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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杜如晦还活着(2)
老博士见房遗爱含糊不语,误以为房遗爱不愿与其交谈围棋之事,略微失望地说,“榜首莫非有难言之隐,还是恐老朽请教棋着?”
“夫子说哪里话来,在下的棋艺师承……”
话说一半,房遗爱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成语“房谋杜断……”
“眼下贞观年间想必杜如晦已经归西了吧?恩,不错这个老师的名头委实不小!”
心中拿定主意,房遗爱出口应答道,“学生早年曾跟随蔡国公习学过棋艺。”
听闻杜如晦的封爵,老博士颇为惊讶,急忙问道,“蔡国公?敢莫是杜宰相?”
见老博士信以为真,房遗爱暗暗自喜,想到,“反正眼下杜如晦已经归西,日后传扬出去纵然是他的子侄们问起来,我含糊几句过去也就是了。”
打定算盘,房遗爱面含笑意说道,“正是,蔡国公……”
话说一半,房遗爱直觉袖口一紧,转眼望去,只见谢仲举伸手轻扯衣袖,显然是在示意他闭嘴。
房遗爱见谢仲举面容有异,加上此时时值晌午,随即对老博士拜别道,“夫子,眼下天色不早,学生先行回家用饭了。”
说完,房遗爱辞别候霸林与众位生员,带着谢仲举在众人尊敬的注视下,缓步走出了通文馆大厅。
等到二人离去后,老博士朗声一笑,对着一众生员道,“原来何榜首的棋艺师承蔡国公,怪不得如此精湛了!”
“蔡国公,杜丞相么?听说丞相眼下正在家中养病,房丞相也因为谣言卧床不起,二位丞相真真为国操劳啊!”
“是啊,房谋杜断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我听说榜首书法师承房丞相,眼下又得知棋艺师承杜丞相。二位丞相调教出来的弟子果真不俗啊!”
房遗爱万万没想到,他一时好面子信口说出的言语,竟自将他和贞观两位贤相绑在了一起!
二人并排走出国子监,见谢仲举面色阴沉,房遗爱思想了半晌,这才怀揣好奇问道,“贵差,刚刚为何拦我?”
见房遗爱问起,谢仲举停下脚步,冷声问道,“何榜首,怎地能够如此信口开河?你的棋艺果真是跟随杜丞相学的?”
“这个……”见谎言被看透,房遗爱自觉有些难为情,支吾道,“学生之前一时好高这才……不过杜丞相已经作古……”
房遗爱话音未落,谢仲举突然扬手将其打断,道,“房、杜二位丞相私下十分要好,算起来杜丞相还算是榜首的叔父,怎地榜首竟恶言诅咒长辈归西?!”
此言一出,房遗爱大感惊骇,在他的记忆中杜如晦早在“贞观四年……”便已病逝,怎么如何听谢仲举的弦外之音,好像是在说杜如晦还活着?
惊奇下,房遗爱挠了挠额头,试探问道,“我记得杜叔父不是身染重病……”
“杜丞相为国操劳虽身染重病,但经过一众御医的调治病情已得到控制,若榜首真念及叔侄之情的话,还是早早去到杜府为丞相治病吧!”
简短介绍过杜如晦的现状后,谢仲举将身离去,径直朝着秦府走了过去。
得知杜如晦不曾归西,房遗爱惊诧万分,喃喃道,“莫非是因为我的出现而改变了历史的某些痕迹?”
苦思不解下,房遗爱只得快步赶上谢仲举,二人并肩沿闹市回到了秦府之中。
回到秦府,府下已经做好了饭菜,秦琼、秦京娘正坐在二堂等待着房遗爱与谢仲举归来。
坐在餐桌前,房遗爱只觉五脏庙咕咕乱叫,拱手对秦琼施礼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见房遗爱风卷残云一般的吃香,秦京娘嗤笑一声,碍于谢仲举在场,只得不断为心上人夹菜,期间并无半句交谈。
正当房遗爱吃的兴起时,谢仲举轻抿羹汤,对秦琼冷声道,“国公日后与国舅爷的关系……恐怕更僵了。”
此言一出,秦琼放下手中酒盏,面带不解的哼了一声,“啊?”
一番打量过后,误以为谢仲举言语试探的秦琼,连忙说道,“秦某无心争论朝堂之事,国舅爷总不至于何足道与长乐公主钟情一事,对我步步相逼吧?”
见秦琼会错了意,谢仲举倒也不忙着解释,将国子监手谈棋局一事完完本本的告诉了秦琼父女知道。
“今早何榜首在国子监与长孙澹对弈,将长孙澹气的呕血三升,恐怕一时半会好不了。”
听闻事情经过,秦琼脸色骤变,自顾自嘟囔道,“呕血三升?长孙澹一介文人岂不是命悬一线了?”
“是啊,不过何榜首医术高超,想来这盆苦酒他自然能吞吃下去的。”说着,谢仲举饱含深意的看了房遗爱一眼,转而低头喝起了羹汤。
席间的气氛被谢仲举一席话打破,房遗爱、秦琼父女顿时没了吃饭的兴致,坐在桌前勉强等到谢仲举吃完后,便让府下小厮匆匆将饭食收拾了下去。
因为之前与秦琼讲述“手谈棋局……”的缘故,谢仲举到没有继续贴身“协助……”房遗爱,而是踱步回到自己所在的客房当中去了。
谢仲举走后,秦琼将房遗爱叫到正厅,开始为其讲述起了其中利弊。
听着秦琼冗长且夹带埋怨的话语,房遗爱将身站在正厅中央连连点头,心绪却早已飞到了房府之中。
“不知关木通去没去房府,爹爹的病可被他治愈了?”
见房遗爱面对自己的劝解尽是“嗯、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