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秦叙拱了拱手。
长公主忙摆摆手，又是笑又是激动道:“你……你现在还唤我殿下？能否改个称呼？”
改个称呼，改什么称呼？秦叙和顾冬雪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只秦叙自有记忆起，就没有唤过那样一个亲密的词，因此一时之间哪里就能唤出口。
费嬷嬷笑着道:“少爷，该唤一声‘母亲’了。”
既是提醒，也是打圆场。
“娘”是肯定叫不出的，叫一声“母亲”长公主也是欢喜的。
顾冬雪见秦叙有些尴尬的模样，又见长公主略显失落的神色，有些无奈。
正巧这时秦大姑娘醒了，顾冬雪福至心灵，忙抱起女儿，笑道:“明宝快看，祖母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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