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被叶寒笑“热情”的称呼为“叔叔”的邵桓,看了眼站在自己对面的男人,“……”

叶寒笑并没有察觉到邵桓脸上的表情,她此时的注意力全在两夫妇的身上,见两人只是神情哀伤,唉声叹气的,她主动的说出了自己的来历,“实不相瞒,叔叔,大婶,我师傅是无名山上的道士,我刚还没进门,就察觉到了一丝死气,所以才这般问你们的。”

夫妻俩听到这话,相互瞧了对方一眼,男人还没说话,农妇已经痛哭流涕的对着叶寒笑跪了下来,“仙姑啊,仙姑,你救救我儿吧,我儿才十四岁啊,我们三十八岁才有了他啊,我们不能再失去他了啊,你救救我儿吧?”

“大婶,你先起来,你起来说话,我要帮的上忙,我肯定会帮的。”

叶寒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跪在自己面前的农妇给扶了起来,“你先带我去看看,我先看看情况,我再告诉你们,该怎么做。”

她能察觉到屋子里的死气,但并没有察觉到鬼怪的气息,想来不是鬼怪作祟,要真有鬼,她的罗盘肯定早就剧烈的颤抖起来了。

正所谓病急乱投医,更何况是一直住在山里的农民。

邵桓不信叶寒笑有这个本事,但中年夫妻相信,他们带着最后的希望,将叶寒笑领到了他们儿子的房间里,一进门,房间的摆设,就让叶寒笑皱起了眉头。

“大叔,大婶,你们赶紧把这床的床头换个朝向。”

“朝向?朝向怎么了?”农妇不解的问道。

“你们床头的朝向正好是西边,极乐世界相传是在西方,所以往往有‘归西’来形容一个人的逝世,头部朝西睡觉不吉利,甚至意味着疾病和死亡。”

听到这话,夫妻俩的脸色都变了。

而这屋子里的问题还不止如此,“镜子是用来阻挡煞气的,作用是把直冲来的煞气反射回去,所以这面镜子,你们得换个地方放。”

叶寒笑说完,走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少年的床前,少年脸色苍白,没有半点儿血色,叶寒笑烧了一张符,划过了自己的眼睛,再看少年,他体内的生气已经淡的不能再淡,死气紧紧的缠绕在他的周围,再这样下去,他撑不过今晚。

“大婶,你把这个烧了,给他服下。”叶寒笑再次从挎包里拿出了两张符,交给了站在一旁担忧不已的农妇,随后对站在一旁的农夫道,“叔叔,麻烦你带我到你家周边看下。”

“好好,这边。”

农夫带着叶寒笑看住宅风水的时候,邵桓也跟着去瞧了一眼,见叶寒笑一本正经的骗人,对方还真信,他越发觉得有意思。

现在的神棍,还真是越来越好当了,连个小丫头都能骗人了。

而叶寒笑在跟着农夫走到屋子后面,她立马就知道其中的缘由了,“叔叔,你和大婶以前是不是有过其他孩子,而且都是年少的时候,就过世了。”

农夫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夫妻有过三个孩子,可是都……都……”

“门前有塘屋后亦有塘,注定儿孙代代都是少年亡。”阳宅风水的学问很深,不是只言片语可以说清楚的,叶寒笑能做的也只是在遇到的时候,帮人破解下,“叔叔,你赶快用泥把屋后塘给填起来,加上我刚给大婶的符,希望能救弟弟一命。”

“好好。”农夫连忙去办了。

农夫家里正好有推土机,填满整个池塘,并没有用很长时间,池塘被填满以后,农妇也把符水喂给了躺在床上的少年,少年喝下去以后,脸色渐渐好转了过来。

不到半个小时,就清醒了过来,“妈,我这是怎么了?”

“儿啊,我的儿啊!”农妇见人醒了,抱着少年,大哭了起来。

叶寒笑见状,松了口气,脸上也有了笑容,这么一折腾,她都饿过头,不饿了。

邵桓见人真醒了,也不由的瞧了叶寒笑一眼,这丫头是真有本事,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若她真有本事,救醒他爷爷,他不介意养着她,供她去读书。

因为已经就剩一口气的人,喝了符水就醒了,夫妻俩对叶寒笑就更是感激了,对她是又拜又磕头的,不但给他们准备了好酒好菜,还非要给叶寒笑一笔钱。

叶寒笑推脱了半晌,才意思意思的拿了五十块。

叶寒笑一直生活在山里,对钱没什么概念,别人要给,她推脱不了,就拿张面值最小的,毕竟她拿了钱,也没有用,山上根本用不着钱。

而她的师傅老说她暴殄天物,说她三叔给的纸缯和朱墨是最上等的,而她画的符更是具有天地灵气,虽然大部分都是一笔画出来的先天符,但一张至少也值十几万。

更别说她还画出来过仪式规矩颇为繁杂的后天符。

叶寒笑拿了钱,就跟着邵桓继续往山下走了,两人还没走到镇上,就在进镇子的路口,被一群西装革履的人给围住了,其中一个见到邵桓,更是痛哭流涕的扑了上来。

“四哥,我可算找着你了,你怎么能做这种粗活啊?你这一天一夜到哪儿去了啊?你担心死我了啊?你要出了事,我回去可怎么交代啊?我的爷啊!”

邵桓嫌弃的避开了扑上来的男人,“你恶不恶心?”

“不恶心,四哥,只要能看到你,我一点儿都不恶心。你是不知道,我得知你遭人暗算,生死未卜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要出了什么事,我也不要活了。”

“叔叔……”

叶寒笑看到哭天抢地的男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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