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禹王手书?”三太子自言自语“破鬼门之事莫非是......禹王主导的?”
“是禹王手书”朱武颤颤地说“此中有诈”,朱武立即命令小厮们“那老叫花子呢?赶紧带上来!”
而应声挑开珠帘的不是小厮们,正是后稷上神。他缓缓走上正殿,一手持剑,一手拎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朱武一看大惊“你!”
三太子忙拽着朱武低声说“哥们儿,他是后稷上神。”
朱武大惊“他不是在包自强体内么,怎么擅自显形了!可知天庭随时会收他?”
“小子,就凭你也能威胁我?”后稷又向朱武走近两步。待后稷走近了朱武才看清,那人头正是刚才那办事员的。
“后稷!就算你是天神,也不能随便诛仙!”朱武震怒到。
“哦,他向我索贿,我实在没有给他的了,只好杀了他”后稷回答地很镇定。
朱武又使出了一贯地狡辩“他向你索贿,可有证据?”
“无凭据”后稷笑了笑“小子,又来那一套,不怕我像包自强一样带个录音机呀?”
“无凭据就敢诛仙,来人,给我绑了,咱去天庭评理去!”朱武一声令下,小厮们一拥而上,三太子赶紧捂住眼睛。他不是怕后稷被绑缚,而是不敢看接下来的场景。
果然,待三太子再睁眼的时候,小厮们有的捂着胳膊腿儿,有的肠穿肚烂,被打得纷纷现出了原形。
而后稷似乎没有动过,他把手里的脑袋一扔,拖拉着宝剑向朱武走来,朱武频频后退,后稷步步紧逼。
“后稷,你到底要做什么”
“问你几个问题”后稷淡淡的说。
朱武听罢连连后退“你连本官都敢诛杀不成!”
三太子忙打圆场说“哎,二位,都是仙职在身,遇事儿商量着来。”三太子日常极厌恶朱武父子假公济私,但毕竟与朱武共事了几年,在一些联合行动中也互相有关照,见着后稷杀红了眼,也怕闹出大乱子。
后稷一抖手腕,那把寒光四射的剑立刻横在朱武脖子上“我且问你些问题,答得明白自然饶你。”
朱武冷笑“饶我?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咯?”
后稷转了转刀刃,朱武的脖颈被剑锋划出一个小口,顿时渗出了滴滴血浆“我问你,五年前包自强与三太子等杀入五鬼悬门,是谁负责殿后?”
朱武的脖子稍稍向一侧移动了下“是我”
后稷问“是谁锁上了那本来打开的巨型铁门,堵住了众人的来路。”
朱武瞪着眼申辩“大门突然自动锁上,我等也猝不及防。在外面扑打喊叫、施法开门都没用。”
后稷逼问朱武“当时只有你的人马守在洞外,关门的人还会有谁?”
朱武抢白后稷说“上神此言差矣,五鬼悬门结构精妙、其内鬼蜮横行、法术弥天,那大门自锁闭后便融入腐土,找都找不见了。这等奇怪的事都能出现,别说它能自动关上了。”
三太子也帮着朱武解释“没错,听说那刘大光曾经带人过去挖掘过,铁门所在的位置全是实心儿黑土和碎石头,根本没有门,也没有洞,这奇怪事儿在大房镇传得很广。”
“第二问,为何活鬼6翰曾出现在你家里。”
朱武脸色一白“上神不要说笑!这怎么可能。”
后稷的剑又逼近了“我问为何,没问是不是。”
朱武狡辩“此地乃仙居洞府,怎能有活鬼进来!”
“好。”后稷又问“第三问,你父子共贪得多少金银珠宝,可有计算?”
朱武答道“家中有府库,有亲友往来带些礼物的,都寄放在那里,上神可派人去点验。”
后稷笑到“好一对贪污父子。你那府库放的东西,连你家下人都不稀罕要。”
豆大的汗珠从朱武脸上滑落“看来上神非要安个罪名给在下了。那我认了贪污之事,如何?”
后稷哈哈大笑“你小子滑头啊,似乎是说你的罪名是我安上的?”
朱武用手轻轻扶住后稷的手“上神小心,别铸下大错。”
后稷冷笑“本尊无错”接着斜着眼对身后的幔帐命令到“你上来吧。”
幔帐后走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朱彦、朱武家的老管家。这老管家自魏晋尚在人间之时就是朱家的奴仆,没名没姓的,后来随了主姓,朱武自小称他管家公。东晋末年北方戎狄南下,江南战火纷飞,朱家士族大户积极组织抵抗,这老管家与朱彦朱武父子二人捐粮招兵,立下了汗马功劳,后来全部战死,死后朱家父子被赐予仙爵,这管家也随着主子升迁,多年来忠心耿耿毫无二心。
“管家公,你来说说!”朱武对老管家很是信任。
“禀后稷上神,下官已将朱家父子多年来滥用职权,贪污瞒报的桩桩件件记录在册。所得赃款赃物尽在秘库之中,现已命人打开秘库,等后稷上神验看。”
朱武吓得一个踉跄瘫坐在地,他不敢想象一个千百年扶持朱家忠心耿耿、待己如父的老管家竟然是后稷的细作。他是什么时候反水的?
后稷冷眼观瞧朱武的表现,轻蔑一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仙家概莫能外。他的履历有空再与你细聊,我且再问你前三个问题,你可愿意再答一遍?”
朱武垂头不语。
老管家拱手道“禀上神,包上神大战五鬼悬门之前,天庭遣来一位尊使,曾与朱武面授机宜,尊使是我引入府上。他向朱武承诺,若将包自强等人借日军活鬼之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