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笛声渐渐消散,楚风辞望着冰凉的尸体,苦笑道:你可是个傻子,为了收伏的妖怪,为了……成那个无情的仙人,可笑死了。
忽然转头,不再看他,咬着嘴唇,恶很很的说道:呵!真是……可笑。
……
老鼠洞中。
仅逃回来的老鼠哭喊道:大王,这人不一般啊!找来的条大龙,把我们烧的毛都不剩!
鼠王恶狠狠的说道:废物,没用的东西,来人!
黑暗中缓缓走出来一只老鼠,眼睛冒着绿光。
大王。
鼠王见了它,大笑着,说道:交给你了!
明白。
那老鼠退了几步,消失在黑暗中。
客栈外面,一个怪人破门而入,找了个位置坐下,叫喊道:小二,上酒啊!
客栈里面客人吓跑了不少,其余的更是不敢吭声。
刹时间,客栈里只留的叫菜的小二与一个少女。
少女倒也不是别人,是那游兰竹。
怪人却是奇怪的很,如此貌美的姑娘坐在旁桌,却仍是旁若无人的喝着酒。
忽然间,怪人叫喊道:小二,你给大爷儿滚出来!
小二吓得哆哆索索,连滚带爬的急忙窜了过来,顺手捡了地下刚才下掉的毛巾,搭在肩膀上,打量着面前这位煞神的动作。
怪人却忽然笑了,小声说道:我刚才听闻这里有笛声,你可知这笛声从哪传来?
小二愣了神,紧皱眉头,伸出手,指着楼上,小声的说着:那儿……那里。
怪人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往楼上跑去。
眨眼间,这怪人便来到了楼上。
敲了敲门。
楚风辞瘫倒在地,靠着床沿,休息着。
玄引录发出暗暗金光。
敲门声咣!咣!扰人心烦。
楚风辞擦了泪水,骂道:想死吗!滚!
谁知怪人破门而入,楚风辞猛地睁眼,握紧拳头,指着楚风辞,呵斥道:你这娘们儿,大爷给你面子,敲了门,别给脸不要脸!
楚风辞皱着眉头,试探性的问道:你是谁?
怪人突然大笑,又摆出一副严肃模样,一字一句的说道:大爷我行不更名,做不改性,茂州,萧名肃死也!
萧名肃?你来找我干吗?楚风辞越想越疑惑,寻思着:这家伙是谁啊!
打量着面前这个家伙,萧名肃?身高九尺,倒是威猛,可这满身空无一点肌肉,威猛却又谈不上了,眼里没有杀意,不是恶徒,嘴紧紧闭着,眼神凌厉,应该是个习武之人,看样子,儿时怕是瘦弱不堪,现在倒是成长了些。
萧名肃收了拳头,抱着拳头,高声说道:姑娘!我在路过时,听你一声清笛,悠扬悲凉,婉转动人,望您再来一曲,当时友谊交往,可行?
楚风辞紧皱眉头,起身,掏出竹笛,指着萧名肃,冷笑着,说道:滚!可行?
萧名肃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才说:真是不给面子,看你是个姑娘家,我便不与你计较,叫床上躺着那位下来与我打!
楚风辞咬着嘴唇,气得嘴角抽搐一下,低声说道:你是瞎吗?
什么?萧名肃没听清,又问一句。
楚风辞猛地冲了上去,用笛子上的刃,划向萧名肃。
却让他一拳打中,速度快的惊人。
萧名肃再次说着:我看你是个姑娘家,你与你计较,叫你床上的跟我打!
楚风辞猛地抬头!眼神中满是杀意!恶狠狠的盯着他。
不禁令他感觉发凉。
只见楚风辞眼中透着血丝,用手婉了秀发。
忽然间,楚风辞像是变了个人,双眼煞红!竹笛渐渐染红,刀刃发出血红的光芒。
萧名肃呵斥道:你着娘们儿,满眼露着杀意,怕不是要杀我?
楚风辞化成红烟,随着空气突然消失,忽然显现在萧名肃的身后,将刃刺入。
萧名肃猛然回头,惊骇的向后退去,刚才离得太远,不曾看见,离近了,才看清这家伙就是在安然熟睡啊!伸手探去,呼吸全在。
见楚风辞貌似又要冲了。
萧名肃忙喊着:兄弟,醒醒啊!你家娘们儿!……不是,你家媳妇发疯了。
鱼伯思突然惊醒,扭头一瞧,身旁竟然站着一个老爷们儿,一拳将萧名肃打远。
因为萧名肃是蹲在那里,很容易跌倒。
楚风辞见鱼伯思醒了,眼睛忽然变回了颜色,收了笛刃,忙跑过去,察看他。
从头到脚,伤口全无,问道:你怎么没事了啊?难不成是……回光返照?
鱼伯思一脸无奈,自己也不知道为啥!只身说:我天生的,只要灵魂不死,肉身都可以愈合。
楚风辞这才松了口气。
萧名肃缓缓起身,见楚风辞仍盯着自己,忙道着歉,说道:二位!小弟错了,本就想听首笛子,谁知道惹到了二位,我先走了。
鱼伯思一脸疑惑,问着:他谁啊?
楚风辞敷衍道:一个怪人,不认识,就要听我吹笛子。
哈哈,你这笛子还会有人听啊!
滚!楚风辞大骂道。
鱼伯思揉了揉身上,确实没事了,正好饿了,叫她一块儿下楼吃点饭菜。
鱼伯思活动一下,楚风辞先是自己推门去。
刚推开门,王玄正好进来,没等楚风辞说话,便擦着汗水,说道:棺材买完了,我还订了块儿石碑,上面刻着:吾兄,鱼伯思。
这样刻行吗?
不用了!楚风辞笑着说道。
鱼伯思突然过来,下了王玄一跳,直要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