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飞醒来,发现自己在他臂弯里,抱得很紧,看着他美好的脸,生起狗狗特有的舔脸的冲动。
为什么每次与他身体接触,都是这个样子……江鱼飞感到老脸不由一红。
还是遁吧,好丢脸,不到三十怎么就如狼似虎了,以后咋办?
还和他约?
江鱼飞赶紧将头摇成拨浪鼓,口中发出“呜呜……”癞皮狗的呜呜声。
她刚要起身,他拉住她,眼睛微眯着,“不要走,飞飞,留下!”
她不敢开口,想起自己昨晚娇喘的羞羞声,怕自己一开口又要沉沦,起身穿衣服,从钱包里数了五百块钱,放到他□□上,咬牙硬气地说:“活儿不错!”
“飞飞,你要对我负责任!”
江鱼飞理了理衣服,心情颇为明媚说:“照顾好江山,我走了。”
“江鱼飞,你要对我负责任!”年光吼出,吼完又笑了,“一晚上,五百,血汗钱,哈哈……”他亲吻了一下红艳艳的钞票。
“思远,做的不错!”庭院晒太阳的年老太太,对坐在她身侧的思远轻声说,“他有强烈的反应吗?”年老太太的目光投向不远处玩飞机的江山身上。
“没有,小家伙很镇定,只是看到他妈咪的蜡像笑了,还问这是妈咪还是神仙姐姐。”席思远嘴角挂着微笑,江山是他见过的最特别的孩子,一派天真骨子里却透着一股老奸巨猾。用老奸巨猾形容一个聪明可爱的孩子,席思远第一次感觉矛盾是如此和谐。
年老太太说:“年氏家业,会在江山手里,发扬光大。思远,帮我联系一下吴律师。”
“好,年伯伯回来了。”年舜正蹲在江山面前聊天,几分钟后,他站起来抚平西服的褶皱,向年老太太走来。
席思远问过好后,抱起江山出去玩。
“海外的事处理妥当了?”年老太太问,年舜称是,但思绪还停留在江山身上。
“母亲,那个孩子,的确长得跟年光很像,验过没有?”当年他的的确确听医生说,孩子没了,现在突然间蹦出一个五岁的孙子,他一时还接受不了。
年老太太狠狠瞪了年舜一眼,“你老糊涂了!”他的确老糊涂了,不知母亲为何如此大的火气。
“以后,海外的生意,我找专人打理,你可以休息休息了。”这么多年,年家硕大的家业,在年舜手里一缩再缩,早已不复当年的荣光。年老太太顾及儿子的自尊,一直没狠心责备。
有时她晚上做梦,会梦到光儿的爷爷在怪罪她,年家继承者庸碌无能。儿子年舜,权力心太重,孙子年光不愿继承家业,开创了自己的娱乐公司,年家表面维持豪门的身份,后继无人让年老太太焦虑不安,天天挂着佛珠求啊求。江山来了,她感觉生命焕发了全新的活力,甚至她觉得,是年老头把江山送到她身边的。
“妈,我身体很好,不用休息。”年舜急答。
“是啊,身体很好,脑子不好。”年老太太心道。
“光儿有自己的事做,我不逼他。但是你,我得给你说一句,你只需要负责喝茶,让有才能的人去做事。懂我的意思吗?”年老太太已经把话说得很直接了。年舜低头想了一会,说:“让我好好想想。”
年老太太明白他的不甘,在高位几十年,突然让他专心喝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给他时间。
“在外辛苦了,你去洗洗,休息一下吧。”年老太太看到儿子脸上有疲惫之色,吩咐道。