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望着那精致的面容,笑道:我不知道你为何化成妖鱼,在此作祟,即使将你封印却也杀不死你。
康若诡异地抬起头,笑着说道:你既然明知道杀不死我,为何还来此地?难道只是与我说着无关紧要的无聊话题吗?
王玄淡然一笑,缓缓走向康若。
康若突然面露凶色,露出了锋利的牙齿,盯着王玄,像似一只困兽却还想吓跑敌人一样。
王玄毫不畏惧,走到了康若身边,坐了下去,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俯身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
康若依稀听到了王玄对她说:很久没有人这样抱着你了吧?
康若刹那间心中不免为之一颤,是啊!白鱼说道:“好久了,没人抱着我,也没人对我再过什么!”
王玄说道:给我个机会,好吗?我要拯救你!
此时的无际海面上空,有一只海鸥正孤独地翱翔,时高时低,时而飞上千丈高空,时而又贴到了海面,有人认为它自由,其实对它自身而言,更多的是孤独吧!
海水周而复始的冲荡,潮水一波接一波向岸上涌来。冲刷着人们流下的痕迹。
鱼伯思一路上呼唤了数次雾龙,但并没有得到回应。要知道这从清河县到玄洲无际海起码有千百里的路程。
他们走了好久,却连一半还未走到,游兰竹打着赖,说道:你不是能召唤雾龙吗?你倒是召来啊!照这个速度得走到猴年马月去啊!
鱼伯思坏笑着,学着游兰竹的腔调,说道:你不是能召唤雾龙吗?你倒是召来啊!照这个速度得走到猴年马月去啊!
这可给游兰竹气的只想撞墙,她心想:自己的娇柔之音竟让这个死家伙学成了妓院老鸨的腔调!
就在此时正巧有一队接亲的队伍,带着五六头高头大马,新郎官更是骑着一匹白马,脸上洋溢喜悦,虽是喜悦但骑着马,走的是快了些,这可让后面抬轿人一顿好追啊!不过众人倒也不生气,毕竟今天人家新郎官大喜之日,人家也想着早些见了新娘子,拜了堂好洞房不是,着急些也不是怪事儿!
鱼伯思与游兰竹躲在一旁瞧着,鱼伯思望着那后边的几匹马儿,脸上渐渐有了笑意,露着坏笑,扭头说道:喂!咱们不用走了!可此时的游兰竹却是呆呆的望着花轿,眼直勾勾地盯着,鱼伯思打趣道:这么想成亲啊?隔壁村子有个王傻子,你合计合计?
游兰竹怒骂道:滚蛋!
鱼伯思说道:那可不行,我还需得你来帮我呢!
游兰竹平息了怒火,好奇的问道:帮什么?
鱼伯思附身对耳言语着,游兰竹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些许红晕,轻轻点头,鱼伯思起了身,坏笑着,向迎亲队伍走去,没走几步,便开始哭喊着,大叫起来:来人啊!有人吗?!救命啊!迎亲队伍停了下来,新郎官脸上露出为难,心想:这大喜之日,这人在这里喊什么!
边上的媒婆子扭着屁股,蹭了过去,不紧不慢的问道:嘛呢!嘛呢!炸呼什么?
鱼伯思装作衣服焦急模样,哭丧着脸,拽着媒人的手不放,一个劲的晃悠,哭诉道:大姐啊!我与我家媳妇儿来此地游玩,谁知道我的媳妇儿她突然犯了病,疼痛难忍。话音刚落,只听一阵杀猪般尖叫:啊!疼死我啦!好疼啊!
鱼伯思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说道:大姐,您看这……
这媒婆子也是个热心肠,扇了扇风,忙喊着后面的队伍:喂!来人啊!这出事了!
此时,一旁的游兰竹躺在地上,满地打滚,鱼伯思暗笑道:这小妮子还真是挺能演啊!
媒婆子看向了鱼伯思,有些疑虑,心想他咋又不紧张了啊?正想着,转眼间,鱼伯思又变得一副哭丧脸。
接亲队伍还着急上路,本想着派两个人骑着匹马送那姑娘去就医,可鱼伯思拒绝了,只是说自己就能行!
新郎官心里着急,没想到什么不对,加上人家又是痛病加身,也没多想,便答应了。
目送接亲队伍离开,游兰竹忙着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土,鱼伯思牵着马,久久不骑上去,游兰竹嘲笑道:你不会是害怕骑马吧?
鱼伯思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只把头是撇到一旁,说道:瞎说!我能害怕吗?
游兰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逼问道:那你为什么不骑上去?
鱼伯思淡淡的回答道:我就是没骑过!
游兰竹噗刺的一声笑了出来,忙用手掩上了嘴,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嘲笑他:你个男子汉大丈夫的竟然不会骑马!真是太可笑啦!
鱼伯思一脸羞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笑够了,游兰竹轻身一跃,上了马,伸出了手,说道:上来吧!鱼伯思牵住她的手,游兰竹用力一拉,鱼伯思便上了马,游兰竹甩了句,抓紧我!便驾马狂奔,直向无际海。
万丈深海中。
血色的气味越来越浓烈,像一壶尘封多年的女儿红,打开时,香气便涌了出来。
王玄与康若同坐一齐,康若身上的锁链时而显现,时而消失。她脸忽然变得可怕,突然又恢复本来的面貌,惹人生怜。
他们俩个人就是坐在一齐,也不说话。康若呼吸有些急促,或许是她再用一种方式来缓解**的痛苦。王玄将她拉入怀里,抚着她的额头,轻声问道:很痛苦吧?一定的。放下吧!
康若用尽力气挣脱开,恶狠狠地说道:滚开!你这个臭道士!
王玄装模作样的闻了闻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