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讲到许褚刀劈曹洪,夏侯渊眼尖,急忙撇了泠苞,拨马落荒而逃。
曹仁见兄弟被许褚斩于刀下,欲拼命,却闻听城上鸣金,方虚晃一招,径往城内败逃。
他们这一败,许褚、泠苞、韩钺三人策马便追。老将军徐荣亦是单手提刀率众追杀过来。大军掩杀上来,一直将夏侯渊和曹仁追到了城下。
若不是郭嘉及时指挥城上放箭,不定许褚等人便破城而入。
许褚被城上一轮箭雨压下,只引兵回营。回到营寨,泠苞抱着叔父泠言的尸体,放声痛苦。诸将劝半天,泠苞方才止哭声。
当即,许褚、诸葛亮为二将安设灵堂,又使老将军徐荣入内包扎伤口等等事宜暂且不提。
单夏侯敦四人,伤敌一人,斩敌两人,乃喜事。可是曹洪身死疆场,曹仁已经哭的死去活来。曹操、曹昂父子更是伏在曹洪尸身上哭的是昏天暗地,悲切不可言论也。
郭嘉、程昱等人在一旁劝多时,方自劝阻几人。
曹操见众将满脸焦急的劝,遂惨然一笑,悲切的道:“子廉吾弟自幼随吾,今不想被许褚所害。心中悲切,多有失态,诸公切莫担忧!仲德,你下去把子廉的后事安排一下吧!”
程昱领命,下去操办曹洪后事。
曹操引一众谋臣、武将来到前厅。忽闻门童来报:“禀报丞相,府外有一人自称金尚,乃是袁术的近卫长。有要事求见丞相。”
“袁公路的侍卫长?他来干什么?”曹操狐疑的问道。
“袁公路被刘圣举所灭,听独独不见了玉玺。想必玉玺应该在这个金尚身上!若是如此,主公再行天子令之时岂不更加有效?”郭嘉着,又咳嗽两声。
了郭嘉的脸色,曹操有些心疼的道:“奉孝,你可要注意身体!相不能没有你的良谋!”
“谢过主公,嘉身体尚!”郭嘉强忍身体的异样,宽慰着曹操,道:“主公,先使人带那金尚进来再!”
曹操遂使人把金尚带了进来。
金尚来到厅堂之中,撩衣跪倒,向曹操行跪拜之礼:“草民金尚见过丞相大人。”
“偶?你就是公路身前的侍卫长金尚?”曹操低沉的声音问道。
“是。”金尚在曹操的威压之下,显得十分紧张,完全没有在袁术面前那种自若。
“你前来见我有何事否?”曹操问道。
“回丞相,昔日袁涣、乐就二人反了草民旧主。草民哪是二人对手,无奈之下只得孤身而逃。在逃亡路上,竟遇公主身边的宫被乱军所围。草民挺身救下,竟然发现宫带有天子玉玺。这便与那宫扮作夫妻,想逃往许都。后听丞相在此,便折道而来。”金尚一边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递了上去。
夏侯渊上前接过那个包裹,呈到曹操面前。
曹操打开一,果然是和氏玉玺,不由大喜,遂封金尚为校尉,随军而行。
金尚得官,大喜,急忙谢恩。
使其下去,曹操问道:“奉孝,诸公,今幸得和氏璧归还。但不知接下来我军当如何?”
“主公,今得天子玉玺,我军无忧也!”众人闻言,举目观瞧,见那话之人不是旁人正是狠人程昱。
程昱不是去给曹洪操办后事去了吗?原来这厮闻听有人带玉玺来见曹操,便舍了众人,径自来到前厅。
“仲德,有何计策快快讲来!”曹操见程昱话,急忙问道。
程昱此人向来是算计他人出了名了,见玉玺在此,更是犹如猛虎添翼尔!他嘿嘿笑着道:“那刘圣举虽广布谣言,什么血诏降旨?主公有此玉玺,血诏何惧?”
“仲德莫非是又想施赶狼驱虎之计?”郭嘉在一侧问道。
“不错。今吕布初败,孙策退归江东!刘圣举取得寿春等地,若要举大军进攻我郡,其留守士兵定然不多!主公可再行圣旨,盖上玉玺。册封孙策为讨逆将军,吕布为龙骧将军,召其二人各领兵五万兵进寿春,再次攻伐刘圣举。”程昱依旧在算计人家吕布和孙策,但不知这一次那两位是否依旧还是那样听命于他。
“可是,上次使人送书于二人。并未达到预期效果,吕布损兵折将败回徐州暂且不。那孙策虽败,但是却得了临淮、涂中等地,不期使其壮大!”曹操质疑的问道。
“上一次,乃是主公书信令其行事。此番,以圣旨令其出兵,效果自然不同也!”程昱依然相信这个时期的人还是都盲目相信圣旨的,毕竟他们都不想背上叛国的罪名。
“我军受刘圣举的打压,探马多有损失。如此重要之事尚需心行事!”郭嘉在一旁道。
曹操了郭嘉,又了荀彧、程昱等人,遂言道:“今番敌军强势于外,此计可行之!但不知派哪两位前去合适?”
蒋济、华歆二人出列,行礼道:“主公,某不才愿往!”
蒋济字子通,楚国平阿人,袁术旧将。曹操兵进下蔡之时,投降曹操。曹操麾下重要谋士之一,能言善辩,乃是不可多得的辩士。
华歆,字子鱼,平原高唐人也。高唐为齐名都,衣冠无不游行市里。歆为吏,休沐出府,则归家阖门。议论持平,终不毁伤人。同郡陶丘洪亦知名,自以明见过歆。时王芬与豪杰谋废灵帝。语在《武纪》。芬阴呼歆、洪共定计,洪欲行,歆止之曰:“夫废立大事,伊、霍之所难。芬性疏而不武,此必无成。而祸将及族。子其无往!”拱从歆言而止。后芬果败,洪乃服,举孝廉,除郎中,病,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