我现在就带她去。”
莫黎暗暗缩了缩手指，肖莹并没有牵到，两个人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肖莹抹了下额头上的汗，喃喃自语道：“哦，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笑。”
莫黎低着头，偷偷弯了下嘴角，原来是一个面瘫脸，不过，主人笑起来杀伤力还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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