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骞回到自己的府邸,直接来到大厅。只见许定、许褚、典韦、张飞和赵云等人正陪着一个葛巾布袍,皂履乌靴,腰悬一柄三尺长剑的文人坐于堂上。
刘骞大笑着从外而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敢问单公可否与骞入内一谈?”
厅中众人不由一愣。那文人更是一副莫测不定之意,“敢问来者可是太守刘骞大人?”
“正是在下,某闻公至府中,甚感欣慰!某弟粗鲁,可有慢待单公?如有慢待,还望单公担待。”刘骞来到单福跟前,双手抓住单福,真诚的说道。
“多谢大人厚爱。几位将军对福招待很好。”
“这就好,这就好!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说着将徐荣带进来,说道,“这位是徐荣徐铁生。方才在东山幸亏有铁生相助,不然某可就危险了。”又指着许定、许褚、典韦、张飞和赵云,说道,“这位是许定许伯阳,这是许褚许仲康,这是典韦典子满,这是张飞张翼德,这位是赵云赵子龙。伯阳兄和仲康乃是亲兄弟。仲康、子满、翼德和子龙都是我的结义兄弟,还有两个人现在在塞北草原帮着魁头对阵赫连甘贺呢!”
众人相互见礼,刘骞使许褚、典韦、张飞和赵云领徐荣下去安排住处,自己与许定自领单福进后堂。
步入后堂,刘骞突然问道:“不知颍川徐庶徐元直最近过得如何?”
后面紧跟着的单福乍一听到此话,心中犹如晴天一声霹雳,顿时大惊。“呛”的一声拔出宝剑。
刘骞转回身,笑着说道:“元直兄,休要惊慌!骞既知兄之底细,然请兄如的内室,自无恶意。”
听得此话,徐庶方将信将疑的把手中宝剑放归于鞘。
刘骞直领二人来到内室沙盘之处,一指沙盘,对徐庶问道:“元直兄,观此物有何用途?”徐庶放眼观看,发现丈许见方的一张桌子,桌子上用木条将四边圈起,中间堆着沙土、树枝、水等物,从远处看就像山川河流一样。莫非就是按照地图做的,此物可是好东西呀?
“此物可是根据地图所做?”徐庶忍不住问道。
“公果真高人,我确实是按照地图所做。现今天下,君昏臣贪,宦官乱政,内戚专权,百姓民不聊生。骞乃太祖后人,家境遭奸人所害,幸得陈留太守张邈所助,后又贿赂张常侍让而有今日。骞所做不求他人如何评价,只想尽己一人绵力保得太祖江山。然,今天下盗贼蜂起,某观天下若遇大灾,恐有大乱!如天下大乱,敢问元直兄,骞占据哪里方为最好?”刘骞看着徐庶说道。
“敢问大人是想求天下还是拒一方?”徐庶说道。
“据一方如何?求天下又如何?”
“据一方,自守辽东即可。此处偏居北地,即便战乱亦无所碍。若,要求天下,则须看时局如何动荡?”
“身为太祖后人,骞势必要保天下太平。但骞朝中无人,是故暂时苟居此地。若天下将乱,骞必求天下!”妈的!听他那意思,老子不求天下,恐怕就不跟自己了。想必当时刘表就因为这个没有弄到他!看来这个年代的人都喜欢找棵大树,好乘凉呀!
就见徐庶听完这句话,翻身跪倒:“庶拜见主公,愿随主公共求天下!”
刘骞赶忙扶起徐庶,这可是仅次于诸葛亮的谋士呀!看来这个年代的人早就有了谋反*的心理了,就差一个契机而已。那个契机就是黄巾起义了。
既得徐庶归顺,刘骞设宴款待徐庶和徐荣,许定、许褚、典韦、张飞、赵云和杨怀作陪。席间,刘骞说道手下内政人手太少,虽现在农商猎各项收入均已经有所成效,但原郡中中众人心怀异议不说,真无能人可以治理。
徐荣听罢说道,辽东有个管宁,原本山东人士,年初刚刚搬至北山,甚是有学问,可聘之。
骞大喜。
次日,骞领许褚、典韦并从人携礼物,在徐荣带领下,来北山拜会管宁。遥望此山树木苍翠,多有松柏,林间鸟儿相互飞鸣,一条石铺小路直入山中。如此山境,如若放马疾驰,顿然破坏。是故,众人坐在马上,缓慢前行。
至山中,就见半山腰上一座茅庐依山而建,一圈用树枝结成的篱笆将茅庐围在中间形成一个很别致的小院子。小院子中有一个草亭,亭下有两个麻衣中年人正在对弈,似乎对石路上的来人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一样,认真的盯着棋盘。
刘骞在很远的地方就招呼众人下马来,留许褚带几个从人看守马匹,自己带着典韦和徐荣并几个从人带着礼物向着茅庐走去。
众人来到篱笆院门,刘骞示意大家停下。遥遥的看着对弈的两人,刘骞只是耐心的等待,并没有指使从人叫门。里面下棋的两个人亦是没有停下手中的棋,依旧下的非常入神,根本没有发现门外有人来访。两人的棋下得很沉闷,谁都不说话,除了山中的虫嘶鸟鸣和风萧叶摆的声音,就只剩下那“叮”“叮”的落子的声音了。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两人的棋好像下完了。其中一个人站了起来,向外看的时候才发现院外来了客人。随即问道:“外面来的朋友,到此地可有事情?”
对面的那位这时也站了起来。
刘骞上手抱拳,深施一礼:“在下刘骞刘圣举,仰慕管公之盛名,特前来拜访!”
“尊驾言重!”说话间,两人来到院门口,打开栅栏门,请众人进入草庐相待。
双方依主客之位,落座。管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